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霁川霍遥的女频言情小说《山川寄温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陈霁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搬了被子到客卧去睡。那天之后,陈霁川有好几天都没跟我说话。他总是这样,在意识到和我之间的症结已经无解之后。就会放任这个问题沉寂下去。反正我会想通的,然后也会像以前那样去和他示好。在这场感情里,主动解决问题弥补伤痕的人永远是我。可我现在真的好累。我已经不想再主动去迈出那一步了。陈霁川看我几天没有理他,终于有些坐不住。在一次晚饭后,陈母主动把我拉到小花园里谈心,开解我。上楼的时侯,陈霁川没有向往常一样待在书房开会。而是就站在楼梯边等我。他把手里温热的牛奶递给我,眉眼耷拉下来。看样子很是可怜。“你今晚,还在客卧睡吗?”成年以后,陈霁川很少向我露出这样的表情。他是在向我示好。我有些心动。可只要一想到霍遥,想到我质问他时那种无所谓的表情。我...
《山川寄温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搬了被子到客卧去睡。
那天之后,陈霁川有好几天都没跟我说话。
他总是这样,在意识到和我之间的症结已经无解之后。
就会放任这个问题沉寂下去。
反正我会想通的,然后也会像以前那样去和他示好。
在这场感情里,主动解决问题弥补伤痕的人永远是我。
可我现在真的好累。
我已经不想再主动去迈出那一步了。
陈霁川看我几天没有理他,终于有些坐不住。
在一次晚饭后,陈母主动把我拉到小花园里谈心,开解我。
上楼的时侯,陈霁川没有向往常一样待在书房开会。
而是就站在楼梯边等我。
他把手里温热的牛奶递给我,眉眼耷拉下来。
看样子很是可怜。
“你今晚,还在客卧睡吗?”
成年以后,陈霁川很少向我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是在向我示好。
我有些心动。
可只要一想到霍遥,想到我质问他时那种无所谓的表情。
我的心依然跟针扎一般疼。
“嗯。”
我淡淡地应了一句转身上楼。
陈霁川见我还在生气,开始主动想办法哄好我。
他重新叫了帮朋友为我补办了一个生日聚会。
只不过,我没想到会在生日会上见到霍遥。
她带着礼物出现的时侯,整个包厢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陈霁川大概也并不知道霍遥会来。
整个人僵硬了一瞬。
我抬头看向他,那双眼中又变得只能装得下霍遥的身影。
他就那样旁若无人地看着她。
只是很快,陈霁川瞥见那个站在霍遥身后的男人。
霍遥大方地挽着男人的手向我们介绍:“我离婚了,这位是我的男朋友。”
“听说我有朋友过生日,他非要跟来。”
“祝你生日快乐啊,阮柠。”
霍遥把准备的礼物递给我。
我还没来得及接话,陈霁川忽然伸手扣住我的腰。
他禁锢住我贴得很紧地站到霍遥面前。
“谢谢你来给我的未婚妻过生日。”
“也谢谢你的礼物。”
陈霁川帮我把霍遥手里的礼物接了过来。
霍遥脸上的神色有一瞬不太自然,随后又笑开来:“你们很般配,到时候别忘了请我喝喜酒哦。”
“那是自然。”
我听着陈霁川和霍遥一来二去的对话,心头微微发涩。
我能感觉到,陈霁川并非像他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轻松。
他依然很在意霍遥。
在意到故意拿话去气她。
我漠然地垂下头,想要掰开陈霁川放在我腰间的手。
可是下一秒却被他用力揽得更紧。
接着那个吻就这么毫无预兆的落了下来。
众人瞬间的起哄声让我头皮发麻。
在这样热烈的气氛下,陈霁川越吻越露骨。
就好像恨不得立刻将我生吞活剥了一样。
我承受他的吻里噬骨的柔情,也承受着他心中刻意报复的冷漠。
在我睁开眼的那一瞬。
陈霁川的眼正死死的盯着我身后的霍遥。
那眼神,似挑衅似诱惑。
同样也像一把刀,狠狠地刺向他怀抱中的我。
我咬破了他的唇才得以推开他。
在陈霁川开口之前,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我把这些年的委屈痛恨,以及不甘,统统发泄出去。
也连带着挥手斩断了我和他之间这段荒唐的爱恋。
“陈霁川你听好了,我不是你可以用来随意玩弄的棋子!”
