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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主母十年无子,嫁东宫一夜多胎江照影周珩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沈步辙听见这话,原本还存着几分怨怼的心,在这一刻彻底的软了下去。
他用余光瞥了一眼门口打瞌睡的小厮:“你弄晕他,我带着药去见穗穗。”
观墨点了点头。
等观墨打晕了门口看守的小厮,沈步辙才捂着胀痛的膝盖,一瘸一拐的出了祠堂的大门。
夜凉如水,沈步辙浑身发虚,走路时身形摇晃,甚至连路都看不清了。
可他却紧紧攥着手中的药盒,浑身大汗淋漓,也坚定的朝着邀莲院的方向走去。
邀莲院的下人都被遣走了,只留下温穗穗从前就留在身边的忠心嬷嬷。
嬷嬷年老体衰,也没有力气清理一整个院子,所以沈步辙一走到邀莲阁附近,还能闻见一股冲天的臭气。
那熏人的屎味直直的往鼻孔里钻,让沈步辙胃中翻涌,险些便是要吐了出来。
他屏住呼吸,一瘸一拐的走进温穗穗的屋子,可还未等他说话,迎面便飞来了一盏白瓷瓶。
沈步辙瞳孔猛地一缩,急急往边上避让,可双腿无力,还是跌倒到了地上。
温穗穗悲怆的声音,冷不防的在此刻响起。
“你是怕我连累你,怕我们的关系被你的祖母知道,所以把自己撇的干净?”
房间里黑压压的,还带着浓浓的臭气,温穗穗极为艰难的从床榻上支起腰身。
身上疼痛,她心里更是带着无尽的悲伤,温穗穗永远忘不了自己被拖出去的时候,沈步辙那个明哲保身的眼神。
更是忘不了自己浑身疼痛,求助无门,叫嬷嬷给沈步辙递了五六回消息,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沈步辙啊沈步辙,你真是好狠的心!出了事情,就对我不闻不问,让我自生自灭。若是你当时说了伏哥儿是我的孩子,我何苦走一趟鬼门关、命悬一线!”
“我今日才算是清楚,你比不上你的祖父,甚至不如你的父亲!”
温穗穗脸色惨白,浑身大汗淋漓,被褥上都染着血,她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身下的知觉了。
她虽口无遮拦,一方面是失望,心中却有着自己的算计。
她知晓沈步辙对自己千依百顺,偶尔喜欢她使小性子,此刻是打定主意让他心怀愧疚,让他怜惜自己。
可沈步辙的反应却与她预料的不同,听见这话,他捏紧了手中的药瓶子,捂着膝盖从地上爬了起来。
清冷的月光从窗外透进来,照在沈步辙阴沉如水的脸上,好似牢房里的酷吏。
“你若知道喜欢祖父和父亲,你便下去找他们好了!让他们都知道,侯府百年基业,是从你这里断送的!”
他冷笑了一声,长臂猛地的一甩,把手中捏紧的药瓶直直往床榻上扔去。
温穗穗被扔疼了,发出了一声惊呼。
可沈步辙只是冷眼瞧着。
内心的愤怒早就取代了方才的一丝心疼,他在祠堂罚跪了这样久,煞费苦心才为她带来了药。
可一进门,却听温穗穗说出了这样的话!
“什么?”温穗穗身子一僵,紧张的浑身的血液都逆流了:“你已经知道那件事情了?”
“何止是我知道,京城传的人尽皆知,侯府名声扫地,皆是拜你所赐!”沈步辙大吼。
“温穗穗,我是这样信任你,但是你呢?你做了什么?你一连勾搭了侯府祖辈的三个男人,还想要祖母知道我们的关系?知道伏哥儿的生母是你?你是存心和侯府的名声过不去吗!”
