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景云宋令仪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吃绝户?主母重生后灭他全府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满月居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这也正常。在霍景云眼中,她便如同话本子里得了失心疯的富家小姐,情爱大过天,愿意为了虚无缥缈的爱情奉献一切,哪怕受伤失望,只要看到一丝被爱的可能,便能吞下所有苦果,只求从头来过。霍景云是那样的看不起她,所以尽管频生变故,也从未怀疑是她的手笔。但,人总要为自己的傲慢和短视付出代价。一如上辈子的她,和这辈子的霍景云。宋令仪用力擦了擦眼睛,将双眼揉得通红才回头,哑声问:“不知邵大人可还有问题?”邵霖的视线在两人中间转了转,很确定这两人有事情瞒着他,不过以他多年办案的经验判断,今天肯定不会有别的收获,于是道:“今日劳烦夫人了,之后若还有其他问题再来找夫人帮忙。”……“小姐,这是老爷派人送来的信。”宋令仪拆开信封读信,信里的内容她早已知晓:...
《渣男吃绝户?主母重生后灭他全府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不过这也正常。
在霍景云眼中,她便如同话本子里得了失心疯的富家小姐,情爱大过天,愿意为了虚无缥缈的爱情奉献一切,哪怕受伤失望,只要看到一丝被爱的可能,便能吞下所有苦果,只求从头来过。
霍景云是那样的看不起她,所以尽管频生变故,也从未怀疑是她的手笔。
但,人总要为自己的傲慢和短视付出代价。
一如上辈子的她,和这辈子的霍景云。
宋令仪用力擦了擦眼睛,将双眼揉得通红才回头,哑声问:“不知邵大人可还有问题?”
邵霖的视线在两人中间转了转,很确定这两人有事情瞒着他,不过以他多年办案的经验判断,今天肯定不会有别的收获,于是道:“今日劳烦夫人了,之后若还有其他问题再来找夫人帮忙。”
……
“小姐,这是老爷派人送来的信。”
宋令仪拆开信封读信,信里的内容她早已知晓:霍家的商船翻了,十八万两投入,血本无归。
但这对霍家来说却是个新消息。
对需要静养的霍景云来说,更是个致命的消息。
她提笔另写了一封信,叫院里一个婆子誊写一遍后开心道:“走,咱们去找侯爷。”
宋令仪到霍景云养伤的院子时,正好碰上霍老夫人。
大约是得了交代,这次霍老夫人并没有故意找麻烦。
宋令仪也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给老夫人请安。”
这平和的一幕让霍景云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含笑道:“令仪,咱们一家人许久没有一起吃饭,中午你便留在这里吃饭吧。”
“侯爷,出事了……”
宋令仪故意停顿,吸引霍景云跟霍老夫人的注意力后才继续道:“我刚刚收到我爹的信,咱们的船出事了。”
“什么?”
霍景云心里激动,下意识想坐起来,结果牵连到伤口,疼得冷汗都出来了。
霍老夫人赶紧将人按住:“景云你先别急,听听信上怎么说。”
转过头看向宋令仪时,霍老夫人的耐烦明显藏不住:“什么事情大惊小怪,不能一口气说完吗?”
既然对方有要求,宋令仪也不再藏着掖着:“信上说侯府的两艘船超重,恰好遇到风浪,船舱船只不堪重负,沉于海底,幸而救回大半船员……”
话没说完,忽然听崔嬷嬷慌忙喊:“老夫人!”
宋令仪怕忍不住当着霍家母子的面笑出来,一直低头看信,等听到崔嬷嬷惊呼后抬头看去,就见霍老夫人受不住打击晕倒了。
“崔嬷嬷,赶紧将老夫人扶到软塌上,我这就去叫大夫。”
宋令仪装作着急的模样疾步出门,催着下人去请大夫,然后在无人的角落偷笑好一阵,这才重新回来。
该说不说,霍老夫人真是命大,都被气晕几回也没中风,只是掐了掐人中就醒过来。
甚至在看到她进来之后,还有力气叫骂:“一样的船,一样的货物,走一样的路线,凭什么我霍家的两艘船沉了,你们宋家的船却没事?”
