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么和老爷交代!”
“公子啊,你别喝了,这都快火烧眉毛了!”
我摩挲着白玉串,安慰道:“急什么,按我说的做,什么事都没有!”
我吩咐好下人,便缓缓踱步出府。
谢晏禾深知摄政王的恐怖,被送进王府便是死路一条。
他亦知道,父亲无论如何都会让他和摄政王结婚的。
如若有机会他是一定会跑的。
他还算有脑子,找丫鬟假扮于他,而他则顺着后门偷偷溜走了。
大概跑太急,他还在台阶上摔了一跤。
那副狼狈的样子,实在是可笑。
如若不是顶着我这长脸就好了。
此时,传话的小厮回来了,他冲我点点头。
此时夜半时分,城中都落了钥,谢晏禾想要出城,只能找有令牌之人。
我朝有法,宵禁期间有权打开城门的除了皇命,便是军令。
我跟着谢晏禾一路走到了沈府的前门,他知道我与沈言复青梅竹马,且沈言复又是将军,必有令牌。
凭着我与沈言复的关系,他自以为沈言复会救他。
殊不知,他这是自掘坟墓。
沈言复已经开了门,此时他还不知我要嫁与摄政王一事,对谢晏禾颇为关怀。
谢晏禾此时伏在沈言复的怀中,他的手紧紧搂着沈言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大概是看见了我,谢晏禾的话语陡然高了一个声调。
因着上午一事,沈言复心有芥蒂。
听着谢晏禾的话,他竟拔剑向我。
我只是摇着扇子,任由长剑抵颈,丝毫没有要躲的意思。
“谢晏禾!你欺负我就算了,莫要欺负岁禾!”
我欺负他?我什么时候欺负他了?
他技不如人,竟然成了我欺负他?
我听到这话,大牙都快笑出来了。
谢晏禾赶紧上前倚在沈言复怀里,扯着嗓子喊道:“杀了他!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