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拿的?”
明明是一句疑问的话语,但爸爸却薅起我的头发,往地上一扔,对我开始拳打脚踢,嘴里不停的问着那句话:“是不是你拿的,你实话实说,要是你拿的交出来,咱俩完事。”
我抱着头蜷缩在地上,怕爸爸听不到我的话,我哭喊着:“我没拿,爸爸,我没拿!我真没拿!”
“说你同学是谁?”爸爸停下来了。
“就是那个家在桥下卖水果那闺女。”后妈马上接口。
“你说她家住哪?赶紧的。”爸爸喘着粗气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知道,这是要找去徐小鱼的家里,我不能说,我努力的辩解:“爸爸,不是我们拿的!”
话才出口,爸爸转身便出门,不多时再进门手里变多了一根木棍。
“再问你一遍,她家在哪?”爸爸用棍子指着地上的我。
我拼命的摇头,还在蜷缩的身体恐惧的后移,但一切惘然。
棍子一下下落下,大脑空白,只有疼痛的神经在清醒,痛彻心扉,当疼痛渐渐麻木,心中就剩下煎熬,还有多久?这次会打多久?快结束了吗?
这次好像比每一次都严重一些,第二天我终于病了,没能爬起来,躲在被子里迎来一阵阵潮热。热消了,就努力爬起,到厨房接一杯冷水一口饮尽。
这次的病我自生自灭,三天后才重返校园。
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了,但身边同学的窃窃私语,让我不敢深思。开始整理自己的书和本子。
徐小鱼是踩着点进来的,我看着她,像曾经的的每一次一样,目光随着她微微笑着。
但她好像没有发现我一样,越过我,向后面走了过去,拉开凳子,坐下。
徐小鱼换位置了?她怎么不理我了?心中隐隐有了答案,却不敢确定,一节课下来,我脑袋里乱乱的,只能清楚的记得铃声响了又响。
课间,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