“肯定是你们宋家在其中使坏,分明是宋家的船出事,却故意来骗我们,将损失栽在我们头上,是不是这样?我告诉你,少做白日梦,你骗不过我!”
宋令仪听到这话,原本还有些伤感的神情瞬间变得冷淡:“老夫人,当初是侯府坚持要跟我娘家做海上生意,赚了钱您笑呵呵的,赔了钱就往我娘家头上栽赃,这有点过分了吧?”
他赶紧解释:“令仪,这里面肯定有误会,你不能因为那人随口说出来的几句话便怀疑我。”
宋令仪面色苍白如纸,眼中是深深的绝望:“霍景云,那不是随口几句话,他说出了我出事时的时辰和地点,那天我穿了什么衣服,说了什么话,你又是如何出现,怎样将他们赶走,所有细节,一清二楚,他并非污蔑,那就是真相!”
她擦掉不知何时掉落的眼泪,苦笑道:“这些年我深深铭记的救命之恩,不过是你处心积虑的谋划,想到这点,我便再也无法跟你在一起生活。”
“不可能!”霍景云十分坚定地反驳,“他知道这些,最多证明他是那天欺负你的贼人,如何能证明是我指使?”
“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宋令仪的胸膛剧烈起伏,忍着愤怒道,“那群人担心你后悔,悄悄偷走了你腰间的玉佩,原本想着等你给钱之后就将玉佩还回来,没想到你竟然杀人灭口,那块玉佩一直在他手中。”
世家子腰间的玉佩是身份的象征,价值不菲。
霍家潦倒,买不起好玉,霍老夫人不想让霍景云在同龄人面前丢了面子,便另辟蹊径,每年亲手雕一块玉佩,刻上来年的生肖以及霍景云的名字,在佛前供奉一年再给霍景云佩戴。
玉佩一年一换,美其名曰平安佩,平安佩的意义大于价值,巧妙避开了攀比,一直到如今,霍家都维持这个习惯。
霍景云的玉佩,从来都是独一无二的。
听到这个证据,霍景云态度更加自信:“谁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将我的玉佩偷走,这如何能当做证据?”
宋令仪惨笑:“霍景云,不要将我当成傻子一样哄骗,那人若不是为了活命,怎么会跑到京城,宁愿挨五十大板也要告你?你也别说自己是被陷害,谁会在七年前处心积虑安排这一切,等着现在来冤枉你?”
“当年真相究竟如何,你知,我也知。现在和离,咱们好聚好散,你若不肯答应,我就是闹个两败俱伤,也不会让这事翻篇!”
“我霍家绝不可能和离!”
霍老夫人一脸愤怒走进来,恶狠狠盯着宋令仪:“你若要走,我让景云给你写封休书。”
“娘,我绝不休妻!”霍景云高声反驳,“令仪是我认定的妻,我绝不与她分开。”
霍老夫人瞪着儿子,呼吸急促而沉重:“景云,今早宋氏打了我的人冲出府,如今又口口声声要和离,你难道要置霍家脸面于不顾,低声下气哀求一个妇人?”
“宋氏进门三年无所出,又忤逆不孝,你立刻写封休书给她!”
这年代妇人和离后可再嫁,也可立女户独自生活,但对于被休女子却没那么宽容,要么一根白绫全了娘家清白,要么在寺庙清修度过余生。
也有那胆子大脸皮厚的,靠着撒泼打滚的本事在世俗的眼光中求生存。
宋令仪不惧流言蜚语,但也绝不会如此屈辱离开。
与其被霍景云休了当弃妇,不如毒死霍景云当寡妇!
她冷冷看着霍景云:“我最后问你一次,和离书,你写还是不写?”
