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擦过我的右脸。
我感受到一阵刺痛,她胡乱挥舞着匕首,我尽力去制止着,手臂也多了几个口子。
在争执中,我不小心将她推下了台阶。
台阶很长,近乎垂直。
她滚到最底下时吃痛地喊叫起来,刺耳的叫声在走廊里突兀地回响。
场馆里的人听到声音都冲了出来。
所有人都没想到再见宋予会是以这样的情形,我脸上的血蔓延在高定礼裙上。
我跟宋予一起被送去医院。
陈思思和沈续在外面等我,我伤的不算严重,不需要缝针,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沈续看见我之后皱起眉毛,问我是不是很疼。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沈续紧张的样子,他一直很沉稳,脸上的表情向来不太丰富。
我摇摇头不想让他们担心。
陈思思十分自责:“都怪我非去拉屎!不然你就不会被那个八婆伤到了!”
我偷笑,差点扯到伤口:“没事啦思思,她滚下去已经让我很爽啦。”
“对了,宋予伤的怎么样?”
“锁骨肩膀轻微骨折,左腿粉碎性骨折。”
粉碎性骨折。
看来她很长一段时间,甚至一辈子都跳不了舞了。
我有点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一个月后我的伤已经痊愈了。
还好割的不算深,没在我脸上留疤。
寒假跟我的生日一同到来。
我爸要搞一场大的,主要是为了庆祝他终于接我回家。
他让我邀点同学来,可我想来想去只有陈思思和沈续跟我熟一点。
他们欣然答应,沈续为了来参加甚至延期了两个活动。
我在微信上夸他真够义气。
看着为我忙前忙后的爸爸,我特感动。
在宋家的时候,我没有过过一次完整的生日,每次都是一家人一起吃了顿家常菜就草草了事。
十多年来一个生日蛋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