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骨折了。
她把验伤报告撕了个粉碎向我砸来。
然后抬起脚使劲踩在我脸上,刺骨的痛传来,我忍不住喊出声来。
可一张嘴,下巴直接被踩脱臼,无法收回来。
女人一脸得意地开口:“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去上报吗?你就这么想被男人上?”
“和你姐姐一个德行,一个卖花的天天打扮给谁看。”
“我给她留条命已经是大发慈悲了,下一次我可没这么好说话了。”
说着,那女人把卡塞进我嘴里。
“里面的钱就算你们十年也赚不来,你姐不就是为了钱才来勾引我老公的。”
“小孩,你给我磕两个头,喊三声你姐是骚货我就原谅你,怎么样?”
女人说完得意地哈哈大笑。
我双手紧握成拳,忍着痛意大喊:“给我滚,我不要你的臭钱,我要去你坐牢!”
但因为下巴被卸了,我口齿不清,一边说激动地流了口水。
女人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笑了半天才拍着我脸说话。
“小姑娘,你可真是天真啊,今天就是你姐妹俩死在这我也不会坐牢。”
“你看你躺地上这么久,有保安来帮你吗?真是个傻子。”
她说着就要走。
我连忙爬起来,手脚并用地追了上去,拽住她的衣服:“你别走,和我去警局,我和姐姐是烈士子女,受国家保护的,警察一定会把你抓起来!”
她一把将我甩开,拍了拍被我扯褶的衣服。
“滚开,别耽误我时间,就你们还烈士子女呢,一家子装货。”
2
汽车扬起的灰尘迷了我的眼,医院没人敢给我包扎,我只能回到花店,仔细查看了这几天的监控和订单,才把事情搞明白。
那女人叫许名扬,三天前就订过一次花,是她老公来拿的。
她老公骚扰我姐姐不成,反而颠倒黑白说我姐姐勾引他。
许名扬拿着花往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