霍景云大约已经将伪装的身份刻入骨髓,他一脸痛苦看着宋令仪:“不会有和离书,你是我的妻,永远都是我的妻。”
“很好。”
宋令仪淡淡一笑,在霍景云疑惑的眼神中叫来迎霜:“找两个书生把霍家骗婚的事情写成戏本和话本,让戏班子连夜排戏,每演一场我给二两银子,说书先生明天开始说书,每说一场我给五百文,若有人愿意出京去附近城镇唱戏说书,我额外补贴食宿路费。”
上辈子宋令仪在调查霍景云跟向若雪的事情时,发现了霍之嫤的身影。
很多时候,是霍之嫤在帮那两人掩护,所以她才会毫无察觉。
包括霍景云跟向若雪的私生子霍子谦,也是霍之嫤带到她面前,建议她收养!
在侯府,除了霍景云之外,她只对霍之嫤付出过真心。
是她从中斡旋,霍之嫤才不用为侯府利益联姻;是她准备了丰厚嫁妆,霍之嫤才能够毫无后顾之忧的嫁给清贫进士柳文宇;是她利用宋家人脉安排好柳家几个哥哥的去处,霍之嫤才能够顺利在婆家站稳脚跟。
她将霍之嫤视作亲妹,霍之嫤却觉得她是拆散霍景云跟向若雪的罪魁祸首。
恍然回首,才发现她的一番付出全都喂了狗。
现在,狗听说主子出了事,连忙问:“嫂子,表姐为什么会被官府带走?”
宋令仪抽回手臂,冷冷扫了霍之嫤一眼:“向若雪不知何时对侯爷生出情愫,想要取我而代之,买通朝阳院的婢女给我下毒,被侯爷抓了个正着,自然要送去官府。”
“向若雪虽姓向,但她守了望门寡后一直住在霍家,老夫人说她跟亲生女儿无异,大姐二姐和小妹也都说她是自家姐妹,叫我多多包容。”
“如今出了这样一桩事,霍家的名声怕是要被她连累,也不知姐姐妹妹们的夫家会不会介意。”
三人听到这话,心里都是一震。
霍之媱理所当然道:“横竖你又没有出事,何必抓着若雪不松手,赶紧把若雪接回来,就说是一场误会。”
见弟弟不在这里,没人给宋令仪帮腔,霍之媱索性将所有不满都倾吐出来:“明知道若雪对景云有情,却非要小家子气,不肯将若雪纳做姨娘,若雪会兵行险着,都是被你逼的。”
“进门三年没给霍家生下一儿半女,还偏要霸占着景云,不准他纳妾,你就庆幸我娘脾气好,要换做我,早就将你休了!”
“正经事不干,还捐嫁妆买郡主爵位,亏你做得出来,霍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果然出身商户,一辈子只知道汲汲营营。”
“凭你出身,能进侯府当个妾都是命好,舔着脸占据主母之位,还敢对母亲和姐姐不恭敬,真是不知所谓!”
宋令仪早就见识过霍之媱的胡搅蛮缠,但今天还是被这番话气笑了。
跟这样的人说再多都是对牛弹琴,还容易让自己生气,宋令仪道:“大姐,我的话你大约是听不进去的,正巧你的话我也有些听不明白,我这就叫侯爷过来给我解释。”
“如果侯爷解释不清楚,今日两位姐夫一位妹夫都在,我也可以向他们请教,若他们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我便出去找人问问,京中人口百万之巨,想必一定有人能跟我说清楚。”
这话落音,锦心就在门口脆生生道:“夫人,奴婢这就去请侯爷。”
“站住!”
霍之媱喊得太慢,锦心已经跑得不见踪影。
霍之媱回头,看向宋令仪的眼神好似掺了毒:“宋氏,将事情闹大,对我你有什么好处?”
宋令仪语带讥讽:“以前让着你们并非害怕,而是想着人与人之间总得有些尊重,即便不喜也该留些体面,却不想你们还真当我好欺负了?!”
