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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妾撩人,清冷权臣饿疯了全文

林不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丫鬟低着头,手提着热水,大气也不敢出。这是她今夜第三次来主屋送水了。方才爷和凌姑娘在里头……那动静……她忍不住偷偷抬头,瞥了一眼。在她的印象中,大少爷平日清冷,宛若谪仙。如今却衣衫半敞,怀中还抱着一个女子。那女子外头裹着一件玄青色暗纹长袍,看不见脸,只露出一双莹白的玉足。一滴水珠顺着雪肤滴落,砸在地上。婆子扯了她一下,小丫鬟这才将目光收回,脸颊滚烫。赶紧换了热水,然后跟着晚照退了出去。“你疯了!怎能在内室里直视少爷?”走出主屋外许久,婆子停下脚步,啪地给了小丫鬟一个耳光。小丫鬟手中的空木桶掉了下来,不敢置信地捂着脸望着婆子,泪水欲坠。“老婆子知道你有几分姿色。”“平日在院子里便罢了,这可是主屋!若是瞧见些不该瞧见的……你能有几条命...

主角:凌曦沈晏   更新:2025-01-21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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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曦沈晏的其他类型小说《媚妾撩人,清冷权臣饿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林不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丫鬟低着头,手提着热水,大气也不敢出。这是她今夜第三次来主屋送水了。方才爷和凌姑娘在里头……那动静……她忍不住偷偷抬头,瞥了一眼。在她的印象中,大少爷平日清冷,宛若谪仙。如今却衣衫半敞,怀中还抱着一个女子。那女子外头裹着一件玄青色暗纹长袍,看不见脸,只露出一双莹白的玉足。一滴水珠顺着雪肤滴落,砸在地上。婆子扯了她一下,小丫鬟这才将目光收回,脸颊滚烫。赶紧换了热水,然后跟着晚照退了出去。“你疯了!怎能在内室里直视少爷?”走出主屋外许久,婆子停下脚步,啪地给了小丫鬟一个耳光。小丫鬟手中的空木桶掉了下来,不敢置信地捂着脸望着婆子,泪水欲坠。“老婆子知道你有几分姿色。”“平日在院子里便罢了,这可是主屋!若是瞧见些不该瞧见的……你能有几条命...

《媚妾撩人,清冷权臣饿疯了全文》精彩片段


小丫鬟低着头,手提着热水,大气也不敢出。

这是她今夜第三次来主屋送水了。

方才爷和凌姑娘在里头……那动静……

她忍不住偷偷抬头,瞥了一眼。

在她的印象中,大少爷平日清冷,宛若谪仙。

如今却衣衫半敞,怀中还抱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外头裹着一件玄青色暗纹长袍,看不见脸,只露出一双莹白的玉足。

一滴水珠顺着雪肤滴落,砸在地上。

婆子扯了她一下,小丫鬟这才将目光收回,脸颊滚烫。

赶紧换了热水,然后跟着晚照退了出去。

“你疯了!怎能在内室里直视少爷?”走出主屋外许久,婆子停下脚步,啪地给了小丫鬟一个耳光。

小丫鬟手中的空木桶掉了下来,不敢置信地捂着脸望着婆子,泪水欲坠。

“老婆子知道你有几分姿色。”

“平日在院子里便罢了,这可是主屋!若是瞧见些不该瞧见的……你能有几条命!”

“要是想找死,就别在烧火房呆着!”

婆子狠狠地啐了她一口,转身便走。

小丫鬟咬了咬下唇,默默捡起木桶,跟在婆子身后。

主屋内室,床幔被人撩开复又荡下。

沈晏将凌曦搂入怀中。

她睡得很沉,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像一只疲倦的小猫,蜷缩在他的臂弯里。

他忆起白日里与傅简堂说的那句“不过尔尔”……

他想起凌曦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

想起她在他耳边低吟浅唱。

想起她情动时,眼角眉梢都带着媚态。

他猛地闭上眼。

怎么可能不过尔尔?

分明是蚀骨销魂,食髓知味。

……

翌日,顺安堂后院

沈老夫人怀里抱着个粉雕玉琢的男孩,笑得合不拢嘴。

秦氏在一旁拿着波浪鼓,笑呵呵地跟着逗弄。

一位少妇打扮的明艳女子,掩嘴笑道:“两位这么喜欢孩子,不如让阿晏赶紧娶亲生一个!”

