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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踹了竹马嫁病娇大佬结局+番外小说

季宴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母气吼吼地说:“你说什么?苏浅的庄园没有过户给莹莹?变更记录上是外人的名字?”“这个吃里扒外的灾星!我真恨不得没生她!”她似乎气得有点狠,不管不顾苏父的劝慰,继续骂:“我就说她是个扫把星,当年要不是给她过生日,也不会被对手趁机拿走机密文件,那几年,我们过得有多苦,你们总该记得吧!”“要不是霍家出手,我都不敢想,现在她嫁去霍家就当是她赎罪了!”“走了还让莹莹糟心,你们可得把宴臣稳住了。”“莹莹从小没了父母,吃了那么多苦,苏浅又容不下她,就算她嫁去了季家,你们也得帮她筹划,保证她无忧无虑地做富太太!”苏靳言理所当然地说:“妈!莹莹是我们家的宝贝,我当然会为她筹划,你放心好了。至于苏浅,这些年她上蹿下跳,害得莹莹没有一天安生,哪里有一点...

主角:季宴臣周莹莹   更新:2025-01-22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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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宴臣周莹莹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踹了竹马嫁病娇大佬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季宴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母气吼吼地说:“你说什么?苏浅的庄园没有过户给莹莹?变更记录上是外人的名字?”“这个吃里扒外的灾星!我真恨不得没生她!”她似乎气得有点狠,不管不顾苏父的劝慰,继续骂:“我就说她是个扫把星,当年要不是给她过生日,也不会被对手趁机拿走机密文件,那几年,我们过得有多苦,你们总该记得吧!”“要不是霍家出手,我都不敢想,现在她嫁去霍家就当是她赎罪了!”“走了还让莹莹糟心,你们可得把宴臣稳住了。”“莹莹从小没了父母,吃了那么多苦,苏浅又容不下她,就算她嫁去了季家,你们也得帮她筹划,保证她无忧无虑地做富太太!”苏靳言理所当然地说:“妈!莹莹是我们家的宝贝,我当然会为她筹划,你放心好了。至于苏浅,这些年她上蹿下跳,害得莹莹没有一天安生,哪里有一点...

《重生后我踹了竹马嫁病娇大佬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苏母气吼吼地说:“你说什么?

苏浅的庄园没有过户给莹莹?

变更记录上是外人的名字?”

“这个吃里扒外的灾星!

我真恨不得没生她!”

她似乎气得有点狠,不管不顾苏父的劝慰,继续骂:“我就说她是个扫把星,当年要不是给她过生日,也不会被对手趁机拿走机密文件,那几年,我们过得有多苦,你们总该记得吧!”

“要不是霍家出手,我都不敢想,现在她嫁去霍家就当是她赎罪了!”

“走了还让莹莹糟心,你们可得把宴臣稳住了。”

“莹莹从小没了父母,吃了那么多苦,苏浅又容不下她,就算她嫁去了季家,你们也得帮她筹划,保证她无忧无虑地做富太太!”

苏靳言理所当然地说:“妈!

莹莹是我们家的宝贝,我当然会为她筹划,你放心好了。

至于苏浅,这些年她上蹿下跳,害得莹莹没有一天安生,哪里有一点苏家千金的样子,我们把城郊的房子给她已经仁至义尽。”

苏父也说:“莹莹的嫁妆里加上苏氏集团5%的股份。”

……这些年来,季宴臣并没有少听苏家人骂苏浅,今天,他却觉得非常刺耳。

明明苏浅才是苏家的亲生女儿,她出嫁却只得到一间城郊老破小。

她虽然三番五次陷害莹莹,心思多,名声也不好,但苏家怎么能克扣她的嫁妆?

