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是复婚吧。”
见我们没有垂头沉默,小舅母以为自己快要说服我妈了,嘴角止不住上扬。
我心中冷笑。
别急,敌人越得意,打脸越爽。
余光瞥见讲台上熟悉的身影出现,我站起,拿起稿子上台,摁下怀里的小蜜蜂,痛哭流涕∶“舅母,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我爸家暴我妈,我妈可是差点死了。”
声音远播校内。
“而且,村里人都知道,我爸多次家暴我妈,轻则下不了床,重则进ICU,是个狗都会离婚吧。”
“我爸给了你不少钱吧,你这么卖力洗脑我们母女俩……”
“舅母,求求你放过我们母女俩吧,别再吸我们血了,血被吸干了。”
人群喧哗,有些明事理的家长一眼看出对错,无语的看向小舅母。“这位家长离大谱了,什么年代了都家暴还有这种思想。”
“对啊,家暴还能合理化?有大病啊她。”
……而我每说一句,小舅母的脸就黑一寸,慌乱狡辩∶“不是这样的,这小孩精神有问题。”
闻言,
在场的家长纷纷替我抱不平,输出国粹。
看得出,小舅母快碎了。
我懒得理她,扑过去抱住她的大腿,视线却专注着座位上的小舅,小舅似乎快忍不住了呢,眼神跟刀一样死盯着小舅母。
而场内的小舅母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被自己的丈夫看尽,她涨红了脸,愤愤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满脸横肉恶狠狠地瞪着我和我妈。
“你们别给脸不要脸!现在还在这跟我嘴硬!”
“我告诉你,过了这村就没这个店!你现在要是不复婚,你们娘俩注定饿死,别到时候来求我们。”
好像不识趣的人真是我们娘俩一样。
下一秒,她就被一大群人推到了最边上,脸色黑得堪比锅底。
我抹掉不存在的眼泪∶“我们没有错,我们有权利远离家暴深渊。”
一瞬间掌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