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远黄博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2000,那年华娱徐远黄博 全集》,由网络作家“抚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是说小西八那边传过来的那种很小的音乐播放器?”“没错,CD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以后是数字版权的时代。”“连CD版权都维护不了,又怎么维护数字版权?”“这就需要大家一起努力了。”徐远眼神微眯,犹如司马懿附体,声音也变得低沉沙哑,仿佛魔鬼的低吟。“我听说中华社会文化发展基金会那边,正在进行这方面的准备。”原本的历史轨迹里,今年10月,在北京工人体育场会有一场大型的反盗维权演唱会。有多大呢?演唱会的全名叫:中国华语原创力量总动员—“反盗维权”大型公益演唱会。这个名字还是文化部批下来的。你就说大不大吧。正所谓天下苦盗版久矣,就缺一位带头大哥和一杆替天行道的大旗。现在大旗就在那里,就缺一个敢扛旗的二愣......不是,是一个勇字贯穿全身的好...
《重回2000,那年华娱徐远黄博 全集》精彩片段
“你是说小西八那边传过来的那种很小的音乐播放器?”
“没错,CD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以后是数字版权的时代。”
“连CD版权都维护不了,又怎么维护数字版权?”
“这就需要大家一起努力了。”
徐远眼神微眯,犹如司马懿附体,声音也变得低沉沙哑,仿佛魔鬼的低吟。
“我听说中华社会文化发展基金会那边,正在进行这方面的准备。”
原本的历史轨迹里,今年10月,在北京工人体育场会有一场大型的反盗维权演唱会。
有多大呢?
演唱会的全名叫:中国华语原创力量总动员—“反盗维权”大型公益演唱会。
这个名字还是文化部批下来的。
你就说大不大吧。
正所谓天下苦盗版久矣,就缺一位带头大哥和一杆替天行道的大旗。
现在大旗就在那里,就缺一个敢扛旗的二愣......不是,是一个勇字贯穿全身的好汉。
“国家真的准备出手?”
站出来了,他站出来了,伟大的意大利左后......
哦不,伟大的中国音乐人窦围,他继承中国人光荣的意志和传统。
这一刻,他犹如宋江附体,独占鳌头振臂高呼。
“我愿以我博哥的项上人头做担保!”
徐远这一句掷地有声,碎金裂石!
黄博白了眼徐远,没有插话。
他算看出来了,他这个舍友非池中之物。
刚才谈的那些每句话他都懂,连起来,他也懂,但是......他说不出来,甚至连想都没想过。
他还在为下一顿饭该去哪里吃而苦恼的时候,徐远已经在考虑怎么牵头保护原创版权了。
徐远说的没错,他的格局确实小了。
此时,他看向舍友的眼神突然有些陌生。
分明是中午才在一个饭盆里嚼食的兄弟,此刻突然变得遥远和......恢弘。
“这事我干了!”
窦围不是歌手,他是音乐家,音乐家都有诗人的气质。
而诗人大多是情绪丰满的人,俗称:容易上头。
不然他也不会在06年怒烧报社。
徐远也没有想到窦围会站出来。
他本来是打算撺掇张亚冬带头,毕竟原本历史里张亚冬是真参加了那场演唱会,而窦围没有。
历史在这一刻改变了。
窦围决定做这个扛旗人,那以后哪家小报还敢黑他呢?
“我也出份力吧。”
窦围首肯,张亚冬附其尾骥。
此刻,徐远就想站在高处大声问问,还有谁?
嗯,还有他自己。
这是个蹭名望的大好机会啊。
想当年,刘邦刚出道的就是打着张耳旧部的旗号。
不然谁认得他?
而以后,徐远也可以大声高呼,老子是和窦围、王妃同台演唱过的著名歌手,你什么档次也配和我同一时间发专辑?
当然,如果你姓周名懂人送匪号杰伦,那请阁下务必把我当个屁放了。
啥?你说王妃现在混港圈的?
呵呵,窦围都点头了,王妃会不同意吗?
意外收获一个接着一个,想想上次王妃和韩虹同台演唱是在什么时候......
哦,是在2024年,徐远重生的那一年......