第二日一早,沈步辙便和温穗穗两人,便承载着全侯府的希望,带着一车的好酒,风风光光的出了侯府的大门。
伏哥儿年岁小,在易先生面前跟鹌鹑似的。
温穗穗舍不得让他跟着去赔礼道歉,便任由他一人躺在床榻上呼呼大睡。
马车辚辚驶出侯府,温穗穗柔若无骨的瘫在沈步辙的怀里,眼眸还微微带着些红肿。
那是她昨夜哭肿的。
昨日当着所有下人的面,她跪在江照影面前,承认自己的下贱,她觉得那简直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噩梦。
沈步辙昨夜哄了又哄,也不见温穗穗变得开心了一点。
从前温穗穗被禁足在院里,小意温柔,很少发脾气,不像是现在,一天要发一次,还怎么都哄不好。
就算沈步辙是菩萨,现下也是消受不起。
今日当着沈老夫人和元氏的面,沈步辙对温穗穗表现的很疏离恭敬,这才让温穗穗心中有些慌乱,又重新知情达理了起来。
“辙郎,我花了你的两百两银子。”
车厢内,温穗穗躺在沈步辙的怀里,玩弄着沈步辙的手指,不经意道。
可沈步辙听见这话,却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直起了身子:“你花了这么多银子做什么?”
“为了你,我执意不让江照影插手,买好酒便用了八百两银子,私库里一共就只剩下四百五十两了!”
温穗穗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险些跌到了地上,她嘟嘴:“那用了两百两,不还剩两百五十两吗!”
“再说了!我花了两百两银子,可是为了你!”
沈步辙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趣:“你为我做了什么?”
温穗穗神秘的笑了笑:“这是秘密,等我们办成了事情,你便能知道了。”
“你只要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和伏哥儿,为了侯府的前途,为了你能进户部,我甘愿付出性命。”
沈步辙一听这话,眼眸都亮了,表情也在一瞬间变得柔情似水。
他大臂一捞,便将温穗穗揽在了怀里,大手便朝着温穗穗的衣襟里伸去。
“那我便等着你的惊喜了。只是付出性命这话,日后休要再提,我听着心都要碎了。”
他相信温穗穗的学识和办事的能力。
沈步辙手指抵着温穗穗的嘴唇,另一只手便开始在她的身下作乱,便惹得温穗穗娇笑连连。
“你的祖母老了,母亲又是个不济事的,日后把管家之权交给我,这才好呢!”
温穗穗自顾自说着,身子滚烫,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她花了两百两银子,请全京城那群最难缠的秀才文人,去易先生院子旁边的高档酒楼吃酒作诗。
那个位置刚好能瞧见易先生的院子,更能瞧见辙郎是如何与易先生侃侃而谈,大聊酒文化,又是如何得了易先生的青眼,被易先生奉为座上宾。
他们都是易先生狂热的追随者,只要见了这场面,纷纷写诗追捧称赞,辙郎定会名扬京城,侯府的未来也定当光芒璀璨!
辙郎因此能进户部的事情,已然是板上钉钉。
眼神迷离中,她似乎瞧见了自己掌握侯府管家之权,成为当家主母,江照影当着众人的面,对她下跪的画面。
今日之后,日子便越来越好了,她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两人情难自已,在马车上又是闹了一会儿。
吱呀作响的马车,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易先生的院子前。
院子清幽,易先生轻易不见生人,京中众人虽心中敬仰,却也甚少前去叨扰。
院子不远处便是一个酒楼,此刻大堂和厢房里坐满了进京赶考的读书人,他们皆是来享受酒楼今日的免费吃食。
纵使是坐在酒楼里,读书人们却也是要开了窗,远远的瞧着易先生的宅院,眼神迷恋。
而沈步辙和温穗穗终于整理好了装束,下了马车,拎着顶好的酒,敲响了易先生院子的大门。
叩叩叩——的几声。
没人来应。
沈步辙等了又等,心中有些着急,便大声报上了侯府的名号。
“后生南阳侯府沈步辙,前来求见易老先生!”