这是一个女孩子嫁去夫家的底气。

他心底涌出一阵怒火,手上用力,打开门的瞬间,四面八方突然响起巨大的广播声 。

这声音如魔音绕耳,提醒每个人看手机。

季宴臣下意识拿出手机,他的屏幕上已经在自动播放一段监控视频。

视频里的人他认识,是已经去世多年的苏家老保姆,周莹莹的妈。

她蹑手蹑脚地钻进苏家的书房,熟练地打开电脑,插入U盘,在键盘上操作一通后,嘴角噙着满意的笑,离开房间。

画面一转,是她带着周莹莹初来苏家的那天。

别墅外,她叮嘱周莹莹:“这户人家狼心狗肺,害死了你爸爸,你按我教你的,让他们也常常失去亲人的滋味。”

接着,是周莹莹跪地请求自愿代替苏浅出嫁,如愿住进苏家。

然后是她无数次自导自演陷害苏浅的画面。

比如:她摔下楼梯,哭着说让苏家人别怪苏浅小姐,她不是故意的。

她把自己的书包弄脏,哭着说是她自己惹怒了小姐的好朋友,他们不经常打骂同学的,只是替小姐出气。

她把苏浅的首饰塞进她的包里,在苏浅找得满头冒火的时候,说小姐真的不是我,我没有偷。

苏浅生病了,她提前拿着假病单,告诉苏父苏母,小姐不是故意装病的,她最近总去酒吧,可能是缺钱了。

而苏父苏母,从一开始的寻根究底,到后面只要她一哭就厉声斥责苏浅,再也不顾事实真相……门外的季宴臣在看,门里的苏家人当然也在看。

他们惊愕地张着嘴,不可置信地频频发抖。

画面很快又转为季宴臣和周莹莹背着苏浅在病房里,在卧室里等各种地方翻云覆雨。

一时间,喘息声,两人背德调情的话响遍消防通道。

季宴臣惨白着脸,呼吸逐渐急促,额上冒出汩汩冷汗,浑身不可自控地阵阵发抖。

明明是之前默许的事,苏靳言这时却像是不能接受般狠狠一拳砸在季宴臣脸上,狭窄的消防通道乱成一团。

画面很快转到苏浅被苏靳言让人押着不断抽血,就连床头的仪器的生命线接近直线时也没有停下来。

季宴臣也气红了眼,反手一拳砸在苏靳言的脸上。

两人气喘吁吁地互殴,猩红的眼角染满怒气,脸上却都泪水连连。

苏母急得乱叫,让苏父赶紧拉开他们。

分开的时候,病房里响起周莹莹娇弱的呼唤。

苏靳言拳头攥得嘎吱响,率先冲进病房,将一脸含羞带怯的周莹莹拽下病床,拳打脚踢。

“贱人!

你竟敢骗我们!”

“你那下贱妈偷了我们家的东西,害我们差点破产,你这个罪魁祸首还有脸说是你替浅浅嫁?”

他脚下用力,周莹莹很快被踢得口吐鲜血。

她哭着躲避:“宴臣哥哥,救命!”

季宴臣满脸狰狞,一脚踢在她的腹部:“周莹莹,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周莹莹痛到痉挛,哭着哀求:“我没有骗你们,求你们放过我……”这下连苏父苏母也加入拳打脚踢的行列,周莹莹受不住虐打,狂吠出声:“折磨苏浅的是你们,你们凭什么怪我!”

“是你们自己愿意相信我,我逼你们了吗?”

“苏浅早就把户籍转出你们苏家了,你以为她还会回来吗?”

几人停下动作,纷纷不可置信。

苏靳言立马给助理打电话,让他查苏浅的户口情况。

几分钟后,对方回电,说苏浅现在是独立户口,而且改了名字。

改成了霍浅。

苏母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得不能自抑:“浅浅,我的女儿……”周莹莹爬到她身边,试图挽回:“妈妈,以后,你们只有我一个女儿和妹妹了,我会孝敬你们的!”

却被苏母一把推开:“你这个害人精,你还我的浅浅!”

吵闹间,助理又打来电话。

苏靳言心烦意乱,开了免提。

“小苏总,霍家撤资了。”

“霍氏小少爷亲自留言,说当初是因为浅浅小姐才注资的,既然你们不珍惜,那就把这些年的都还回来。”


蒙上头纱以后,我看不清前面的路,只知道自己被领着上了一辆豪车。

车里只有一个司机,冷冰冰地没人说话。

车门一关,便迅速驶出。

从后视镜里,我看到另一支车队在撒喜糖,热热闹闹地簇拥着同样盖着头纱的新娘。

我收回目光 ,扯下头上的厚重白纱,闭上眼睛,任由车子带我走向不确定的未来。

我身子虚弱,大约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而我依然坐在车里。

心下有些茫然,如果不是身上还穿着婚纱,我怎么也不能相信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

四周空寂,没有一个人,也没有声音。

我不由得抱紧自己,试探地打开车门。

车子停在一个院子里,零星地有几个佣人在浇花扫地,见了我不说话,只是低头鞠躬,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缓缓走进去,黑白格调的内饰格外冷冰,沉寂的空气里像是潜藏着巨大的危机,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顾不得身子绵软,迅速上楼找了个房间进去反锁上门。