言归正传。
窦围是个行动力极强的激进分子,当即就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联系亲朋好友助阵。
张亚冬也不落其后,不过他侧重于确认刚才徐远所说是否属实。
这种活动,官方牵头和私人牵头完全是两种概念。
不能说云泥之别,只能说是我博哥和黎明比谁长得更帅——没得比。
这时候,徐远和黄博悄无声息退得很远。
虽然别人不避讳他们,但瓜田李下该避嫌还是老老实实避嫌。
说到底,徐远和窦、张两人刚刚才打第一次照面。
现在还远远谈不上什么伯牙遇子期,充其量只能算是看得顺眼。
当然,这件事落成之后,也许会发展成臭味相投。
然后徐远就可以坐等一个入圈的机会。
窦围的圈子有哪些人,看看给谁打电话就知道。
王妃、周逊、崔剑、俞妃鸿......
一连十几个电话都是听声音就能分清谁是谁的人。
恐怖如斯。
张亚冬挂断电话走到徐远面前,一脸古怪凝视着徐远。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就说消息是不是真的吧。”
“事的确有这么个事,但只是一个初期意向。”
说着,张亚冬脸色更古怪了,“关键是那边一听我和我姐夫要举办一场反盗版维权演唱会,那边马上就答应帮忙联系其他人。”
徐远干咳一声,“这不是正说明官方早有预谋吗?”
张亚冬眉头一皱,“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黄博嘴角一抽。
心想这不就是个借鸡生蛋的套路吗,这群玩音乐的好像都没怎么见识过人间险恶。
“他们都答应参加,全部免费!”
窦围终于打完了电话,神情有些激动。
任谁能在某事上一呼百应,都会像他这么激动。
张亚冬嗯了一声,“官方那边叫我拟定一个名单交上去,送上文化部报批......”
饶是窦围,也在这一瞬间感觉唇舌发干。
而徐远眼神猛地一亮,“冬哥,能不能商量个事。”
“你也想登台?”
“那你觉得为什么我要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你呢?你觉得我又是怎么笃定这件事一定会成的呢?”
来了,又来了。
博哥用强大的意志力压制住抽动的嘴角,刚才是借鸡生蛋,现在是狐假虎威。
博哥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这対郎舅怎么这么好忽悠?
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吧,虽然同处一家门的时间并不久。
机智的博哥早就看穿了一切,而张亚冬显然是没有博哥那么老奸巨猾。
皱眉思索片刻之后,张亚冬松口了。
“我可以写上你的名字,但问题是你能确定自己的名字会被批准么?”
徐远心底冷呵一声,你的想法很好,但你的手段太嫩。
想探我的底?
我最大的底就是没有底,大不了当没来过,反正什么都不会失去。
“这点你不用担心。”
徐远轻飘飘的说着。
但他越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张亚冬就越坚定把他名字加上去的想法。
被启芯这么一打岔,徐远都差点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了。
想联系张亚冬,发现自己连个手机都冇得。
博哥倒是有个BB机,但那玩意它不能打电话啊。
无可奈何只好找了家小卖部拨通张亚冬的电话。
“冬哥,我徐远。”
“哦,练歌的事是吧。我没空,所以叫了朴竖过去,你没见着他吗?”
徐远一拍脑门,突然想起刚才录音棚里好像有一位坐在角落沉默不说话的男人。
“草!”
徐远丢下五毛钱箭一般跑回录音棚。
果然在阴暗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只家养的树哥。
“树哥,不好意思,刚才眼瞎了没看着您。您说您也是,怎么一直不说话呢?”
朴竖抬头,“哦,我在研究呢。”
“研究啥?”
“研究怎么把一首歌卖十万块。”
徐远干咳一声,“树哥,咱开始练歌吧,您教我怎么唱高音。”
朴竖摇头,“能唱高音那是天生的,练不了。”
“那咱练低音?”
“低音还用练吗?那不是天生就会的吗?”
“那......只能练中音了。”
“嗯,练中音啊,你要先找根单杠。”
“哈?”
朴竖认真解释道:“你能一边做引体向上一边唱完《李香兰》不跑调,就没问题了。”
徐远也突然觉得自己的嘴角被安上了电动小马达,一直抽搐个不停。
那是《李香兰》,不是《两只老虎》。
再者说,能一边做引体向上一边唱完两只老虎的人整个华语乐坛也就张雪友一个。
连著名的男中音陈易迅也做不到这事。
“树哥,你这是在难为我胖虎你知道吗?”