霍之媱咬牙道:“好,好得很!宋令仪,咱们走着瞧!”
带头的霍之媱走了,来时气势汹汹的人,走时怒气冲冲。
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霍之妍也跟着走了,只剩霍之嫤一脸为难地看着宋令仪。
“嫂嫂,表姐她肯定是一时冲动才做错了事,你能不能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宋令仪看着霍之嫤,实在难以想象,一个正常人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可她的沉默却给了霍之嫤勇气:“其实表姐曾经跟哥哥议亲,可是哥哥对你一见钟情,表姐只能重新说亲,结果却……”
“嫂嫂,我们大家总归是亏欠表姐的,倘若真将她交给官府,咱们余生怕是都会良心不安。”
宋令仪自以为已经知道霍家人有多无耻,但这家人总能一次次突破突破下限。
她静静地看着霍之嫤:“如果说有人亏欠向若雪,这人只可能是你哥哥。”
“是他见色忘义,负心另娶;是他贪得无厌,既要又要;是他寡情薄意,断尾求生。”
“你若是要救向若雪,跟我说没用,毕竟我只是个没有实权的郡主,连出嫁的小姑子都能对我指指点点,如何能有救人的本事。”
说罢她也不给霍之嫤说话的机会,直接送客。
待霍家人都离开,她叫了迎霜过来:“若是让你将今天屋里发生的事情传出去,但不能查到我身上,你能做到吗?”
迎霜自信道:“请夫人放心,奴婢定不辱命。”
之后宋令仪又叫来锦心悄声吩咐几句,锦心也从后门出去。
宋令仪看着看黑压压的天空,低声轻喃:“暴雪快来了。”
心里的闷气无处释放,正好孟耀主动撞上来,周怀瑾冷声呵斥:“她才二十岁,当什么寡妇?”
只要宋令仪愿意,总有重新开始的机会,实在没必要被困在霍家!
后窗再一次响起“嘟嘟”声,宋令仪打开窗,从周怀瑾手里拿到了等待许久的答案。
但那答案却让她毛骨悚然。
十二年前,有人抓了锦月的爹娘兄弟,给锦月伪造了孤儿身份,将人卖进宋家,之后锦月被选做她的贴身婢女。
六年前霍景云联系锦月,制造出一场英雄救美,然后根据锦月提供的信息一点点击破她的心理防线,让她付出真心,同意嫁给霍景云。
三年前她嫁入侯府,便是带着宋家一步一步走进对方早就布置好的牢笼。
与这个消息相比,身体里的慢性毒和院子里被渗透的人都无足轻重。
“多谢王爷,我……”
宋令仪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王爷,这个消息实在太突然,妾身大约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冷静下来。”
“无妨,我能理解。”
周怀瑾再次从外面将窗户关上,给宋令仪留下一个密闭的,安全的空间。
十二年。
想到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了宋家那么长时间,宋令仪再控制不住心中的愤怒和恐惧,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发颤。
她双手环在胸前,紧紧抓着手臂,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几息之后,她收拾好几近崩溃的情绪,努力安慰自己,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要能找到霍景云指使锦月的证据,她就能顺利和离。
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口供,她将上面的内容更仔细的看了一遍。
根据上辈子的经历,她知道霍景云、或者说霍景云背后的人真正想要的并不是宋家的财富,而是她曾祖留下的东西。
她曾祖跟大周的开国高祖皇帝是把兄弟,高祖皇帝负责前方冲锋,曾祖负责粮草筹备,安定后方。
待到高祖皇帝登基,她曾祖并未得到封赏,而是成了个富贵闲人。
可是这个富贵闲人却瞒着世人留下了富可敌国的财富。
那么,霍景云是从哪里知道她曾祖的藏宝?