沈晏拿着茶杯的手一顿,不动声色地瞥了傅盈秀一眼。

傅简堂坐在他旁边,垂眸品茶,仿佛什么也没听见。

若是旁人说这话,沈老夫人定会不悦,觉得话里有话。

可这位是镇国公夫人,京城四家之一傅家长女,傅盈秀,傅简堂的嫡姐。

其母与沈夫人是闺友,她自小性子大方,最是见不得世间不平事。

她那根长鞭的滋味,除了太子与沈晏,当时所有京城世子少爷都尝过!

傅老爷子还担心闺女嫁不出去,结果与当年还是将军的镇国公谢柏永看对了眼。

沈老夫人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沈晏,叹了口气:“我倒是也想,只是我这孙儿哟,眼光高得很!”

老夫人语气无奈,却带着一丝炫耀。

沈晏放下茶杯,淡淡道:“祖母说笑了。”

纳凌曦为妾已是意外,子嗣之事,他从未想过。

傅简堂嘿嘿一笑,凑过头来。

“真的没有想过吗?你跟那位凌姑娘?”他贱兮兮地问道,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促狭。

沈晏面不改色,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目光却越过傅简堂,落在了傅盈秀身上。

“盈姐,”他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阿堂说他想成婚了。”

噗!

傅简堂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在阳光下折射出一道彩虹,晶莹剔透,煞是好看。

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沈晏依旧不动声色,仿佛没看到这一幕。

傅盈秀眼前一亮,目光灼灼地看向自家弟弟,带着一丝探究和期待:“你——”


“盛情相邀?”沈晏重复着这四个字,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他可不认为陈若羽会对凌曦有什么好意。

她可是祁照月的伴读。

此次故意前来邀凌曦前往,怕也有祁照月的手笔。

“母亲也让你去?”他继续问道,目光紧紧锁住凌曦,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

凌曦点了点头,神情平静,看不出丝毫慌乱。

沈晏敛眸。

母亲的心思不难猜,只是想试探凌曦的斤两罢了。

这回的春游园,不光照月公主会去,怕是贺明阁也会前往。

他也想试探一番,凌曦究竟是不是贺明阁派来的探子。

沈晏对晚照道:“你去回母亲,便说是我公务繁忙,不去了。”

晚照应是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沈晏和凌曦两人。

他不去?凌曦微微有些惊讶,随后又恢复平静。

不过也是,沈晏在小说里是一个好官。

从来都是公文不离身,平时也是极少赴宴。

沈晏的目光落在凌曦身上,见她若有所思:“在想什么?”

凌曦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什么。”

沈晏走到她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眼神深邃。

“昨夜睡得好吗?”

凌曦的脸颊微微泛红:“挺好的。”

沈晏的目光落在她微红的耳垂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我也睡得很好。”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让她感到一阵酥麻。

凌曦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她想要躲开他的注视,却被他牢牢地禁锢在怀里。

他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引起怀中的轻颤。

“公子……”凌曦轻唤一声,声音软软,“天还未暗。”

“无妨。”他收紧了手臂,将她紧紧的圈了怀中。

他的唇,沿着她的耳垂,缓缓向下移动。

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轻轻地吮吸,留下淡淡的痕迹。

她忍不住轻吟出声,声音细若蚊呐。

这声音,如同羽毛般,撩拨着沈晏的心弦。

他抬起头,看着她泛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

眼底的欲望,再也无法掩饰。

打横抱起,步入内室,压倒在床榻上。

美人横陈,水眸如雾。

他撬开贝齿,攻城略地。

她无力攀着,任他予取予求。

恍然间,她听到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摇晃。

“凌曦,别让我失望……”

失望?

失望什么?

她还未来得及思考,便被那抹热浪席卷,失去了意识。

……

秋芜院

“陈若羽那丫头真来了?”席秋娘斜倚在美人榻上,涂着鲜红蔻丹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本是慵懒的神态,听到这个消息后,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

翠儿忙不迭地点头,“千真万确!奴婢亲眼瞧见的,马车都停在沈府门口了。”

“沈夫人还答应让带着凌小娘一起去春游园。”翠儿压低了声音。

席秋娘脸上的笑容绽放得更开了,像是春日里盛开的牡丹,艳丽又张扬。

她坐直了身子,眼里的笑意却带着几分寒意,“好!好得很!”

“翠儿,去,把那件最素的衣裳找出来,配饰也挑最不起眼的。”席秋娘吩咐道。

“小姐,这……这可是去春游园啊。”翠儿愣住了。

“那些官家小姐们哪个不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您穿这么素净,岂不是……”

“你懂什么!”席秋娘打断了她的话。

她从美人榻上起身,走到翠儿面前,伸出涂着蔻丹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对方的额头。

“这次春游园,照月公主也在,她最不喜欢有人抢了她的风头。”


“再说了,”她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

“这次就是去看凌曦那小蹄子出洋相的,穿什么不要紧!”