“那我走?”
“别介,我练,我练还不行吗?”
录音棚没有单杠,但有窗帘杆子。
找个凳子踩一下就扒上去了。
这根本难不倒徐远。
当然,有这种好事怎么能忘了博哥呢?
于是,录音棚很快传出两个男人一边嘿哟嘿哟一边啊啊啊的声音。
实在是鬼哭狼嚎不堪入耳。
关键是下边还有一沉默青年看得贼起劲。
以至于录完歌的启芯刚走出来被吓了一跳。
“朴竖老师,徐远哥哥这是在干嘛?”
朴竖一脸淡定回复道:“他在练歌。”
启芯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歌需要这么练,不过她没好意思问。
这场面实在......太蕉灼了。
启芯很快红着脸跑出门,跑出来才想起自己买歌的钱还没付。
“不过徐远哥哥也会参加明天的演唱会,到时候给他就好了。”
启芯这么想着,一路哼着宁静的夏天,直至消失在街角。
“徐远,我不行了,你继续。”
博哥哪点都好,就是女朋友找得太早,以至于年纪轻轻就要靠各种肾宝。
总结:不持久。
徐远感觉自己还能坚持五......四三二一。
啪嗒。
他也不行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气。
“树哥,我很好奇,你能办到这件事吗?”
“我办不到啊。”
朴竖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所以我从来不开演唱会。”
徐远一想,还真是,这哥们直到2013年才开第一场演唱会。
那时候他已经出道17年了。
或许那个时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徐远无法想象眼前这个懒得屁股生疮的人会一边做引体向上一边唱歌。
“其实现在绝大部分人都做不到这件事,所以这几年的乐坛,死气沉沉。”
徐远很想安慰他一句:放心,再过十几年会更死,什么妖魔鬼怪都敢说自己是乐坛新秀。
但他害怕自己重生者的消息暴露,所以还是算了。
“树哥,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收起你那个大胆的想法,我没兴趣听,继续练。”
徐远脸色唰的一下就绿了,“树哥,我先......”
“我先去上个厕所!”
老奸巨猾的博哥绿得比徐远还快,他刚落地就已经在酝酿如何屎遁了。
徐远暗骂一句狗贼,又不敢不听朴竖的话。
人肯来调教他就已经很给面了。
“树哥,有道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知道这个比喻不太妥帖,但意思就那个意思。您看能不能明天再......”
朴竖扶正眼镜,双眼透过厚重的镜框凝视着徐远。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得,啥也不说了。
上杠,哦不,上窗帘杆子!
“恼春风,我心因何恼春风。”
“说不出,借酒相送。”
“夜雨冻,雨点投射到照片中......”
也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朴竖终于能听到一首完整的醇厚的绵密如老酒般的《李香兰》。
虽然气息还是有点不稳,几个音节依然没有唱到位。
但这和唱功无关,完全是因为徐远那个弗兰版粤语它实在太不标准。
“可以了,今天就先练到这里吧。”
朴竖轻轻说着,主动给徐远递了张毛巾。
有天分的人不少,肯努力的人也不少。
但有天分又肯努力的人,在娱乐圈这种浮躁透顶的圈子真的很少。
朴竖扪心自问,要让他像徐远这么干,他干不来。
所以他才更喜欢徐远。
人总是憧憬那个从自己想象中照进现实里的人不是么?
“你很不错,徐远,真的。”
“是吗,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果然英雄所见略同!”
“嗯,我收回刚才那句话。”
“树哥,岂不闻一口唾沫一个钉?”
“没被人听到就不算。”
“啥意思,我不是人呐。”
朴竖沉默半晌,而后一字一句极为认真说着:“你大概是个怪物。我没见过能在短短三个小时内就做到这种程度的人。”
徐远点点头,也极为认真的回复道:“树哥,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见过的人太少?”
朴竖白了他一眼,不想和他说话,并给他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朴竖一走,录音棚里就突然长出一个黄博。
“这哥们总算是走了。徐远,走,吃午饭去。”
徐远没好气回了一句,“没胃口。”
博哥一听这话更来神了。
“徐远,你帮了我那么多,我还没请你吃顿饭。”
徐远一听博哥要请客,那瞬间就有胃口了。
“呵,博哥,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
......
