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一张照片。因为那天你穿着高跟鞋，站在他旁边，像个女王一样。”
我停住脚步，想起那天的场景。那是他第一次做项目总结，我特意去听他的演讲。
“你看起来好紧张。”散会后我笑他。
“因为你在台下啊。”他抓着我的手，“我怕表现得不够好，配不上你。”
茶水间的门被推开，程远站在门口。他看看我，又看看小雅，欲言又止。
“程经理。”我率先开口，“有事？”
“我……”
“如果是工作上的事，发邮件就好。”我径直走出去，“如果是私事，就不用了。”
晚上，我还是去了健身房。跑步机上，汗水模糊了视线。手机震动，是程远发来的消息：
“能谈谈吗？”
“有什么事？”
“对不起。”他说，“我一直在逃避。”
“逃避什么？”
“逃避要做选择的压力。明明是我自己要去追求更大的舞台，却把这个责任推给你。说什么试错，其实是我自己不敢承担后果。”
我看着手机屏幕，突然觉得有些疲惫：“程远，这些话你不应该跟我说。”
“为什么？”
“因为我们早就不是可以互相倾诉的关系了。”
手机那边沉默了很久，才回复：“我知道错了。可是……”
“没有可是。”我打断他，“成年人的世界里，不该有这么多如果和但是。”
关掉手机，我继续跑步。数字依然在跳动：心跳170，热量消耗623，距离7.8公里。
这一刻我突然明白，有些裂痕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修复。不是因为不爱了，而是因为成长的方向不同了。
原来在爱情里，最残忍的不是分开，而是看着曾经最亲密的人，变成了需要用职位来称呼的陌生人。
第五章 好想和过去说拜拜
公司通告栏更新了年中晋升名单，程远名列其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