思来想去,她脑海中只有一个答案:惠妃。
惠妃入宫不过是个美人,娘家也无助力,却能在后宫立足并且步步高升,甚至还养大一个皇子,足以说明这是个有手段的聪明人。
十二年前,霍家也只有惠妃才有能力往她家安插人手。
确定对手,宋令仪的心静了下来。
对方虎视眈眈,她没有时间伤春悲秋,能做的唯有打起精神与之抗争。
她提笔写了封信,准备从后窗翻出去想办法送给周怀瑾,没想到刚开窗就看到周怀瑾站在墙边,身上连件大氅都没有。
她脸上满是诧异:“王爷,您一直没走?”
周怀瑾不答反问:“你还好吗?”
“多谢王爷关心,妾身没事。”
宋令仪将手上的信递出去:“王爷,妾身身边尚无可信之人,此事只能继续拜托王爷。不过请王爷放心,妾身绝不叫王爷白白帮忙……”
话没说完,就被周怀瑾打断:“你于我有救命之恩,不管我帮你多少次都还不清。”
宋令仪微微摇头:“王爷,不是这样算的。”
周怀瑾拧眉,神情带着些执拗:“我说是这样算,就是这样算!”
眼看窗户又要合上,宋令仪赶紧伸手按住:“王爷稍等。”
她去书桌前取了手炉递出去:“王爷,天寒地冻,小心风寒。”
周怀瑾捧着花篮形状的小巧手炉回到厢房时,险些惊掉孟耀的下巴。
这还是那个冬天都洗冷水澡的王爷吗?
周怀瑾对孟耀的吃惊视若无睹,冷声吩咐:“两件事,把那个女人送去京郊地牢,不能出任何差池。”
孟耀等了半天,没等到下文,只能问:“王爷,第二件事呢?”
周怀瑾还在斟酌。
要按他的想法,霍景云如此欺骗宋令仪,可以剁碎了喂狗。
但是如此一来,宋令仪就成寡妇了。
若是断了霍景云的手脚让其成为一个废人,霍家只会将宋令仪当做救命稻草,宋令仪更难从那个魔窟脱身。
哪怕是将人打一顿,宋令仪十有八九也得贴身照顾。
不管怎么做,吃亏的都是宋令仪。
孟耀从未见过周怀瑾如此犹豫的模样,兴致勃勃问:“王爷,俗话说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如果您实在拿不定主意,属下兴许能给您献策。”
周怀瑾却已经拿定主意,在孟耀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孟耀嘴弯腰听着,嘴巴越张越大,最后甚至能赛下个鹅蛋。
他弱弱问:“王爷,这也太损了,宋夫人是救过您的命吗,您竟能为她做到如此地步!”
周怀瑾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孟耀连退好几步,恭敬道:“请王爷放心,属下一定不负您嘱托,将事情办得漂漂亮亮!”
锦月并没有找到,宋令仪从寺庙回来后就病了。
霍景云亲自找了大夫来看,说是郁结于心,不能操劳,不能动气,只能慢慢养着。
霍景云趁势搬回来,说是方便照顾宋令仪。
宋令仪对霍景云的态度依旧冷淡,但是并没有拒绝。
这让霍景云好似看到了希望,对宋令仪愈发殷勤。
二十九这天出了大太阳,锦心非要领着宋令仪出去散步,说是透透气也能换个心情。
霍景云也在一旁劝:“令仪,要不去花园里逛逛,大夫说了,偶尔活动对身体好。”
宋令仪在两人左一句右一句的劝哄下,总算是裹着披风出了门。
虽是寒冬,太阳照在身上也暖洋洋的,宋令仪来了兴致,围着花园绕了两个圈才停下,找了个避风的位置坐着休息。
没一会儿,身后假山里突然传来说话的动静。
“表小姐,夫人似乎还在与侯爷生气,并未与侯爷同房。”
那声音带着些沙哑,特殊的嗓音让宋令仪几人立刻认出,说话的是朝阳院的洒扫丫头素衣。
霍景云正想说话,宋令仪竖起食指放在嘴边轻嘘一声,眼中满是警告。
霍景云顿时有了取舍。
假山后又传来向若雪得意的声音:“锦月那死丫头失踪了,宋令仪便少了个护法,你将这东西加到宋令仪的香炉中。”
“表小姐,这……”
“放心,不会被发现的,等我取代宋令仪当上侯夫人,你爹就是侯府下一任管家!”