半小时后,男人倒下了。
徐远吃撑了,一边揉着肚皮一边剔着牙。
“博哥,你怎么不吃啊,全聚德的烤鸭哎,百年老字号。”
博哥露出一副想哭又不想哭的表情。
他是万万没想到哇,徐远这人这么能吃啊。
拢共叫了五只烤鸭,他就吃了两碟,就没了。
“博哥,下次请客别来这种地方了,不实在。份量不多,味道也不算顶好。”
博哥没有说话,径直走出了包房,偷偷跑向前台借了个电话。
“喂,高琥,我黄博。赶紧来一趟全聚德,带上钱。”
不多时,包间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光头。
豁,这不虚竹吗?
差点忘了博哥和虚竹还有一腿。
这货为人还挺仗义的,就是太飘了,所以飘到一半就折戟成沙了。
未来的糊咖一个,可以交,不能深交。
“徐远,给你介绍一下,这我发小,高琥。”
“高琥,这我舍友,徐远。”
“幸会。”
高琥伸手邀握,徐远只是点头,但是笑得很灿烂。
“不好意思哈,吃太饱,手伸不出去。”
高琥尴尬收手,他听黄博说了徐远这几天干的事。
一桩桩都是他想都想不到的大事,心生神往故而前来拜谒。
奈何对方太高冷,既如此,多留无益。
几人说了几句箩筐话,高琥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徐远䁖了眼博哥,本想劝他离这人远点。
然而疏不间亲,所以他选择闭嘴。
博哥自然看出徐远不待见高琥,也不好多说。
世界就是这样,朋友的朋友不一定能成为朋友,说不准还会变成仇人。
这时候夹在中间的人就很难做。
所以博哥也打定主意,以后有徐远在的地方就不能叫高琥,反之也一样。
窦围的小酒吧今天没开门,所以徐远两人吃完饭就直奔北京工体。
很多兄弟可能对北京工体很陌生,那就换个说法,这里是1990年举办亚运会的地方。
2000年一晚上9万8的地方,整个北京也找不出几个。
徐远一到那里就瞅见张亚冬在吨吨吨。
喝完一大口水,张亚冬才瞅见匆匆赶来的徐远。
“你来啦。”
“我来啦。”
“你不该来的。”
“我已经来了。”
看来冬哥还是太闲,居然还有心思和自己玩梗。
不行,下次抓住要扣钱!
徐远和张亚冬玩梗的时候,博哥已经忙不迭跑上舞台去了。
这是博哥第一次登上这么大的舞台。
望着硕大空旷的会场,一想到明天晚上这里会变得人山人海,博哥油然而生一股豪迈。
“大丈夫当如是。”
次日,下午6点左右,演唱会所有布置已经完工。
工作人员陆续进场。
也有没事过来溜达的老头老太太带着孙子孙女来瞎晃悠。
这次演唱会是义演,所以没有设门禁。
只要你是个人......就算不是人,也可以进,主打一个来者不拒。
黄博倒是提议放几个栅栏请几个安保,徐远拒绝了。
不是心疼钱,主要是这日结200的工作他自己都没干过,怎么舍得让别人干?
他娘的,这是2000年的两百块,去夜上海吃个快餐也就188。
啥,你说东广更实惠......这个请务必私聊。
总而言之,博哥这厮居然张口就来。
狗娘养的,败家义子!
最后还得是徐远出马,说服强冬哥派出他新收的小弟,哦不,新来的员工来免费维持秩序。
包一顿晚饭,再送一顿夜宵。
要是今晚上没出任何事故,再每人派发66块红包。
合起来都不够100块,人还个个乐得跟花一样。
这叫什么?
格局!
不但收获了京东物流初始员工们的好感,还极大给了强冬哥面子。
你看,强冬哥现在就笑得合不拢嘴。
嗯,强冬哥在和某位穿着行政夹克的青年人畅聊。
青年人姓白,文化口的一位副司长,负责落实(监督)这场反盗版维权演唱会。
这场演唱会的名字也改成了:
反盗版维权——华语乐坛原创力量总动员大型公益演唱会——京东物流独家冠名支持。
商业上的事徐远不懂,官场上的事,徐远更不懂。
但这不妨碍他凑在旁边混脸熟。
再怎么说,这个台子是徐远搭起来的。
他在这里就是为了做个提醒:你刘强冬以后发迹了千万不要忘了我啊。
徐远还准备继续杵在这碍人眼球,哦不,混脸熟,却被张亚冬一把拉到后台。
“我在这里忙昏了头,你小子居然还有心思偷懒。”
“我没偷懒!我那是去招待老板!”