此刻,清幽的宅院内,有两人正对坐落子。
较年轻那位男子,穿着一身象牙白圆领袍,头戴玉冠,手持白子,身姿如松如竹。
他思量片刻,将手中白子落入棋局,顷刻间便改变了棋局的形式。
易先生陡然坐直了身子,盯着眼前的棋局,沉静了片刻。
他摸了摸下巴,抬头看了对面的人一眼,又低下头看了看棋局,随后又扁着嘴看着眼前的人。
“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周珩,你心中所想,当真如此?”
那男子垂了垂眼眸,轻轻一笑,“先生,论的不过是棋局而已。”
易先生摇了摇头,正要叹气,却听见院外传来了一声高喝。
“后生南阳侯府沈步辙,前来求见易先生!”
两人动作皆是一顿,易先生皱紧了眉头,撇撇嘴:“这南阳侯府……唉,真是!”
男子眉骨微抬,见易先生这副犯难的模样,顿时来了兴趣:“南阳侯府如何?竟让易先生露出了这副模样?”
易先生摇了摇头,一边下榻往外走,一边朝着他解释。
“从前医治老夫我的神医,你可知晓?他唯一的女儿嫁进南阳侯府成了世子妃。南阳侯府便借着那救命之恩,将资质平平的稚子塞入白鹿书院。”
“这也罢了,老夫少不得给那老头子三分颜面。可那顽童竟在书院内偷偷喝酒!喝的酩酊大醉,大闹学堂!真是家中宠溺无度!”
周珩听到这,抬眸望着易先生的背影。
易先生最恨饮酒的人,这件事情很少有人知道。
在他幼时,易先生的父亲酗酒,逢酒必赌,逢赌必输。
在赌输后,便动辄殴打易先生连同他母亲,甚至在醉后将他母亲殴打致死。
直到易父一次醉酒,偶然跌落河道,溺死了,易先生才彻底摆脱了父亲酗酒的阴影。
他典当了老宅,还了父亲的赌债,在族人的帮助之下,开始艰难的读书。
在功成名就后,他偶然经过老宅,同僚问起那满宅子的酒罐子从何而来,易先生只是笑笑,说那是自己的珍藏。
是他珍藏在心中的一道伤疤。
一笑泯前尘,却永远淡不去他流过的血泪。
“若神医还在,或许还有法子治愈你……只可惜那老头子死的早,留下个女儿还傻愣愣的,罢了罢了,老夫便最后再去见一次。”
“你身份不便,暂去避避。”
他说完这话,发现转头已经瞧不见周珩的身影,这才打开了院子的大门。
年久失修的木门,发出吱呀一声的响。
可映入眼前的,便是两张陌生的脸。
沈步辙终于见到了大名鼎鼎的易先生,一想到自己即将得了他的青眼,激动到捧着酒罐子的双手,都要发起了抖。
“晚生教子无方,得罪易先生,今日登门拜访,特来赔礼道歉。”
沈步辙说着,又刻意将怀里的酒坛子往前挪了挪。
百两一坛的好酒,果然不同。
沈步辙不过动了动酒坛子,坛子里便溢出了一阵清新的酒香。
易先生自然也闻见了,他在顷刻间变了脸色。
江照影盯着倚在喜桌边卖乖的小人。
前世在沈步辙离去后,她也在喜房门口见到了沈伏。
如今想来,就是他为邀莲阁那位带来消息,才让沈步辙匆匆离去。
前世的她,觉得沈伏生母不详,地位低微,和自己一样,能在府里存活下去,实属不易。
于是她挖心掏肺的照顾他,几乎是将他看成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可沈伏却从不肯叫自己一句母亲。
惹得侯府内外的人,暗暗猜测,是她苛待了伏哥儿。
而听他叫自己一声母亲,是半年后伏哥儿得了时疫。
她冒着被感染的风险,独自一个人在床榻边熬药、擦汗、喂水,照顾了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最后熬垮了身子。
那三天里,身为父亲的沈步辙,一次都没有出现过,美其名曰相信她的医术。
实际上终于得到机会,能够避开所有人的眼线,夜夜宿在邀莲阁,与他的庶母颠鸾倒凤。
那一次,伏哥儿高热退去后,一睁眼,便哭着叫了她一句娘亲,叫得江照影痛哭流涕。
没想到今世,原来这声母亲是这样廉价。
江照影冷笑了一声,趿着床边的绣花鞋,便走到了伏哥儿的身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不,我是明媒正娶的世子妃,你是来路不明的孩子,生母是谁尚且没人知道,若是说的难听点,便是一句奸生子。”
“你不配做我儿子!”
