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可他为什么偏偏却问自己,是年段第一不会写?年段第一专注自身试卷并未搭理?亦或是他一开始就问的自己?
第三种想法很快被排除,江葵更倾向于前两种。毕竟年段第一和第十一,聪明人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第一,这是世俗以成绩评判优劣的深深烙印,无人幸免。
隔天的第一场考试,答题卡刚分发完毕,监考老师准备贴条形码时,发现有一张条形码边角翘起“这是谁的条形码,快先拿去贴”多数人竖起耳朵,对是谁的条形码感到好奇,而凭借直觉,江葵在名字被念出前举起手。
“江——葵——”,监考老师抬头,一眼发现举手示意的江葵,小心翼翼取下条形码递给江葵。在众多目光注视下,江葵淡然自若地贴好条形码。
“你怎么知道是你的条形码?”江葵听出方煦语气中带着疑惑震惊,似乎对自己的反应十分不可思议。
“直觉。”言简意赅两个字,她并不在意方煦是否相信,毕竟玄学这种东西解释不清,懒懒抬手将散乱的秀发扎成一束低马尾。
这张卷子似乎过于简单,江葵完成后仍剩下二十多分钟,检查两遍后,思绪不由自主开始飘忽。
细微的“叩叩”声拉回正漫游九霄云外的江葵,方煦在试卷上写下一行字,内容早已记不清,江葵只记得那场考试余下时间,他们两个旁若无人地畅聊至收卷铃声响起。
“四”
距离考试结束的上半天,江葵眼睛紧紧盯着试题,右手在桌旁摸索着橡皮擦,即将碰到橡皮擦之际,一只白皙的手却抢先一步拿走她的橡皮擦和尺子,那是方煦的手。
余光中,早早答完试卷的他将江葵的尺子搭在他自己的橡皮擦上,形成简陋式跷跷板,再将江葵的橡皮擦叠在“跷跷板”的一边,随后用手轻轻一拍另一边,橡皮擦顺势弹起,在低空中划出抛物线轨迹。
原来老师们口中的学霸私底下也会暴露爱玩本性,突如其来的反差感让江葵觉得有趣又合乎情理,她心中的学霸不正是该学学该玩玩,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