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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掉了啊。”老周一愣,“按规矩处理的。”
“带我去。”
乱坟岗外的火化场。
灰烬中,我发现了一块完好的玉片。
玉片的反面,刻着一个小篆:“疆”。
“查到韩守贞前年去苗疆的具体路线了吗?”
老周递过来一张地图。
地图上标注的路线,和正常的官道完全不同。
这是一条私人开辟的密道。
“这条路,是五十年前运送朱砂的商道。”
我摸着玉片,心中逐渐明朗。
韩守贞不过是个棋子。
真正的谋划者,是那些想要复活万虫蛊术的苗疆老人。
“你知道为什么山茶花会和蛊虫这么配吗?”我问老周。
他摇摇头。
“因为山茶花的花期,正好是蛊虫最活跃的时候。”
我继续写档案:“蛊虫需血,花需土。”
“一物降一物,这是天理循环。”
青铜鼎里,那块从韩府带回来的血色花瓣终于化成了灰。
案子结了,但我知道,这不过是个开始。
密道还在,朱砂还在运。
那些想要打破天理循环的人,永远不会停止尝试。
而我,也会继续写这份档案。
直到下一个案子来临。
“跟你说个事。”老周突然压低声音。
“城南新来了个卖驱虫香的商人。”
“听说他的香料,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