霍景云既然敢写这封信,定然是准备了一些证据,所以就算这群人死了,换个人一样能把事情掀出来。
最关键的是,她不能被霍景云推着走,一路见招拆招,那样太过被动……
两刻钟后,她开了房门,吩咐青黛去打听霍景云的伤势。
“要注意态度,叫大家知道我很担心,坐立难安。”
“啊?”
青黛以为自己听错了。
宋令仪道:“我跟霍景云虽然闹着要和离,但我只是气他骗婚,并没有想着让他去死,所以该表示的关心还是得有,不然容易叫人怀疑。”
做戏做全套,青黛走后她又吩咐小厨房炖些适合伤患喝的汤,还叫人去买百年参和灵芝鹿茸之类的进补药材,留着备用……
青黛在两刻钟后回来,说霍景云伤得挺严重,最少要在床上躺三个月,并且半年内不能习武。
宋令仪对这个答案很满意。
权利更迭的速度快到难以想象。
三个月,足以叫那些有野心的人将霍景云在京郊大营建立起来的势力和人脉逐步蚕食。
等霍景云康复,京郊大营怕是难有他的容身之地!
她心里开心,又叫青黛去给霍景云送汤。
汤没能送到霍景云面前,被霍老夫人给摔了,青黛回来时脸上还带着巴掌印。
宋令仪眼神暗了暗,亲自给青黛上了药,又赏给她一只金手镯。
傍晚时卢氏回来,跟宋令仪说了宋明的安排:“老爷叫小姐不必担心,他想办法联系赵公公把祁州的矿献给朝廷,连同账本一起送出去,这样一来就算真出了事也牵扯不到咱们家。”
悬在头顶的刀暂时挪开,宋令仪松了口气,去偏房找迎霜。
迎霜瞧见宋令仪出现,挣扎着坐起来:“小姐,您若有事唤奴婢过去便是,怎可来这种地方。”
“快些躺下。”宋令仪将人按住,“我本想让你好生修养,可之前外面的事情都是你在安排,眼下有事也只能继续麻烦你。”
迎霜立刻表态:“小姐有事尽管吩咐,这点小伤根本不碍事。”
宋令仪自然不能让迎霜拖着病体奔走,她让迎霜居中统筹,跑腿的事交给院子里的人干。
而她要做的就是帮着霍景云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宣扬出去,让外头的流言再热闹一些。
第二天,她又叫青黛去送汤。
这次的汤也没能送到霍景云手里,让崔嬷嬷给收了,说是侯爷不能吃来源不明之物。
青黛送汤时霍景云其实醒着,但并没有叫人进来。
他就知道宋令仪心里还有她!
以前两人若生了矛盾,要么是宋令仪给他送汤,要么是他给宋令仪送点心,收了东西就表示和好。
不过前些日子宋令仪折腾太过,他必须得将人晾一晾,让宋令仪改正娇气的毛病。
且眼下他也没有太多心思分给宋令仪,他叫了霍本忠来问话:“跑掉的人有消息吗?”
“回侯爷,小人昨天去寻了,没有找到人,大约是听您的安排启程去西北了。”
霍景云气得血气翻涌,伤口隐隐犯疼,深吸一口气后吩咐:“想办法找到他们,这事绝不能轻易算了!”
霍本忠有自己的担忧:“侯爷,这桩案子发生在皇家别院附近,案发时皇后娘娘跟熙和公主都在别院,因此京兆衙门盯得很严,咱们若轻举妄动,怕是容易引起怀疑,要不想别的办法将那封血书抖出去,转移大家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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