“到此为止吧,我不想再坚持了。”
“我们分手。”
我闭了闭眼,自嘲一笑。
“是啊,我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说完,我推开门转身离开。
朋友在身后叫我的名字。
我只顾看着前路,眼底顷刻氤氲起雾气。
一步一步地走。
直到视线里的景象彻底模糊。
我终于压抑不住,蹲在路旁哭了起来。
都说年少时得不到的东西必将会成为一生的执念。
霍遥于陈霁川如此,陈霁川于我也是。
我想狠狠地把这些年受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蹲在大街上越哭越大声。
也许是我哭得太伤心的缘故,终于引来了身边路人的侧目。
这时候,有辆车在我面前停了下来。
很快,有人递给我一张纸巾。
“哎哟小姑娘,快别哭了。”
“你看你穿得这么漂亮,妆都哭花了可怎么好。”
我止住哭声,抹了把眼泪看向那个递给我纸巾的老师傅。
他手上还带着开车专用的白手套。
我愣愣地接过那包纸巾道了声谢谢。
过几秒,对面高级轿车里的人似是等得不耐烦了,终于开口:“吴叔,走吧。”
那声音低沉好听,如炎炎烈日里吹来的一阵凉风。
我朦胧着雾眼抬头去看,却只扫见车窗后面的一抹剪影。
很快,那车在我眼前开走了。
吴叔上车以后,悄悄看了眼后座的男人。
沈温年依旧不动声色的看着报纸。
吴叔斟酌了几秒才开口道:“您刚刚怎么不顺便带阮小姐一程?”
“听说她跟您外甥就要结婚了,进了门不就是一家人了嘛。”
沈温年扫了后视镜一眼,淡然中略带凌厉的视线让吴叔瞬间闭了嘴。
过半晌,吴叔才瞥见这位姿态矜贵的上位者冷漠的说一声。
“要认亲,现在还早了点。”
那晚,陈霁川又是快凌晨才回来。
他洗完澡后惯例上床拥住我,见我冷漠避开了他的触碰。
陈霁川叹了口气,只以为我是为了生日那天被他冷落而生气。
鲜少地软下声音来哄我:“好了柠柠,我答应你,一定给你补过一个生日。”
“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那天真的是有空抽不开身。”
我睁开眼,转头望着他英俊的脸庞。
“真的只是因为有事吗?”
陈霁川顿了顿,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
嗯啊两声就敷衍过去。
他断定我不会再问,可这一刻我只想把事情弄清楚。
让我死也得死个明白。
“我看见霍遥在朋友圈发的照片了。”
“圣诞节那天,你去见她了是不是?!”
我以为陈霁川在听见我的质问后会视线闪躲,想办法给我一个解释。
不论是找借口或者是搪塞我都好。
可是他就那样看着我,好像这根本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也用不再瞒你了。”
“我是去见她了,但我也只是站在一个多年未见的朋友的立场。”
“去跟她见个面吃个饭,这很过分吗?”
“朋友?”
我失望地看向他。
“陈霁川,你明知道我最在意什么。”
“你明明知道,可你还骗我说是公司有事。”
“我那么相信你,我千方百计的说服自己,你是真的在忙。”
“可结果呢?”
说着说着,我心里的委屈再次抑制不住地涌现出来。
陈霁川沉思片刻,他复杂地皱了皱眉,伸出手来要给我擦眼泪。
被我偏头躲开。
我不知道沈温年在里面和陈霁川说了什么。
但当我在外面给陈母打完电话后,就看见沈温年捂着额角从病房里出来。
他指缝中隐隐氤出血迹,我大步走过去,紧张地问:“怎么回事,怎么还动手了?”
沈温年握住我的手,“没什么,小伤而已。”
“大概是我跟他说你已经决定跟我在一起,他一时过激,想要发泄一下罢了。”
这个说辞是我在路上跟沈温年商量好的。
我不想让陈霁川再纠缠我,所以才联合沈温年想出这个借口。
却没想到,这些话反倒害了他。
“还好现在就在医院,我带你去找人看一下。”
“你也真是的,他打你就挨着啊,也不知道躲一下。”
沈温年笑,语气却格外正经:“为了能名正言顺的和你在一起。”
“这一下,我受得起。”
“沈温年,你......”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拉过我的手,抚至左上方的心口处。
那里跃动的心跳迎合着他低沉的嗓音,在告诉我:“柠柠,我对你是认真的。”
“看在我挨了这一下的份上,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
我呆滞地愣在原地,沈温年的眉眼间溢着说不出来的温柔。
我回忆这段时间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
他的体贴温柔,和毫无理由的偏爱我都看在眼里。
沈温年跟陈霁川不同,可是他们唯一相似的地方对我来说也已经足够致命。
“为什么是我?”
“你明明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像他们这样的人,这样的出生,是我永远都望尘莫及的。
前二十多年我一直跟在陈霁川身后做他的小尾巴,后半辈子我不想再像这样仰人鼻息。
可沈温年的身份和地位甚至比陈霁年还要高出一大截。
我不能不为自己的未来忧虑。
“柠柠,在我这里,你可以永远放肆地做你自己。”
“我不会干涉你的想法,也不会希望你变成和我一样的人。”
“你只需要站在原地,等我朝你走来就好。”
“于我,只有你是唯一。”
我怔怔地看着他,沈温年的神情是那样温柔,那样热切。
良久,我才终于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沈温年,我可以相信你吗?”
