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现在才来告知刺客的事,姚月章道小孩子的话当时没在意,而后思来想去觉着有问题,想到来求表哥抉择。
三房夫人不满夜里搜查,总归有刺客那也是奔着大房二房去的,若是三房有刺客,也只能是杀金满粒的,杀了他正正好,郁浆也不用整日被老爷拿来和庶长子对比。
侍卫面色沉重地跑进来,为难道:“老爷,郁浆少爷他......”
她心头已有不详的预感,还是坚持让侍卫说清楚。
侍卫仅仅把头贴在地面,“少爷死了,尸体在”
这消息好似当头棒喝,三房夫人霎那间泪流满面,“不可能,白日里还喝花酒呢,怎么人突然没了?”,她又摇晃身边老爷,“定是金满粒嫉妒我儿,定是他”
大多数母亲与生俱来地爱孩子,而父亲的爱更倾向有才干的孩子,为家庭赢得荣耀的孩子,是以三老爷心底更疼惜庶长子,他看向低头不语的金满粒,猜想孩子受了委屈,闷声道:“满粒乃是怀瑾握瑜之人,岂能由你这妇人侮辱他”
少爷的尸体随即运过来,三夫人伏在冷冰冰的尸体上大哭,三老爷坐在一旁红了眼眶,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死了,他心中也不免悲凉,三房如今只有金满粒、金熙两个庶出子女,看来还得再生两个,开枝散叶才行。
总算在大房寝屋的耳房中抓到刺客,可那刺客当场自杀。
案子报与大理寺卿调查,一个死人,全身搜不出任何蛛丝马迹,只能将画像张贴至大街小巷。
那偏僻的院子此时挤满了家仆,十几架辘轳不停取水,一日下来,汲干了池塘。一群家仆在淤泥中来回翻找,金照霜道:“亭子下方的淤泥也找找”,果真翻出了东西,却只是一张薄薄的铁片。
姚月章暗自松了口气,好在她埋凶器之前磨掉了利刃。金照霜总觉着她刚刚好像在沾沾自喜,再联想到她手心的伤痕,是她?一个弱女子?割喉两个男人?
金照霜问她,她却反咬一口,带着撒娇的语气道:“什么喜欢?郎君半分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