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我才知道,那个手链是他送给心悦的礼物,如今他终于亲手交给了正主。
曾经那些看不懂的画面,琢磨不透的事情如今都已明了。
爱情的谜底揭晓,我也该从沉沦中清醒。
打开手机,我拨通了许久未联系的号码。
“好的老周,下周见。”
4
住院一周,耳朵上的伤口已无大碍后,我独自前往老家。
当初为了和贺寒洲出国,我和老周大吵了一架,回国后见到老周的第一句话,便是找老周拉投资。
哪有做女儿做成这样的呢?为了一个非亲非故的人,冷落至亲至爱。
而贺寒洲呢?住院七天,打来的第一个电话就是劈头盖脸的指责:“公司大客户来了,我有事赶不回去,听说你还没回公司?你人呢?”
我平静地听完,淡淡的回他:“贺总贵人多忘事,我不在医院躺着,难道在酒吧点男模?”
良久的沉默后。
贺寒洲语气缓了缓:“对不起阿芷,我晚点来看你。”
我早已不相信男人的鬼话,反手办了出院手续,溜回老家。
“哎哟大小姐,可把你盼回来了,老爷夫人天天念叨着你呢。”
管家边说边迎接我。
“老周呢?还在看报呢?”,我边说边往客厅走,三年没回家,家里没有任何变化。
“咳咳。”
循声望去,老周坐在沙发上,低头看书,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
“南墙撞破了?知道回头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
“这不是给您老人家赔罪来了吗,爹,女儿真的知道错了。”
老周哼了一声,鬓边已添了几丝白发。
母亲在我高中患癌去世,父亲整日忙于管理公司,见我的次数屈指可数,每个深夜,我都蜷缩在阁楼,任凭眼泪打湿枕头。
当初我只要亲爱情不要金钱,在德国过了几年拮据日子,我发誓只要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