低调一些才好呢!

才不引人注意,才能好好的看这场戏啊!

……

春游园当天,阳光明媚。

二辆马车从沈府出发缓缓驶向城郊。

第二辆车厢内,凌曦拿了一个绣着梅花的软垫靠着车厢,闭目养神。

她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看起来安静又乖巧。

席秋娘坐在对面,手里拿着一把团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她看似平静,眼神却像刀子一样,时不时地扫过凌曦。

这女人,手段真是了得。

她原以为沈晏对凌曦只是一时兴起,玩玩而已。

未想这几日观山院晚上都连叫了好几次水。

一次两次也就算了,连着几日都如此,由不得她不多想。

莫不是表哥真的被这狐狸精给勾了魂?

席秋娘紧紧地捏着团扇,指节都泛白了。

她心里暗骂:贱人!

马车微微颠簸了一下。

凌曦的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心中有些不喜。

这古代人的出行方式,效率实在太低了。

要是放在现代,打个车,早就到了。

她又闭上了眼睛,继续假寐。

突然,马车猛地停了下来。

凌曦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了一下。

“怎么回事?”席秋娘不满地问道。

“禀小姐,前面似有人在街市纵马。”车夫的声音从车外传来,带着一丝慌乱。

席秋娘一听,柳眉微挑:“纵马?”

她冷哼一声:“谁敢在京中纵马,不要命了不成!”

京中律法森严,纵马可是重罪。

凌曦原本闭着眼,听到“纵马”二字,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这古代的热闹,可不多见。

她伸手掀起一侧的窗帘,向外望去。

只见眼前一抹鲜艳的红色闪过,快得几乎看不清。

那是一匹枣红色的骏马,马上坐着一个女子,身穿红色骑装,英姿飒爽。

还没等凌曦看清那女子的容貌,就听到一声娇喝。

“给我站住!”

声音清脆,带着一丝怒意。

紧接着,红衣女子和骏马便消失在街市的拐角处,只留下了一道红色的残影。

凌曦放下车帘,心里暗自嘀咕。

这古代的“警匪片”,还挺刺激的。

席秋娘也看到了那抹红色,脸色更加阴沉:“谢昭昭?”

她怎么回来了?

莫不是一并去桃园赴宴的?

不会坏了公主的好事吧?

“谢昭昭?”凌曦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不由一愣。

席秋娘瞅了凌曦一眼,慢悠悠地介绍:“这谢昭昭是镇国公嫡长女,自小便不守规矩,舞刀弄枪!”

“我劝你待会儿离她远些。”

“女子就该温柔娴静,知书达理,像她这般……”

席秋娘顿了顿,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谢昭昭的“不妥”。

“粗俗不堪!”她最终还是吐出了这四个字。

凌曦的脑海中立刻闪现出了傅盈秀的面容来。

这谢小姐,怎么听着像个古代版的“假小子”?

倒是挺有意思的。

马车再次缓缓启动,朝着陈家桃园的方向驶去。

一下马车,凌曦便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

漫山遍野的桃花,灼灼其华,美不胜收。

“真美啊!”凌曦由衷地赞叹。

席秋娘轻蔑地瞥了她一眼:“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凌曦不以为意,继续欣赏着眼前的景色。

“沈夫人,您总算来了。”一个略微尖细的声音响起。

凌曦抬眼望去,只见陈若羽正朝着她们走来。

陈若羽一早便吩咐丫鬟在桃园门口候着,若是沈家人来了便知会她一声。


傅简堂走近沈晏,用折扇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沈晏侧过头。

傅简堂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哎,我给你的东西记得看!”

他停顿一下,又补充道:“别太感谢我啊!”

沈晏眉头皱得更紧了。

傅简堂看着他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来,带着一丝得意。

他拱手向沈老夫人和秦氏告辞。

沈老夫人慈祥地点了点头:“路上小心。”

秦氏也笑着回应:“慢走。”

傅简堂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

他骑着马缓缓跟在镇国公府的马车一侧。

镇国公府马车远去,扬起一阵尘土。

沈老夫人眼角余光瞥过凌曦与沈晏,开口:“今日你们俩也累了,回去歇着吧。”

凌曦福身行礼,与沈晏一道离开。

秦氏扶着沈老夫人,走向顺安堂。

沈老夫人轻叹一口气:“你觉得这姑娘如何?”

秦氏垂眸,淡淡道:“模样倒是不错。”

沈老夫人笑了笑:“先不说她面对盈秀不卑不亢,进退有度。”

“单救谢峥那事,便是个心肠好的。”

“这是做人的底色!”

