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
他身材很健壮,只是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
原来他在东南亚的那段时间,也不只是在桌面上战斗。
“看到这些伤疤,你会觉得难受吗?”
可能是我盯着看得太入神,他居然有些不好意思。
我回过神也有点尴尬,轻咳两声敷衍道:“还疼么?”
他没回答,却转头看向我:“那,会不会让你觉得恶心?”
我对上他的目光,打趣道:
“就这点伤疤你还想吓退我,我学医时见过的比这严重多了!”
他轻声回应:“说得对,这些都不算什么。我真是不会说话……”
见他又要自我否定,我故意把绷带勒紧了些。
看他疼得直抽气,我笑了一声。
“是!你这张笨嘴确实不会说话!”
话音刚落,对面没了声音,只是手上的绷带慢慢被另一端牵引。
我无法抵抗,也不想抵抗。
任由绷带将我拉入他怀中,他的吻轻轻落在我唇上。
10.
聪聪受惊发高烧,我守了好几个晚上。
顾景夜也查到了行凶的人。
但寻到的时候人已经死了,究竟是谁指使的已无法追查。
我仔细回想——
顾景辰从前为人圆滑,也从未树敌。难道这一切和他那个情人有关?
不对!顾景辰的情人好像再没人提起过。
那个女人后来的结局如何,我从没听公公婆婆谈论。
“你是不是也觉得最近的事情很蹊跷?”我轻轻拍着刚睡着的聪聪问道。
顾景夜适时给我端来一杯红茶,疑惑地问:“哪里蹊跷?”
“好像一切都太巧合了。”
顾景辰突然身亡,草草下葬没多久后集团就出了问题。
顾景夜扭转公司局面,还没安稳多久,竟又遭遇暗杀。
“你要是觉得不对劲,等休息好了再慢慢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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