新婚当日,我没有见到我的新郎。

没有仪式,没有祝福,我被孤零零地扔在一处僻静阴森的院子里自生自灭。

我料想过霍家的难惹,没想到竟是这样无声无息的下马威。

我从衣柜里随意找了件睡衣换上,蜷缩着坐在床上思考要怎么应对接下来的考验。

从进来开始,手机就没有信号。

我抱着被子枯坐,一夜无人理会。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楼下依然是各自忙碌毫无声息的佣人,桌上摆了简单的早餐。

吃过饭,我好奇地打量起这座宅子,昨晚从窗户往外看,宅子似乎占了半条街。

我装作悠闲地走出门外,所有人像是没看见般,机械地忙活着手头的工作,并没有人来阻止我。

我大着胆子往外走,院子外是大片的树林,中间一条长长的甬道,一眼望不到头。

我硬着头皮往前走,不知走了多久,终于看到一线不被树荫遮盖的光亮。

没等我松口气,神经立刻又紧绷起来。

光亮处是一个被铁丝网包围的废弃小院,中间横着一口枯井,四周是败落的枯叶,凉风入骨,渗人的紧。

“不想死就别乱跑!”

猝不及防的,耳边刺入一道冷厉的声音。

我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回头一看,一个挑染着一从蓝发,一边带着黑曜石耳钉的俊美少年站在左侧逆光的门口。

他双手插兜,高大修长的身形包裹在得体的定制衣裤下,气质矜贵,冷傲乖戾。

我隐在黑暗中,没有吭声。

他冷喝一声:“滚回去!”

我捏着自己的衣角,微微发抖,鼓起勇气问了一句:“你是霍家小少爷吗?”

侧面的人愣了一瞬,冷峻的脸上蹙起眉头,长腿一迈,几步就到了我跟前。

他蹙眉凝视我的脸:“怎么是你?”

冷峻的气息混着一股似有如无的淡淡木香进入鼻腔,我抬起头撞进一双震惊的眸子里。

“苏浅?”

我愣愣地回复了一声:“我是苏浅。”

他是瞳孔似乎微微一缩,眉眼渐渐舒展,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你不是不愿意嫁过来?”

我没想到他连这事都知道,顿时有些尴尬,只好干笑着:“中间有点小插曲……”他挑了挑眉,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回头看我:“走啊。”

我摸不准他的意思,只得亦步亦趋地跟上。

跨过左侧的门,那边是另一番风景。

没看错的话,眼前是一个人造海滩。

不敢想象,在寸土寸金的北城,弄这样一个东西得造多少真金白银。

旁边的人随意地站着,眼睛似乎藏着幽暗癫狂,迸着危险的光:“早知道是你,昨天……”我偏头看他,他早已经收敛起阴鸷,唇角微勾:“走,带你看点好玩的。”

许是路程太远,我们坐上了小型的观光车,走过漫长的海滩,烂漫的花海,车子停在一座粉色别墅前。

有人小跑着上来打开车门,洋溢着笑脸打招呼:“少爷,少奶奶!”

旁边的人微微点头,神情放松。

走过前院透着熟悉感的草坪,以粉色为主色调的别墅大厅,我们来到二楼。

硕大的空间只有两间房,房门紧挨着,我被领着站在门前。

旁边的人眉眼乖巧地示意我开门。

一路上,美景如画,我早就放松下来,轻轻一推,入眼的风景令我狠狠眨了眨眼。

房内的陈设几乎是苏家公主房的放大版,细细一看,钢琴是更顶级的限量款,连地毯都是网上标价88888的贵妇款。

我有些不敢置信,旁边的人笑了笑:“先别忙着吃惊,给你看点更好看的。”

手被包裹进一个温热的大手掌,两间房中的暗门被打开,踏进门去的瞬间,我以为自己置身某间大型数据实验室。

除了中间一张大床,四周全是高科技设备,大大小小的屏幕高低错落。

男人手指在桌面虚拟键盘上轻轻一敲,几个屏幕同时亮起。

正中间最大的屏幕里,赫然是昨日季宴臣和周莹莹的婚礼现场。


几个屏幕上的画面还在继续……我踟蹰着开口:“当初霍家注资苏氏是因为我?”