“分手”两个字在从前的我看来,几乎是不可宣之于口的禁语。
而如今说出去,我竟然觉得浑身上下无比的轻松。
陈霁川怔愣地看了我几秒,然后张了张嘴。
我没再多留,拎着包包大步离开。
陈霁川后来追着我出来,可我已经坐上了计程车。
他连我的一片裙角都没摸到。
我把车窗开得很大,直到脸颊上的泪痕都吹干了。
司机问我要去哪里,我想了好一会才回答他一个地址。
陈霁川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打过来。
我通通挂断,看着这片并不算熟悉的街景,只想要远离他越远越好。
计程车最后在一栋古旧的小洋楼前停下。
这栋小洋楼是陈母送给我的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我平时不常过来,但这边相应的衣物用品一应俱全。
应该足够我待上很长一段时间。
陈霁川不知道这里的地址,因为这就只是我和陈母之间的秘密。
我曾一度拒绝收下这个礼物,觉得这太贵重了。
但陈母坚持让我拿着钥匙,她说女孩子需要有一个自己独处的空间。
我抱着她连声道谢,可说再多都无法表达我对她的感激。
细细想来,我能在陈霁川身边待这么久,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陈母的缘故。
当年她将我从孤儿院带回来,对我有养育之恩。
她很喜欢我,所以我也不想让她失望。
所以我一次次地委曲求全,拼命说服自己。
是现在,我还是决定放弃陈霁川了。
到了小洋楼后,我关掉手机,找了间房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时忽然听见有人上楼的声音。
思考了一会儿觉得应该不会是陈霁川。
按照他的性格,估计得等到真的无计可施的时侯,才会将我离开这件事汇报给家里。
那会是谁呢?
我立即警觉起来,在衣柜里胡乱摸了根皮带。
而那道脚步声也同时在向我的房门口逼近。
我几度屏住呼吸,也不知是哪来的胆子,一把拧开门挥起手中的皮带一通乱打。
最后被一个温热的力道握住手腕。
“阮柠?”
我瞬间愣住,呆呆地仰起头。
发现对面的男人正敛眸看着我,那双幽邃的瞳孔里沉静无波。
他身量约莫比陈霁川高了半个头,模样却更属上层,多出些矜贵慵懒的气质。
看着也比陈霁川要沉稳许多。
我正在记忆里搜寻他这张熟悉的脸。
沈温年则轻而易举拿过我手里的攻击物,语气淡淡:“又闹离家出走了。”
这话忽然让我反应过来。
想起几年前我曾因为陈霁川和霍遥在一起不开心,而躲到这里。
开门时竟发现家里还有另一个人。
如果不是沈温年那张曾出现各种商业杂志上的脸。
我差点就要拿手机报警。
直到我跟陈母打完电话才知道。
沈温年是按照陈母的要求,来找人帮忙设计室内装修的。
见我愣神,沈温年屈指轻敲我脑门。
我立刻清醒过来,背过手去,一副被长辈抓包的样子。
很不好意思地叫了他一声:“小舅舅,对不起啊。”
我们的交往始于一场赌气,这让我至今依旧耿耿于怀。
在一起后陈霁川对我一直很好。
圈子里的朋友都以为我是他心尖上的人,纷纷羡慕不已。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陈霁川的书房里至今还摆着和霍遥的毕业照。
他会在某个午夜梦回的时侯叫霍遥的名字。
会记得她的忌口,甚至偶尔会将她和我的喜好弄混。
在陈霁川的生命里有两样东西是绝不允许他人置喙的。
一是他的工作,二就是霍遥。
我一直以为只要我在他身边待得够久。
他也许就会逐渐忘记霍遥,慢慢地爱上我。
哪怕时间久一点也没关系。
可是我忘了,人是永远无法与命运对抗的。
如今,我一直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陈霁川是在圣诞节的第二天回来的。
但我依然不知情。
还是朋友打电话来告诉我他喝多了,让我去会所接他。
我找到他的时侯,陈霁川正靠在皮质沙发里醉得不省人事。
手里的手机屏幕上,是还未拨出去的霍遥的电话。
我强忍着心头的酸涩去扶他起来。
陈霁川顺势俯身抱住我。
他贴在我颈间的唇冰凉透顶,边亲我边一字一句地喊:“遥遥,别走......”我的记忆又重新被拉回到五年前的那个夏天。
那种彻骨的冰凉像梦魇一样笼罩着我。
我忽然奋力推开他,陈霁川没站稳重新倒回了沙发上。
他酒意总算清醒一点,睁开眼看向我,然后不耐地揉了揉眉心。
“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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