徐远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气得张亚冬很想抽他两巴掌。
“黄博能力确实可以,筹备工作有条不紊进行到现在,他是首功。”
“您直接说但是就完了,咱们之间没必要扯那些。”
“那我就直说了,黄博不能当这场演唱会的主持。”
徐远一听脸色就沉下来。
不等他开口,张亚冬赶忙解释道:“赵中详老师来主持。”
一听到赵中详,徐远脑袋里立马反射性的浮现熟悉的声音。
春天来了,又到了万物交配的季节......
正儿八经的央视台柱子,主持了很多很多届春晚的老男人。
咱博哥确实和人家没得比。
“所以您是过来让我通知博哥的是吧?”
“对。”
“我拒绝!”
徐远很严肃的看着张亚冬,“冬哥,您这事做的不地道。而且......”
徐远斟酌下口吻,压下愤怒,用尽量体己的语气说道:
“我知道您很想弄好这场演唱会,但有句话叫过犹不及。”
“您肯定知道这四个字什么意思,但没有理解。”
“如果赵老爷子来主持,那这场演唱会就没人记得住你张亚冬的名字了,您信是不信?”
张亚冬是个踌躇的人,事前犹豫不决,事后追悔莫及,说的就是这种人。
说实话,徐远很想让他去读一遍论语,理解一下何谓“吾道一以贯之。”
现在,张亚冬又在犹豫。
徐远暗自喟叹一声,“您怕不好向赵老爷子交代是不是?我去和他说。”
“不打扰您继续接待嘉宾了,告辞。”
这次演唱会邀请的助唱嘉宾很多。
文化部发函,国内音乐公司不敢不响应。
再加上窦围和张亚冬朋友圈里的人。
凑起来四十多位,都是名震一方的人物。
多的不说,就说几个耳熟能详的。
王妃、刘獾、韩垒、韩虹、田震、崔剑。
可以说华语乐坛顶流人物,一网打尽。
这样的人物当然不能怠慢,所以徐远特意花了五百多块订购了几副高端麻将桌杵在后台。
您要不喜欢打麻将也成,那边有扑克,自己去玩斗地主。
主打一个随和无间距。
不得不提,这年头的明星个个都挺接地气的。
徐远就看到刘獾在搓麻将,一边搓还一边大口喝茶。
韩虹一边再后边看一遍嗑瓜子,还一边吼着:
“你会不会打啊,这时候能打3万吗,你看,放炮了吧。”
“那你来?”
“我不来。”
嗯,和刘獾同桌的是王妃、周逊和崔剑。
果然,替身使者之间,不对,麻将人之间是会互相吸引的。
赵老爷子是高雅的人,人不打麻将,人在下象棋呢,和辛宝达老爷子。
不过徐远没有直接去找那二位,他先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抓出了再偷偷抹眼泪的黄博。
“博哥,让你偷偷看片不带我。你看,长针眼了吧,活该!”
徐远的打岔并没有让黄博走出阴影。
黄博揉了下眼睛,挤出一嘴大黄牙,“徐远,我知道你是来说什么的。没事,我能登台唱歌就不错了,当主持人这事,我确实不配。”
“谁告诉你主持人换了?”
“那赵老爷子不是......”
“人是来唱歌的,你把节目单改一下,我那段SOLO改成合唱。”
黄博一愣,“你要和赵老爷子对唱《想把我唱给你听》?”
黄博摇摇头,那画面太美,他不敢想。
“咋地,我就好这口,不行啊?”
“草,你以后离我远点,我怕贞洁不保!”
说道这里,徐远终于确定黄博心里的芥蒂放下了。
拍拍他肩膀,徐远勉励一句,“博哥,好好干,别给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丢脸。”
言罢,转身就去找赵老爷子。
黄博紧紧盯着徐远的背影,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是这样看父亲的背影。
“徐远,谢谢啊!”