霍小少爷眉眼微抬,眼中闪过微芒:“你不知道?”

我呆愣摇头。

他叹了口气,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本子。

看起来年代久远,但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小天才?”

他勾起一抹笑:“你可以叫我霍廷之。”

难怪人家都说霍家小少爷是精神病,小时候的他确实……不太正常。

大概是小学时代吧,我们那时候上的是贵族私立学校。

同学基本上都是一些富二代,官二代。

霍廷之很不一样,虽然看着也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但他,看起来太另类了。

他总是专注于自己的世界里,不停的写写画画,走路的姿势也很奇怪。

所有的小朋友都嘲笑他,甚至孤立他。

因为他总是提出老师无法回答的高深难题,老师也不喜欢他。

后来,他还经常跟空气对话,所有小朋友都害怕极了,不敢跟他同桌。

那时,我生活的苏家还是一个温馨有爱的家庭,我仗着家人宠爱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所以,主动跟他做了两年的同桌。

我对他很好奇。

所以,在他写写画画的时候,我总是在一边耐心地看着。

在他提出刁钻问题的时候,我由衷地夸他好厉害。

在他跟空气对话的时候,我也没有害怕,而是问他:“那是你的朋友吗?”

后来,他偶尔会跟我说话,也接受了我送他的小笔记本。

只是,他家里可能怕他受欺负,还是把他送出国,从此就断了联系。

我沉浸在回忆里,知直到他拉过我的手,问我为什么又愿意嫁过来的时候,才回过神。

我不太确定小时候那点模糊的恩情能得到他的多少容忍值,小心翼翼地斟酌词句:“苏家好像容不下我了,季家我也待不下去,所以……”他冷哼了一声:“我还以为你还没有看清他们呢!”

我看他并没有真正生气的样子,胆子也大起来,一冲动就大嘴巴了:“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说完,我立马陷入懊悔。

我们之间根本没有熟到这个地步,恐怕……“当然是,在等你走投无路投奔我啊!”

霍廷之的眼里闪过一丝猩红,里面都是疯狂和占有欲。

我看得心惊,不免退后几步。

他敛起笑意,一把将我扣进怀里:“浅浅,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办完过户回到家,客厅里人很齐全。

我一进门,所有人齐刷刷地盯着我,仿佛专门在等我。

还没走过去,爸爸就威严地说:“莹莹就要出嫁,想要你爷爷留给你的庄园做新婚礼物,你去过户给她。”

“作为补偿,家里会给你一套市郊的房子。”

庄园价值上亿,市郊的房子算什么。

见我不答,季宴臣冷着眉眼说:“莹莹都要替你嫁去霍家了,这点要求你都不能满足她?”

看来,他们并没有把我要自己嫁过去的事告诉季宴臣。

不过不重要了。

上辈子,他们借口周莹莹要替我嫁进虎狼窝,逼我把庄园让给她。

这辈子,周莹莹完好无损地留在苏家,他们还要我妥协?

我平静地看着明知真相的家人:“霍家的日子有多难,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这点东西也要拿走?”

爸爸心虚地不再看我,哥哥也不自然地撇开视线,妈妈则皱着眉头不满地看着我。

季宴臣却满脸不耐起来:“你既然知道霍家的日子有多难,还多说什么?

让给莹莹不就是了?”

我平静地看着他们:“这是爷爷留给我的。”

周莹莹却突然哭起来:“爸妈,哥哥,宴臣哥哥,都是我不好,我知道姐姐从小就不喜欢我,她不想给我也是应该的,毕竟,她才是苏家的小姐,我只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所有人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围着她不住地哄,射向我的视线充满愤怒和失望。

“苏浅,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你要想还有苏家这个靠山,就把庄园乖乖地过户给莹莹!”

“否则你死了我们苏家也不会给你收尸!”

