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看上我这个人时,我终究是心软。
也有一部分的原因,她们的哭喊声吸引了病房外的群众围观,让我感到不适,只想尽快阻止这场闹剧。
但在接下来的恢复期间,女孩从医院照顾我到回家。
渐渐的,我也对她产生了爱慕之情。
我的伤导致我无法久站,一场手术下来我得缓好几次,严重影响进度,我选择回家休养。
而医院为了赔偿我的损失,接受了我的推荐,让妇产科的一名护士,顶替了空缺的妇产科护士长一职。
而大娘的女儿,妇产科的护士,现任的护士长,都是季栀玉。
我成了季栀玉除了母亲以外的唯二亲人,虽然爱意甚少,但起码相敬如宾,这样过一辈子,也挺好。
直到六年后的今天,何潇阳的出现,把我所有的幻想都一一打破。
虽然季栀玉与何潇阳的纠缠过往我也道听途说了不少,我以为六年真心实意地付出,多少能捂热季栀玉的心。
没想到,我以为的爱情,原来是她被迫无奈的报恩。
季栀玉的妈妈,甚至大院和医院里的人都不知道,我和栀玉根本没有领证。
前期我行动不便,后期我想给她个名分,她却诸多推辞。
直到某天我收拾屋子,我在季栀玉来不及装进信封里的信件上发现了这么一段话。
“为了报恩,我给了程逸朗我能给的一切。”
“但结婚证上的签名我不可以!
那是我的底线。”
“因为,只有你何潇阳才配和我季栀玉出现在同一个红本子上。”
我的心如坠冰窟,即便手止不住地发颤,我还是将信件放回原处,假装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在信件里得知,原来那天我本可以不用落下病根。
我顶替了季栀玉救了她妈妈,而本该站在摊子上陪她妈妈摆摊的季栀玉,去了码头送远赴南洋的何潇阳。
这件事我一直埋藏在内心深处,我也没有拆穿她。
只是,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提起过要领证这回事。
而季栀玉,也乐得我不再催促,装傻地和我度过一年又一年。
由于跑得太急,又恰逢冬季,患腿上的旧伤复发,一瞬钻心的疼痛让我一个踉跄摔进了病房内,疼得我龇牙咧嘴。
我的闯入吓得他俩迅速分开,而季栀玉对上我的眼神,没有愧疚和躲闪,只有嫌弃与厌恶。
“孩子没了,你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