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雪出场，这天应当有许多人，可直到傍晚，一楼都没有一位客人
含雪摆摆手“今天我出门上香的时候外面有很多兵，许是要有大事了，今天先歇了吧”
张妈朝楼下打了个手势，小厮正准备关上大门，门外忽然连滚带爬跑进来个浑身是血的人
他随手抓住一个小厮，只说一句话就咽了气
楼下的小厮跑上来，附在张妈耳边传话
张妈脸色骤变，拉起含雪就走，“要变天了，程公子说半个时辰后在后门接你”
含雪回头“小十五，还不跟上”
我和张妈陪着含雪等在后门，三个时辰过去，没有任何人经过
家家户户大门紧闭，似是知道了城里要有大事发生
又过半个时辰，后门里飞进一只鸽子，含雪认出是程家的
她解下鸽子脚上的信，看完转身回了楼里
我捡起地上已经被血浸透一半的字条
字迹潦草，写着“程家有变，阿雪保重”
19
午夜，春风化雨楼的大门被砸开，进来一队兵
姑娘们被集中在一楼大堂
打头的那个将军模样的人把玩着手中的玉佩，“你们哪个是含雪？”
含雪刚准备上前一步，被张妈不着痕迹的按在原地
张妈挂起笑脸，攥着手里的一包银子递上去
“军爷大驾光临，春风化雨楼蓬荜生辉，敢问您找含雪什么事呀？”
将军收了银子，一把甩开张妈攀上来的手，将自己手里捏着的玉佩甩了甩
“这东西，有人认识吧”
“程家少爷程缙的贴身玉佩”
“程家犯了大罪，程缙逃了，本将军听说他在这有个相好的，识相的话，自己滚出来，本将军可以免她一顿鞭子”
姑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平日里含雪占尽了风头，许多姑娘早有不满，此时没有落井下石已是万幸
人群里有一个黄衣姑娘向前迈了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