我的心里冰冷一片,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有亮光一闪而过,我扯起嘴角笑了笑:“过几天吧,我会给她的。”

我的家人这才露出了重生以来给我的第一个笑脸。

“这才对嘛,你终于懂事了,我们苏家的孩子就该这么大度。”

我不置可否,正要往房间走,佣人拿着一个快递文件袋走进来:“小姐,加急办好的结婚证明文件送来了。”

我正要伸手去接,却被季宴臣一把抢过。

下一秒,季宴臣惊诧的怒喊响彻房间:“苏浅,上面怎么是你的名字!”

屋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我看着他惊恐到颤抖的手,心里嘲讽不已:“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由我嫁到霍家,成全你和周莹莹,你再也不用担心你的莹莹受委屈。”

我永远不会忘记,前世季宴臣把被他鞭笞得血肉模糊的我,绑成跪坐的模样,丢下山崖时的嘶吼:“苏浅,要不是替你出嫁,莹莹就不会死!

是你害死了她!

你下去跪着给她请罪!

她不原谅你,你休想起来!”

现在,他做出这幅天塌了的样子又是给谁看?

许是我眼里的嘲讽太过明显,刺痛了他的眼。

季宴臣慌张地想要上来抓住我的手,却被苏靳言急促打断:“苏浅,你就是见不得莹莹好是不是?”

“宴臣,霍家要的是苏家的女儿,莹莹也是顶替苏浅,当然要写苏浅的名字!”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混淆视听。

季宴臣眼里的慌乱却没有减少,总觉得有些东西好像变得不一样了,却理不清道不明。

他继续上前想靠近我,周莹莹却脸色苍白地喘着粗气:“宴臣哥哥,我好难受,快要喘不上气了,你能不能先送我去医院……”季宴臣听到这话,哪里还顾得上我,立马抱起周莹莹往门外冲。

爸爸妈妈和哥哥也立刻紧随其后。

偌大的别墅客厅瞬间只剩下我孤零零地站着。

我扯了扯嘴角,又是这一招,我早都习惯了。

上一世,我哭过闹过。

换来的是劈头盖脸的斥责。

他们说我忘恩负义,不够大度,容不下替嫁恩人。

很多个夜晚,我都是在默默哭泣中度过。

但现在,我只是平静收回视线,收拾东西出门,去民政局办了户籍转出。

不过,周莹莹很显然不想让我好过。

没过多久,她给我发来一张试婚纱的照片。

照片里,她的手上带着一枚标志性很强的钻戒。

是国外某个牌子的特供,一生只能凭借身份证买一次,还需要当事人亲自参与设计制作,费时费力。

上辈子,我也想要这枚戒指,季宴臣却毫不留情地讽刺我:“你要我推了生意去做这种没用的东西?

苏浅,你现在的日子都是偷了莹莹的,你不配!”

我自嘲地笑了笑。

对面又发来一段文字:“他正在陪我试婚纱,等下要去拍婚纱照。”

“你的爸爸妈妈,哥哥都在诶。”

“你说我们谁才是苏家千金,谁才是替嫁孤儿?”

我知道她在可以挑衅,但我的难受在上辈子早就耗光了。

我摁灭手机,没有理会她。


大概是并没有传出关于我的噩耗,苏家人蠢蠢欲动,求到了霍廷之的门上。

当初三天循环播放的视频引起了轩然大波,再加上霍氏撤资。

苏家以最快的速度落败,所有房产都被抵押,所有财产都被查封。

苏家三人走出那间别墅的时候,除了身上的衣服,没有被允许带任何其他物品。

苏家人在门外苦苦哀求的时候,我正坐在霍廷之的腿上被他投喂水果。

他吻掉我嘴边的果汁,轻声问:“心软了?”

我抱住他回吻,摇头。

杀人不眨眼的霍家小少爷下令:“把他们丢到医院去抽血,有多少抽多少!”

说完,把头埋在我的颈边,小口锉着:“他们欺负你……”几天后,季宴臣也找过来,他在外面撕心裂肺地喊我的名字,跟我道歉,说他只是一时迷了眼,以后绝对不会再犯,要我跟他回家。

我没有见到他的面,但从声音里,大概听出了他的难受与悔恨。

我没有时间想别的,霍廷之紧紧钳着我的腰把我往他身上压,狠厉得像是要把我融进他的身体。

他接连来了几天,我也被折腾了几天。

后来,听说他押着周莹莹上了去缅北的飞机。

苏家和季家彻底成为过去。

而以我名字命名的“霍浅基金会”横空出世,专门救助患有自闭症的天才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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