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可以与兰天他妈的活人墓相媲美,但今天下午的活人墓,有金条、钞票和熟稔风情的兰天他妈呀!
三天的禁闭,有如三个世纪,与兰天七八天的留察相比,简直不如我煎熬的万分之一。三天的黑暗里,我想的最恐怖的景象便是兰天嘴角神秘的微笑,和梅芝肉色掩映下的星曜黑的人字拖,他们两个,一上一下,轮番咬啮着我的血、神经、肉和在黑暗中飘荡的灵魂。支撑着我不去撞墙的,则是兰天他妈——一个叫做未央的老太太的邪魅的眼神和在布草间给我神秘一笑的一个叫做力莉的我的老乡。
三天后,我形如枯槁,心似死灰地坐在食堂的一隅,狼吞虎咽。这时,响起了脚步声。
我直起身子,端起饭盘,我知道,力莉来了,我不想让她看到我的狼狈相,并把这一切告诉我的父老乡亲们。
“嘉木,几天不见,怎么瘦成这样了?啊呀,老了好几岁嘞!”
她边擦着桌子,边惊异地问道。
我不理她,端着盘子就走,说实在的,我还没吃够呢。
“一点半,老地方!”
她继续擦着桌子,在我背后说道。
我不理她。
一点半,我溜进了布草间,这不是我的意志,这是鬼使神差。
13.
“我知道你会来的!”
我心中一沉,急急说出三天的原委。
“是不是那个经常捧着文件夹走进光头房间的那个小女人?”她忽然精准地问道。我跟张一经常散步,可能被她看在眼里了。
“几楼?”我急切地问道,光头,只有张一是了。
“五楼!”
“好,就是我们的张一组长了。”
不过,报告工作,办理签字,也无可厚非啊,关乎案情,基本上都是紧急的,涉密的,这不正证明他们俩的雷厉风行,办事果断?我发现我兴奋得有点莫名其妙。
我皱紧了眉头。
“好,你也告上她一状,弄个鱼死网破!”力莉拍着我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