黄博突然大吼着。
徐远背着他摆摆手,男人间的事,说多了都是矫情。
“两位老爷子,小的徐远向二位问好。”
说话间,徐远作了个长揖。
辛宝达老爷子一瞅来人,笑道:“说曹操曹操到。小徐,我听人说是你力主邀请我这个唱戏的糟老头子过来的?”
“哎,不瞒老爷子您说,我从小就喜欢高派,我还能来上两段。”
辛老爷子饶有兴致看着徐远,这年头居然还有这么了解京剧的年轻人,属实是老虎串门——稀客啊。
一瞬间,辛老爷子就和徐远看对眼了,“唱两句来听听。”
不多时,那鹰接到电话,被告知她被踢出反盗版维权演唱会。
那鹰一气之下,马上打电话给老师求助。
“喂,谷老师……”
不得不说,远古真神就是远古真神。
很快一份名单摆在张亚冬面前。
“这件事到此为止。”
来人留下名单后就走了。
已经快十二点了,人对得起他那份工资。
张亚冬扫了眼名单,徐远和黄博的名字都在上面,但是那鹰的名字同样也在上面。
“啧,自讨没趣。”
张亚冬摇头笑了笑。
收好名单,他先是给窦围报了个喜,而后匆匆回家睡觉去了。
另外一头,得了准信的徐远和黄博也阔别窦围周逊还有树哥,赶回出租屋。
黄博狠狠搓了把脸,他还是不敢相信今天发生的一切。
这一天经历的事情比他这一辈子经历的事情都要离奇。
他是真怕睡一觉起来发现今天的一切都是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
“徐远,你说我们……”
回答他的只有一片呼噜声。
黄博猛地意识到,自己再不睡又要被徐远的磨牙声吵失眠。
这一晚,徐远睡得很香。
这一晚,黄博继续失眠。
翌日清晨,徐远瞅着一脸黑眼圈的博哥大惊。
“博哥,你不厚道啊,偷偷去找校花也不叫我。”
“找个屁,还校花。”
徐远眼神一变,“那难不成是个男的?”
博哥咧嘴一笑,上下瞄着徐远,“边上就有一个,我为什么要舍近求远?”
“草,博哥你战斗力见长啊。”
“呵呵,近墨者黑。”
日常斗了波嘴,两人很快洗漱完毕。
匆匆吃完早饭,匆匆去了张亚冬的录音棚。
没办法,他俩的唱功一个比一个拉胯。
小吧台唱唱还行,想登上大舞台,必须得练。
所以,他俩正赶往被调教的路上。
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
他俩赶到的时候,已经有一个明眸皓齿的小姑娘正在被调教……不,是正在练嗓子。
见有人来了,姑娘爽朗的打了个招呼。
“你们好,我叫启芯。”
“徐远。”
“黄博。”
启芯下意识忽略了博哥,两眼直勾勾盯着徐远。
不怪她,大清早的谁愿意瞅见博哥那张脸啊,晦气。
“我知道你,昨天向周逊老师推荐我的就是你吧?”
“是我。”
“谢谢!”
启芯是个落落大方(自来熟)的姑娘,施施然坐在徐远身边。
“徐远,亚冬老师说你很会写歌,你帮我写一首呗,我给你钱。”
“好说,你准备要首多少钱的歌?”
启芯没想到徐远这么直白,她平时还真没接触过这样的人。
“呃,我这个月零花钱剩得不多,只有十万了,能买一首什么样的?”
博哥闻言嘴角一抽,默默找了个阴暗的角落画圈圈去了。
他娘的,零花钱十万,还不多。
汝闻,人言否?
其实徐远也被这小妞吓得不轻,不过他上辈子好赖也是一把牌输几亿欢乐豆的人。
很快就稳住心神,做出一副稳如老狗的模样。
“在商言商,值不值十万不是我说了算,是你说了算。”
徐远冲黄博勾勾手指,博哥很快会意递过纸笔。
“我写两首歌,你觉得哪一首值十万,你就选哪一首,怎么样?”
“好呀。”
博哥嘴角一抽,完蛋,又有一个冤大头要入瓮了。
黄博很心塞,为啥徐远一忽悠一个准,自己说话就没人肯听呢?
