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打仗,您弄这东西来,叫将士知道心里会怎么想?”
说完我错开身子就要出去,被松松抱住了腿。
她又开始哭:“爹爹,你就吃一口吧!这是我和爹爹的心意。”
“松松,对于别人来说,不需要的心意就是负担。”
阿沛端着早饭走了过来,“娘,今天伙房有素包子,我多拿了两个,你快趁热吃!”
我走过去接过早餐,一分眼神都没分给那对母女,回了营帐。
这之后,穆旦旦和松松越战越勇。
时不时给我送些吃的喝的,或者给我送些御寒的东西。
她们甚至在我救治伤员的时候跟在我身后,生怕我跑了。
我的营帐被加厚,里面的用具一应换成了最好的。
松松也不再找阿沛打架,尝试着和她交朋友。
但阿沛从来不理她,看见她过来转身就走。
我忙了一大天,回到营帐的时候发现这一大一小蹲在门口并不进去。
见到我回来,她们俩齐刷刷地站起来,竟有些扭捏。
穆旦旦掏出一盒冻伤膏递给我,“北屿,我看你的手有冻伤,这个膏药是我在京城重金买的,很好用的,你涂上。”
松松拿出来一个暖手炉,“爹爹,你带上这个就不冷了。”
我看着这母女这段时间种种行为,只觉得唏嘘。
从前我在穆家受了多少委屈,她们视而不见,现在才想起来弥补。、
果然人都是贱皮子,丢失了才知道珍贵。
我将冻伤膏还给穆旦旦,又把暖手炉塞到松松手里。
“这盒药就是我调制的,我给人包扎治病,哪来的时间拿着暖手炉?”
“关心用错了地方,对别人来说也是一种累赘。”
说完,我进了营帐。
“北屿,你真的不能原谅我们吗?”
穆旦旦站在外面大喊。
我纵身跳下断崖时,就当自己死了一次,从此再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