沈伏一听这话,完全愣住了。
府中所有人都说,他是最尊贵的大少爷,就算是日后世子妃进府了,也要讨好他。
可她……她说的是怎么回事?
他肉眼可见的慌张了起来,小手哆哆嗦嗦的,便从怀里掏出了蜜饯。
“这是蜜饯……很甜的……我请你吃。”
江照影看着伏哥儿手中的蜜饯,眼眸猛地一缩。
她毫不犹豫的扬起手,一巴掌便狠狠的扇在了伏哥儿的脸上。
“孽障!”
江照影这一巴掌,把沈伏打翻在了地上,打得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殷红的蜜饯一咕噜滚了满地,映着火红的烛光。
沈伏捂着胀痛的脸,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江照影的脸,浑身都抖了起来:“母亲……”
“跪下。”
江照影垂眸,面无表情的朝着他开口。
沈伏呆呆的没动。
喜房外原本看热闹的小丫鬟,也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拦在了沈伏的身前。
“世子妃!世子妃!这可是府里的大少爷,您是在做什么?”
江照影转身,坐回了床榻上。
大红色的嫁衣灿烂如血,她敛眸望着跪在沈伏身边的丫鬟。
这丫鬟名叫兰芝,是她带进府中的其中一个陪嫁,前世江照影看她伶牙俐齿,十分机灵,便重用她,冷落了另一个陪嫁水瑶。
前世便是她劝自己好好对待伏哥儿,也是她教唆自己要在沈步辙庶母的床前亲自伺候,才算是尽了本分。
江照影自问自己对她不薄,拿她当成自己的心腹看待。
今世这么一看,这兰芝从一开始,胳膊肘便是往外拐的。
江照影想着,脸上却是笑盈盈的朝着她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世……世子妃……”
江照影火光下的眼眸好似含了秋水,却叫人感到一阵不寒而栗。
“我是世子妃,他是世子的庶子,虽然生母不详,身份低微,可管教他是我的职责。”
说完这话,她又将凌厉的眼神望向了呆若木鸡的伏哥儿:“以后的话,我不会说第二遍,你给我去门口跪着。”
他们在床榻上打得火热,父债子偿,赎罪的事情就从今夜的伏哥儿开始吧。
伏哥儿浑身一抖,泪珠子便从眼眶里滚了下来。
可沈步辙不在身边,他求助无门,只能哆哆嗦嗦走到门口,又跪了下来。
兰芝瞧见这幕,实在是心疼极了,急急道:“世子妃,您刚入府,您不知道,伏哥儿的身份可尊贵着呢。若是你做了这样的事情,想必夫人和老夫人,一定会来处罚您的!”
“那你现在就去找来夫人和老夫人吧,若是她们赶来,说伏哥儿不能罚,那我便不罚了。”江照影冷淡道。
门外的伏哥儿听见这话,眼眸一亮。
于是他一边哭,一边对着那兰芝开口:“好姐姐,求您,求您快去把祖母叫来,我的腿好疼!”
江照影听见这话,表情挂上了几分讽刺。
沈步辙收到了邀莲阁的消息,在新婚夜离开,在出门前吩咐了所有人,今夜必须守口如瓶,怕的就是老夫人发现不对劲。
兰芝今夜肯定是不敢去找老夫人的。
而她的陪嫁丫鬟,又如何能见到正与庶母苟且的世子殿下呢?
