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透的手,放在我脸上,哭着说,“阿冉,阿冉,你醒醒啊,我来找你了,你怎么可以睡过去呢?”
“阿冉……阿冉……”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什么也听不到。
眼前只剩下她的模样。
可我再怎么号啕,也没法挽回她。
阿冉走了。
我永远,永远地失去了她。
我的阿冉,再也不会等我一起吃饭,再也不能一起看电影,然后把自己感动得稀里哗啦。
我情绪崩溃,晕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入目是苍白的房间,还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
守着我的女警察见我醒了,同情地问我,“你好点了吗?还有没有不舒服?”
我摇摇头,哑着嗓子开口,“阿冉…”
她连忙开口,“你先别情绪激动,稳稳情绪,我们慢慢说。”
“她…是怎么死的?”我忍着泪意问。
“初步判断是被人勒死的,脖子上有很严重的勒痕,对方用了很大的力气,身上还有其他伤痕,像是…虐杀泄愤。”她艰涩地说着,语气里不自觉流露出惋惜。
心像是被人紧紧攥住,我疼得一滞,随后艰难地说,“虐杀泄愤?可她从不和人起冲突。”
“我们调查了她身边的人,也确实证实了她没和人结过怨。你和她接触最多,有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劲?”
我抱着脑袋,苦苦思索,“我们基本都在一起,接触的人就是公司同事,好像也没什么…”
可突然,脑子里闪过我被人下药的那天。
14
“那天!一定是那天!是他,一定是他干的!”
我情绪激动得就要下床,却被她按住。
“请您先冷静一下,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我们一定会帮助你的。”
我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三个月前,我被人下了药,但最后我却好好的。阿冉她说自己正好在附近,赶了过来救了我,可那天明明只有我们部门团建,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