秦氏微微颔首:“再看看吧。”

亲娘被爬床女活活气死,这根刺,扎在她心里,拔不出来。

沈老夫人何尝不知?

她轻轻拍了拍儿媳的手,没再多言。

婆媳二人之间,无需多言,一个眼神便足够。

回到顺安堂内室,沈老夫人唤来贴身嬷嬷,要赏些东西给凌曦。

几样精致的首饰,绫罗绸缎。

晚些时候再命绣娘去观山院给她做几身衣裳。

她今日可是瞧见了,凌曦身上的衣物有些小,撑得那处紧得狠。

秦氏见状,也添了几样。

一对玉镯,温润通透,价值不菲。

虽然她还是对凌曦的平民身份不喜,可从救了世子这事来讲,的确是该赏。

嬷嬷领命,刚步出顺安堂,便遇上回府的席秋娘。

“王嬷嬷,您这是去哪儿呀?”席秋娘问,眼睛扫过那被红布盖住的托盘。

王嬷嬷满脸堆笑,“表小姐回来了。”

她笑着,将下午凌曦救谢峥的事儿说了。

“这不,老夫人与夫人赏了些东西给凌小娘,命奴婢送去。”

席秋娘耳朵听着,面上不显,心里却翻江倒海。

救人?

还是镇国公府的世子!

她暗暗攥紧帕子,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那便不打扰嬷嬷了。”席秋娘挤出一丝笑容。

王嬷嬷笑着离开,步履轻快。

席秋娘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殆尽。

她狠狠地掐了掐手心。

早知道今日就不出去了!

这镇国公府救命恩人的情分,还指不定落在谁的头上!

若是她在府里,定然能好好表现一番。

说不定,还能博得沈晏的好感。

现在倒好,全便宜了凌曦那个小贱人!

……

观山院,夕阳斜照

桌上摆满赏赐。

金镶玉的簪子,流苏缀着珍珠,温润的玉镯,在余晖中闪耀。

凌曦手撑着下巴,眼神却没落在这些宝贝上。

晚照站在一旁,小心观察凌曦神色。

“姑娘,这些首饰,您不喜欢?”晚照轻声问。

凌曦回过神,摇摇头。

“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呢?

她拿起一只金簪,在指尖把玩。

这可是古董啊。

在现代,这些东西都要上拍卖会的!

凌曦眸光闪烁。

与其说是喜欢这些珠宝,不如说是喜欢它们背后的价值。

这些赏赐,代表着沈老夫人和秦氏对她的认可。

也是她在沈府站稳脚跟的第一步。

但,还不够。

她要的,不仅仅是这些。

凌曦目光一扫。

一个皱巴巴的布包躺在桌上,毫不起眼。


艳秋被这厅里的气压压得喘不过气,手心沁出一层薄汗。

说什么?

她脑子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方才在刘强那儿编的那套说辞,这会儿一句也想不起来。

沈晏双眼一眯,眸光锐利如刀。

“既不知说什么,”他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温度,“便不必在观山院当差了。”

“澄心。”

刘强看不下去了,梗着脖子道:“少爷,此事与艳秋无关!”

“只是婢子睡错了下人房,艳秋唤她起来罢了,因此还挨了晚照的巴掌!”

他心疼地看了艳秋一眼。

“晚照仗着是爷的贴身丫鬟,作威作福,不知道欺负了艳秋几次!”

“别说了。”艳秋扯了刘强的衣袖,心提到了嗓子眼。

沈晏抬了眸,眼神意味深长:“哦?”

他尾音微微上扬,似笑非笑。

这个“哦”字,让艳秋更加不安。

“闭嘴!”刘叔瞪了儿子一眼:“少爷问的艳秋,你搭什么话!”

刘强口中嚅嚅道:“这……这是事实啊!”

刘叔双眼一闭,恨铁不成钢地想:他生了个怎么样蠢笨的儿子啊!

沈晏笑了起来,笑意却不达眼底。

“怎么唤起来的?”

刘强一愣,茫然地眨了眨眼。

沈晏继续道:“她既想不起来……澄心,帮帮她。”

澄心领命,躬身退了出去。

艳秋一个激灵,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少爷!是、是那婢子突然出现在奴婢房中,怎么也唤不醒,奴婢这才……”

她顿了顿,额角渗出冷汗,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正要说出口。

但澄心仍是快了一步。

哗啦——

一盆冰凉的井水兜头浇下。

“啊!”

