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沈致恒的脸色瞬间缓和了一些,甚至将脸埋进了宋念的肩膀处。
沈致恒一定是因为我群发的那条消息暴怒,只是我没想到,仅凭着宋念的几句话就能安抚住他的情绪。
要知道以往他和我发脾气的时候,总要让我自己反省一夜,然后去和他认错他才能勉强原谅我。
我闭上酸涩到发疼的眼睛,保存了这两条视频。
刚想关上手机,宋念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我点了接听,吵闹的音乐声瞬间在我耳旁炸响。
宋念扯着嗓子:“楚知微,你要给恒哥举行葬礼?你是不是疯了?”
“我告诉你,赶紧取消!不然等恒哥回来有你好看的!”
没等她说完,我干脆利落的关了手机,随手扯了一张毯子窝在沙发上睡觉。
这是我三个月以来睡的最踏实的一觉。
第二天一早,我拿着证件去销了沈致恒的户籍。
办理完销户后,我又去了宋念家。
宋念家房门紧闭,我按了一遍又一遍门铃才听见了开门声。
她穿着一身吊带睡袍倚在门框上,暧昧的痕迹从脖颈间蔓延到被衣服遮盖的地方。
“是你啊,来我家干嘛?”
我的视线在她脖子上移到她的脸上,对上她不屑的目光。
“致恒的葬礼,我希望你能出席,毕竟你是他最好的好兄弟。”
宋念翻了个白眼,声音尖锐:“楚知微,你是致恒的妻子!他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不去找人就算了,还要给他办葬礼?”
“万一他没死呢?你这不是咒他去死吗?有你这样做人妻子的吗?”
我从包里掏出了刚刚户籍科开的死亡证明,轻笑一声:“埋在雪里三个月,我找不到他,已经给他销户了。”
“当初你们不是也劝我走出来吗?”
当初噩耗传来的时候,我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再睁眼就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沈致恒所有的好哥们都围在我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