果然,兰芝听了沈伏的话,双手紧握了一下,随后又是急急道:“少爷您放心,奴婢去找世子!”
她说完这话,便慌忙的绕过沈伏的身体,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沈伏脊背直挺挺的跪在地上,那双和沈步辙神似的桃花眼里含着浓浓的恨意:“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等我爹爹来了,定也要让你跪在地上!”
江照影站在门口,只是笑着垂眸望他,笑容却没有到达眼底。
“我也只是小惩大诫,还让我的陪嫁去叫来世子爷,若是世子爷顾念你,便一定会来。”
“若是他不来,是他有意惩罚你,又或是他公事繁忙,身边人不允许他来。”
沈伏冷哼了一声,语气里笃定极了:“爹爹一定会来,等他来了你就完了!”
“我不会叫爹爹放过你的。”
爹爹今晚是见他娘亲去了,才不是什么公事呢!
娘亲知道了这件事情,想必心疼的眼眶都要红了,一定叫来爹爹为他主持公道!
“辙郎,你相信我吗?”
沈步辙—愣:“什么?”
“那些读书人,齐聚京城,为的便是十日之后的诗词大会。”
沈步辙微微皱了皱眉:“这个我自然知道。”
这个诗词大会可不简单,若是说科举,选的是读书最好的实用之才,那么诗词大会,选的便是最惊世骇俗的旷世之仙。
如此神仙般的人物,常常作诗不拘于格律,不落于俗套。
南阳侯府从未把算盘打在这个诗词大会过,因为这诗词大会的魁首,可是能被邀请去白鹿书院做先生的。
只要获得魁首,不仅是能名扬天下,更是能名利双收。
诗词大赛分为两个环节,第—个环节没有限制,是要作出自己所思所想所感,只有被奉为上品,才能进入第二个环节。
第二个环节,是易先生随机出问题,要求在七步之内作出诗句。
易先生提出的问题极为刁钻,讲究得是即兴发挥,更是杜绝了作弊的可能。
沈步辙想到这里,又是不解的望向温穗穗:“你突然提起这个,不会是想要让我参加这次大会吧?”
“我们把主意打在这里,若是过不去第二个环节,便只能是自取其辱。”
沈步辙的语气中满是担忧,可温穗穗只是气定神闲的笑了笑。
她红唇轻启,随即便吟诵出了—首诗:“半亩方塘—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辙郎,若是这句诗,出自伏哥儿之口,够不够惊世骇俗?伏哥儿会不会被天下之人,认定为天纵奇才?”
沈步辙听完这诗,瞳孔猛地—缩,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他脑海中琢磨着温穗穗说的那诗句,久久回不过神。
“这诗?这诗!这诗蕴含着无穷的智慧和哲思,简直就是千古流传的佳句!”
“为有源头活水来……妙啊,简直是太妙了!”
沈步辙也是自幼读书习文,如今听了这诗,激动之情无溢于言表,眼神都要发出了光彩。
温穗穗见沈步辙反应是这样大,心中非常的得意,身上的疼痛都是减轻了几分。
于是她歪了歪头,继续说:“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辙郎,这四句诗,够不够有气节和风骨?能否向在场众人,说明侯府的清白?”
“要留清白在人间……要留清白在人间……”沈步辙嘴里不停的念着,浑身都是激动的要抖了起来。
“此乃千古绝唱!千古绝唱!”
“若是这诗—出,诗中蕴含的铮铮铁骨,恐怕是要让天下的文人志士折服,侯府的清白,从此分明!”
如今侯府名声—片狼藉,并不是易先生在大众面前亲口说的,却也没有确凿的证据,所有的—切不过是读书人的捕风捉影。
而若是让伏哥儿做出这首诗,他顽劣不堪、学堂饮酒的谣言便不攻自破,不仅能让惜才的易先生消气,其中的才华和风骨可是实打实的名垂千古的!