此时的博哥还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看脸的社会。
徐远笔走龙蛇,很快写下两首歌。
一首甜甜恋爱风的樱花草,一首清纯校园风的宁夏。
徐远是个有道德的人,他抄的歌都是精品。
那些一听就反胃的什么伤不起,什么QQ爱,他……也不是不能抄,关键是拿不出手哇。
人都是会成长的,别看人现在是一小姑娘。
万一长大了回过神来一瞅,呵,就是这孙子当年拿首破烂歌骗了我10万块。
名声扫地哇。
徐远还想继续混这个圈子,他是万万不敢得罪眼前这位大小姐的。
“这词好甜,我好喜欢。这首好纯净,我也好喜欢。”
启芯满眼小星星,“徐远,十万块只够买一首吗?”
“你想两首都拿走也成,不过目前我只为一首歌谱了曲子。”
徐远摊开双手,做出一脸无奈的表情。
呵,博哥在心底冷笑一声,傻子才会信你这话。
“你谱曲的是这首宁夏吗?”
“是啊,你怎么知道?”
“哇!”
启芯一脸孺慕望着徐远,“我们真的心有灵犀哎。”
噗!
博哥赶紧捂住嘴,风一般的跑出门。
太下作了,居然连小姑娘都骗。
不止骗钱,还骗感情,关键是对方还信了……
徐远没有理黄博,轻轻哼着宁夏的曲调。
启芯是有音乐底子在身上的,很快就把乐谱写好。
迫不及待就跑进录音棚里试音。
她一走,博哥马上溜回来,怒斥徐远不厚道。
“你这人太黑了啊,一首歌就卖十万块,刘獾的歌都只卖2000.”
“博哥,你这话就没道理了啊。十万块不是我要的吧,是她自己提出来的吧?”
黄博想想,确实是。
“歌也是她自己选的吧,我没出声吧?”
黄博挠挠头,这点也没错。
“博哥,你不要看我卖了多少钱,你得看人有多少钱。人都不在乎,你还看不过眼了。那还有人为了一个破碗花几千万的呢,怎么,他们都是傻子啊?”
黄博舔了舔嘴唇,想驳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只能长叹一口气。
“这年头,老实人不好混啊。”
徐远鄙夷一瞥,“博哥,你老实吗?”
黄博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无声讪笑。
不管徐远的跟脚是不是真的能跨进部委大院,张亚冬都打定主意这件事上不能得罪徐远。
不媚权贵的人不多,不畏权贵的人更少。
尤其在娱乐圈里,基本找不到。
不信你瞅瞅两部大业,叫谁谁到,连姜闻都不敢改戏。
张亚冬哗哗写下徐远的名字,甚至就排在他和窦围身后,第四个名字才是王妃。
黄博一看,心生异动,他也想上台哇。
但他很识趣的没有张口,他知道这件事没有他的份。
挑起的眉角很快压抑下去,只剩一片孤寂与落寞。
“等一下,冬哥,上面怎么没有我博哥的名字?”
“他?他会唱歌吗?”
“冬哥,你这就多少有点瞧不起人了。我博哥虽然唱歌不行,但他长得丑啊。”
徐远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让张亚冬以为自己刚刚听岔了。
不等他开口,徐远解释道:“就我博哥这张局部坏死的脸,一上台铁定能整个大活。”
“对不对,博哥?”
黄博忙不迭点头,“我肯定能演好,不,能唱好,我只需要一个机会,真的。”
谁都知道登上那个舞台就一定会扬名立万。
巨大的馅饼就摆在面前,若说一点机会没有黄博肯定不动心。
但现在有机会了。
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无数人努力了一辈子就是缺一个机会。
张亚冬无奈,看向黄博,“你准备整个什么大活?”
“倒立拉稀!”
这话一出口,黄博脸色瞬间就垮了。
而在他耳边刚刚叨逼完的徐远立马跑远,生怕被打。
果然,强如我博哥也会在巨大的诱惑下失神,器量还是不够啊。
“刚才是个玩笑,冬哥,你不觉得我博哥这张脸很有记忆点吗?是不是属于那种在人堆里一眼就能被发现,遇到警察一定被查身份证的那种?”
