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的哭喊着,不停的扒拉着男人的大腿,阿坛扑在外婆的身上不停的叫着奶奶,奶奶。。。
后来是邻居报了警,才把男人带走。
邻居帮我们把奶奶送进了医院,医生说让我们做好准备,肋骨断了很多根,扎到了肺腑。
妈妈和爸爸是第二天晚上到的,人是见到妈妈最后一面地时候才闭上的眼睛,奶奶走之前握着妈妈的手让她别怪阿坛,说最放不下的就是他。
爸爸在爷爷奶奶的墓旁购置了一块墓地,让妈妈把外公外婆也安葬于此,说是在另一个世界也能相互照应,不至于太过孤寂。
他们二个在各自父母的墓前伫立了许久,直到妈妈轻声呢喃:“谨言,这次,我们真的都是大人了”。
后来我和阿坛被接到了城市里,父母在离学校不远的地方租了套三室的房子,又购置了一辆二手小轿车,方便日常工作出行,还给我和阿坛一人买了一台手机。
可我能明显感觉到妈妈对阿坛的态度有些冷淡,爸爸曾抱起阿坛,安慰他不要担心,好好生活。
但阿坛在外婆家那段时间,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人气儿好像又消失了,再度变回了那个沉默寡言的模样,上学时,总是独自坐在班级角落,不与任何人交流,好不容易变得圆润些的脸庞,又恢复成了瘦瘦的样子。
有同学问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哥哥,我说:“因为那是我很重要的人”,心里也在想“那也是外婆很重要的人”。
放学回家的路上,路过一间花店,门口的音响里放着悲伤的旋律,走在前面的阿坛驻足听完了整首,他走进旁边地手机维修店,买了一副耳机,插在手机上听了一路的音乐。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首被他重复听了无数次的歌曲,叫:《安河桥》。
夜晚,爸爸打来电话来说今天有事要忙,无法回家,我和阿坛只能下楼买菜,在父母忙碌的这些日子,阿坛真的把我照顾的很好。
晚饭后,我把阿坛拉倒客厅的沙发旁坐下,我像往常那样把他的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