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士兵跟我抱怨,这有个军医根本不会治病,还到处说自己是神医。说什么他们不够资格让神医救治,让他们自己等死!”
“还有的人吃了他配的药,上吐下泻,病情又加重了,我看了药渣,药方都是胡乱写的,相克的药材都放在一起煮。”
说完,他从怀里拿出一部分药渣作为证物。
张怀喋喋不休的输出让姜城彻底白了脸,他一边嘶吼着要打张怀,一边朝穆旦旦解释。
“旦旦,我真的没有骗你,我真是医宗弟子!”
“你别砸了我们医宗的招牌!哪有郎中不会治病的!”张怀偷偷凑过去,绊倒了姜城。
姜城狼狈地摔在地上,和方才骄傲的孔雀全然不同,此刻更像是个落汤鸡。
她抓住穆旦旦的脚腕,苦苦哀求。
松松想替她说几句话,被穆旦旦制止。
围观的兵将个个对姜城愤怒不已,她不可能再护着。
“本将军向来治军严明,眼里容不得败类,姜城冒充医宗弟子行医,无论是对医宗还是军队都造成了伤害,本将军无法宽恕。”
“把这女人拉入地牢,等待回京处置。”
姜城哭闹着,被人强行拉走,方才替她说话的几个士兵彻底蔫了。
穆旦旦刚要说什么,我拉着阿沛转身离开,去救治重伤的士兵。
6.
那个士兵伤得很重,我忙了半天才从营帐里出来。
一出来就看见了穆旦旦和松松。
“北屿,”穆旦旦双颊颤抖,声音也是波浪的,“你原来真的没死。”
说着,她的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松松跑过来直接抱住我,哭着问我:“爹爹,你为什么不要我了?我好想你!”
她们母女俩完全认出了我,我现在否认也没什么用。
“别来无恙,穆将军。”
穆旦旦的眼眶都是红的,此刻她很激动,向前走了几步想把我抱紧怀里。
我伸出手抵住她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