听徐远这么一说,张亚冬觉得还挺有道理。
“但现在选的是歌手。”
“谁说我博哥不是歌手了?我和他一起合唱,我的新歌。”
“就刚才那首?”
张亚冬一想到两个男的合唱想把我唱给你听就是一阵恶寒,尤其一方还顶着一张疾世愤俗的脸,那就更恶心了。
“不是,是另外一首,专门为我博哥量声打造的歌。”
一说到歌,张亚冬瞬间就忘了其他的事。
“唱来听听。”
徐远欣然点头,回到台上把住麦克风,冲着黄博笑了笑。
深吸两口气,沉声开口:
“也许世界就这样,我也还在路上,没有人能诉说;”
黄博错愕的看着徐远,细细的听着。
逐渐,他不再错愕,变得苦涩。
“也许我只能沉默,眼泪湿润眼眶,可又不甘懦弱”
“低着头,期待白昼,接受所有的嘲讽。”
“向着风,拥抱彩虹,勇敢的向前走......”
苦涩,在博哥心底发芽,长出一棵名为不甘的树。
这棵树,在徐远的歌声里茁壮成长着,成长着。
“黎明的那道光,会越过黑暗;”
“打破一切恐惧我能,找到答案。”
往日记忆的剪影在一瞬间拼凑成黄博不甘平凡不断寻找的一生,凑出他现在的模样。
他,的确一直在路上。
但他的答案又在哪里呢?
“哪怕要逆着光,就驱散黑暗,丢弃所有的负担,不再孤单。”
“不再孤单。”
黄博咀嚼着这四个字,歌已经唱完,但他的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
“这是我专门为博哥量身打造的歌......”
他脑袋里只浮现出这一句,这一句,就是他的一生。
他的未来,不再孤单。
拭去眼泪,黄博嘴角扬起露出他标志性的苦笑,
“谢谢。”
男人间的事情不需要太多废话,一句谢谢,就是一切。
“不客气,这首歌以后就是你的了,耶稣来了也抢不走,我说的。”
徐远毫不在意摆摆手,反正也是抄来的。
在慷他人之慨这件事上,徐远一向很慷慨。
张亚冬看了看徐远,又看了看黄博,沉默了。
沉默的瞅了眼窦围,那眼神似乎再说,我叫了你这么多句姐夫,你甚至都没有为我写过一首歌。
窦围也沉默地看着他,那眼神在说,你娶我妹妹的时候也不见你送我一首歌当彩礼呀。
沉默中,张亚冬点了点头,“这首歌可以,是精品。”
或许是被徐远和黄博的奸情感动了,窦围开口道:“你俩唱两首吧,正好一人一首。”
张亚冬却是不敢打包票,“我只管把黄博的名字写上去,能不能过批,我说不好。”
“这事你放心,官方巴不得人越多越好。”
徐远一点都不担心,甚至还有点想笑。
免费劳动力谁会嫌多呢?
如果要官方出钱举办,这事情可能会有波折。
但现在是窦围牵头,他牵头当然他出钱。
官方只用盖几个章打几通电话而已。
反正这对郎舅都不缺钱,更何况这也不算亏,说穿了不过是拿钱邀名。
而他们把名气变成钱的渠道那可太多了。
这是三赢的局,不存在谁亏。
当然,赚得最多的肯定是徐远......不对,是博哥!
徐远好歹还出了主意给了消息,博哥才是那个人在家中躺,钱从天上来的狗东西。
不过算了,看在他曾叫自己一声义父的份上。
“冬哥,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办?”
“不好说,人多就很难协调,这事还是让官方派人下来弄吧,我弄不好。”
“冬哥,这你就错了。这事千万不能拖,一拖就变,一变就凉。趁热打铁啊,哥。”
“那就定在后天吧,地方我去找。”
“窦哥,您是这个!”
徐远冲窦围竖起大拇指,交朋友就得交这样的,有事是真上,而且绝不拖泥带水。
相比之下,张亚冬是真有些优柔寡断了。
这哥们虽然有才颜值也不差,但就是学不会断舍离三个字。
怪不得感情方面一塌糊涂,有高媛媛当女朋友都留不住。
说起高媛媛,徐远一拍脑门。
重生一回,不泡两个女神怎么对得起自己?
勾搭,必须勾搭,回头就找张亚冬要高媛媛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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