艳秋猝不及防,一声尖叫响彻屋内。

“你做什么!”刘强猛地上前将艳秋护在怀里,怒瞪着澄心。

地上的水随着他动作飞溅开来。

席秋娘身子下意识地往边上躲了躲,可裙摆还是溅上了几滴。

真晦气!

她不自觉地皱了眉,这件湘妃色衣裙可是新作的!

她不动声色地拿帕子掩了鼻,抬眼看向艳秋。

那奴婢正瑟瑟发抖地躲在刘强怀里。

像只落汤鸡,狼狈不堪。

而刘叔脸色铁青,紧紧扣住刘强的肩膀:“松开!这可是在少爷面前,别犯混!”

见刘强不肯松开,他低声警告,声音似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

“想想你的管事之位……放手!”

刘强不服气地挣扎了一下,但慑于父亲的威严,最终还是放下了手。

刘叔见儿子松了手,便勉强对沈晏笑道:“少爷莫怪,强子只是心焦了些。”

身上的温暖离开,艳秋的身子抖得更加厉害。

她环抱着自己,几乎要缩成一团。

偷偷地瞄了一眼刘强,心里一阵害怕。

今天这事儿怕是不好收场。

沈晏嘴角噙着一丝冷笑,眼神如刀锋般锐利。

“现在,想起来了吗?”

艳秋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身子瑟瑟发抖,不止是因为冷,更是因为害怕。

“奴婢……奴婢只是见她没搭话,想让她清醒清醒!”艳秋语无伦次地解释。

沈晏笑了起来,笑意却不达眼底,如同冬日里结了冰的湖面。

“清醒清醒?”

他重复着这四个字,语气轻飘飘的,却让艳秋感到毛骨悚然。

“方才那盆水,还不够。”

艳秋的心猛地一沉。

“澄心,”沈晏淡淡地吩咐,“再去。”

澄心面无表情,微微颔首,转身便要去提水。

眼下初春,风吹到身上还有些凉。

不过是被浇了一盆子水,艳秋已经冷得止不住颤抖,要是再来一盆——

她想也不敢想,连忙哭喊:“少爷!奴婢错了!”

她拼命磕头,额头重重地撞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响声。

刘强挣脱刘叔的手,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不过是个丫鬟罢了,晚些小的定与艳秋一起向这位赔罪!”

沈晏重复道:“丫鬟?赔罪?”

他语调缓慢,每一个字都像裹着冰碴,砸在艳秋和刘强的心上。

“赔罪,一定赔罪!”艳秋心中一松,偷偷抬眼觑了沈晏一眼。

刘强好歹是刘叔之子,想必少爷定会看在刘叔的面子上放她一马。

她这样想着,原本紧绷的身体也略微放松了些。

甚至,她还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一丝庆幸。

还好,刘强及时出声。

她偷偷地瞄了一眼澄心手中的木盆,身子忍不住又打了个哆嗦。

刘叔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他闭了闭眼,深深地吸了口气。

这个蠢货!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儿子!

“谁说她是丫鬟?”

沈晏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她是我的人!”

一时间,偏厅中寂静一片。

席秋娘不自觉地咬了下唇,眉头轻蹙却又在下一瞬松开。

“拖下去,赏二十大板,发卖了吧。”

沈晏轻描淡写地吩咐,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艳秋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懵了。

二十大板?

那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况且,若是沈府都不要她了,京城里还有哪户人家会买她?

她完了!

她四肢并用地爬向沈晏,声嘶力竭地哭喊:“少爷!少爷!奴婢再也不敢了!”

像一条濒死的鱼,在岸上徒劳地挣扎。

还未触及沈晏,便被澄心唤来两个粗使婆子按住。

“少爷,求您开恩啊!”刘强忍不住开口求情,脸色苍白。

二十大板下去,心上人便只余下了半条命!

更何况是发卖出府?

沈晏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哦?你喜欢她?”

刘强伏跪于地:“夫人已将艳秋指给了小的,再过几月便要成婚……”

“你既然这么喜欢她,就去盯着板数……一下都不能少。”

沈晏语气轻柔,却字字如刀,扎在刘强的心上。

刘强还想说什么,对上沈晏那双深邃而冰冷的双眼。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沈晏转头,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刘叔。

“刘叔这么多年辛苦了,也该歇歇了。”

语气平淡,却如惊雷炸响在刘叔与刘强的耳边。

刘叔腿一软,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膝盖磕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少爷说笑了,老奴身子骨还硬朗着,还能再为府里效力几年。”

“是吗?”沈晏轻笑一声,意味深长。

听了这话,刘叔的手开始止不住颤抖起来。

少爷这是什么意思?

是要将他们一家如艳秋一般发卖沈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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