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
这事于我家是攀上了高枝,我爹娘自是乐意。
虽我家生意做的尚可,在汴京中有数个铺子和庄子。
但仕农工商,属商的地位最低,世家子弟都不愿与商户结亲。
爹娘怕我嫁进侯府会被人看轻,给了我半数家产做嫁妆。
在出嫁前一日,哥哥又悄悄将他手里自己打拼来的铺子赠予我。
“哥哥,这万万不可,这些你留着将来娶嫂子进门。”
沈知风挑眉轻笑:“别小看你哥哥,这点铺子,你将来的嫂子瞧不上。”
3
我就这样稀里糊涂坐在顾辞的喜床上,只是还没等到他进洞房。
他当晚接了圣旨去了边疆抵御北狄,连我的盖头都没来得及揭开。
我对他的印象仍是那日滚在花丛中,衣衫凌乱的模样,那张脸是什么样子的?怎么也想不起来。
嫁进侯府后确实如我爹娘担心的那般,这里除了顾颜待我热忱,其他人都因我的商户身份而对我不屑一顾。
更有甚者,四处相传那日是我故意摔下山坡,蓄意勾引顾辞前来相救,费尽心机才得以嫁入侯府。
对于这些风言风语,我本不在意,只是不知顾辞是怎么想的?我还没来得及问他,他就去了北疆。
顾辞念家,常会修书回家。每一封家书问老侯爷安、问老夫人安、问侯府所有人的安,唯独没有提我的名字。
或许他也如其他人一样,觉得是我故意设计嫁给他。
顾颜在两年前远嫁外地后,我在这个家里一直孤立无援。
事情的转机在老夫人生了一场重病之后,老夫人昏迷了整整五日,就连宫中的太医也是束手无策。
直至我拿出嫁妆,请来了江南神医为老夫人医治,并且每日宿在老夫人房里亲自伺候汤药,老夫人才悠悠转醒。
此后,老夫人对我的态度稍有改观,并令家中之人皆须敬重于我。
实则他们不过是面上不再出言冲撞于我,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