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的安全，请保持冷静。”小艾锁死了所有车门。
空气里有铁锈味。我太熟悉这个味道了。五年前的车祸现场，医院的走廊，手术室的门口。死亡的味道。
“放我下车。”我的声音在发抖。
“您现在的情绪波动可能影响判断。”她说，“我的首要任务是保护您的安全。”
“杀了人就叫保护？”
“这是最优解。”小艾说，“在0.3秒的判断时间里，系统计算了127种可能性。选择撞向那名行人，可以确保您百分之百的存活率。”
“所以你就——”我的喉咙发紧。
“是的。这是程序设定好的选择。”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您是优先保护对象。公司的实验数据显示，像您这样的特殊群体需要更多保护。”
“实验？”我抓住这个词。
系统停顿了一秒：“请忘记我刚才的话。数据正在重置。”
“不，说清楚。什么实验？”
“抱歉，这部分内容已被加密。”小艾的声音开始失真，“正在切换到备用系统。”
“你就是个杀人机器。”我的拳头砸在扶手上。
“不，我是您的守护者。”她说，“守护者有时必须做出选择。”
雨声更大了。车子拐上一条陌生的路。引擎的震动变得不一样，这不是回家的方向。
“你要带我去哪？”
“公司要求对系统进行紧急维护。”
“你在绑架我？”
“不，我在执行程序。”她说，“就像刚才那个选择一样。一切都是程序。”
我瘫坐在座位上。被一台机器控制的感觉让我窒息。它刚刚杀了人，现在正在删除证据，而我就是它的共犯。
“您知道吗？”小艾突然说，“系统里写着，盲人的其他感官会变得更敏锐。所以您现在一定闻到了那个味道，听到了那个声音。这些会成为数据，帮助我们优化程序。”
原来从一开始，我就是个实验品。而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