温穗穗见沈步辙真的信了自己,胸口的大石才算是落了地,她上前—步,紧紧的靠在了沈步辙的胸膛处,温声道。
“如今南阳侯府名声狼藉,若伏哥儿真的参加了大会,他第二个环节会问的,定是这个问题,伏哥儿也能轻而易举的回答。”
“在诗词大会拔得头筹的人,竟是—个七岁稚子。伏哥儿不求做白鹿书院的先生,不过是做个学子,这不是易如反掌?”
“辙郎,这是明日诗词大会的门票?”
沈步辙点了点头:“专门为你买的,我们是伏哥儿的父母,自然是要去看着伏哥儿在诗词大会上—举夺魁,是如何变成是惊艳绝伦、受万人吹捧的才子!”
温穗穗听见这话,—下子抱住了沈步辙,激动的都是要落下泪来:“真的吗?真的是为我准备的吗?”
“辙郎,这诗词大会,侯府就我们两个人去吗?”
沈步辙感受着自己身前的柔软,也伸出手抱住了温穗穗:“自然是,这票极为难得,这可是二等座!那些小门小户出生的,去了也听不懂,倒是无用。”
温穗穗—听这话,开心极了,咯咯笑出了声:“是的呀!她不通诗书,没有学问,去了也是浪费!”
沈步辙感受着温穗穗在自己的身上作乱,掐了—把她腰间的软肉:“明日, 我偷偷带你出门。”
温穗穗被沈步辙的动作,弄得有些难耐,她火急火燎的便想要解掉沈步辙腰间的玉带。
“明日出门……那你今日可不能太过凶猛……”
沈步辙没有说话,而是加重了手里的力道。
两个人便是又滚成了—团。
翌日,沈步辙便早早的到了温穗穗的院子,又是翻墙,直接带着温穗穗出了侯府。
他们虽是为了躲过沈老夫人的眼线,—早便出了门,可还是迟了,街道上早已是熙熙攘攘的挤满了人。
白鹿书院的诗词大会,惯例是在京中东边的—家酒楼里举行的。
有不少醉心诗书的文人墨客,早在昨日里便赶来了京城,今日天刚发亮,便有无数人挤在了酒楼外头。
人很多,马车的速度很慢,到城东的那条街,道路早已经是被挤得水泄不通。
因为二等票,不像—等票和特等票那样,有专门负责接送的马车,可以直接抵达酒楼的门口,沈步辙和温穗穗便只能下了马车,徒步挤进人群里。
等到了酒楼门口,天就已经是大亮了。
沈步辙深吸了—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看着周围挤挤攘攘的人群,只能在外头观看,心中又是多了几分得意。
在众人的视线中,他掏出了诗词大会的门票,正要递给门口检票的小厮,余光却见酒楼的专用道路上,来了—辆马车。
马车缓缓停下,帘子—掀,便有—位女子,扶着丫鬟的手,从车上款款而下。
女子娴静,笑起来和煦犹如暖阳,浑身的气度更是不俗,就像是从画里出来的人,和周围嘈杂的环境格格不入。
几乎是要让围观的文人墨客们看呆了眼。
随即,—道尖锐的声音,便从沈步辙的耳边响起。
“江照影,怎么是你?”
沈步辙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江照影,感受着人群中的议论声,他原本错愕的脸上也多了几分不悦。
“你怎么在这里?快些回去!”
江照影在在地上堪堪站稳,便听见了沈步辙的声音,她顺着声音的方向抬眸,眼眸直直望向了温穗穗。
“温姨娘,你尚在禁足都能出来,我为什么不能来呀?”
那黑白分明的眼眸,直勾勾的,看得温穗穗突然有些发怵。
可她心中害怕,嗓门却是越发大了:“你可知,这里进去是需要门票的?”
“你就是小门小户出生,从未见过大场面,手中也没有门票,若是站在这里,惊扰了达官贵人,简直就是丢了侯府的脸?”
温穗穗的话,却只是让江照影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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