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学者回复道。
“四分之一吗?不够,远远不够。你马上联系船长,让他再找一片风暴区,我们还需要电力。”
18小时后,圣智女号驶到了450海里外的风暴区,甲板上升起了三根包裹着陶瓷外壳的引雷针。深处的实验区,凯斯勒教授站在其中一间观察室里,隔着玻璃看着实验室忙碌的众人,三个身穿防护服的工作人员把两名浑身赤裸的昏迷男人分别固定在两个金属架子上。
“操作对象生命体征正常。”
“设备状态正常。”
“工作人员已全部撤离。”随着几声机械的电子音播报,实验室内只剩下金属架字上的两名赤裸男人。
“什么时候可以充能?”凯斯勒教授望向旁边的一身白袍的红发女人。
“128秒后抵达雷暴点。”红发女人看了眼手上的平板。
“把实验体唤醒,设备全部待机。然后把导体接通吧。”凯斯勒教授有些兴奋的搓了搓手。
随着一阵白色气体的注入,架子上的两名男人慢慢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马上惊恐的挣扎起来。
“注射神经阻断剂。”
随着凯斯勒教授话语落下,每个金属架上弹出数十个针头,透明色的药剂注射进两个挣扎的男人体内。
数十秒后,他们便停止了挣扎。这是一种能阻断神经向肌肉传递信号的药剂,这种药剂研发的初衷是用于麻醉,但后来人们发现这种药剂并不能麻痹痛觉神经,它只能让神经无法向肌肉传递信号。
也就是说,被这种药剂麻醉的病人在手术过程中能清晰的感觉到手术刀在自己身上的每一次切割。但他们无法对外界做出任何反应,不能动,也不能表达!这甚至比不打麻醉还要残忍。
很快这种药剂便被禁用了。但人性的的光辉有多耀眼,那么人性的丑恶就有多扭曲。这种被禁止用于麻醉的药剂居然被别有用心的人用于逼供和折磨。
不敢想象被注入这种药剂的人,能清楚的感受到一切痛苦,但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