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汉?”爷爷一双如同鹰般的双目盯着许文斌,不怒自威。
“说他是骚扰前妻的跟踪狂,还拿红酒泼他?”
听到这样的话,许文斌的脸色变得惨白无比,腿霎时间软了,而后一步步往后靠,靠到墙壁上。
满眼都是震惊与不可思议,视线在我和爷爷之间不停切换。
其他人也都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态,显然没人能把一个普通的庄稼汉跟大科学家莫建国的孙子联系在一起,即使我们有相同的姓氏。
段雪兰的脸色也变得苍白如雪,显然他也想到了,如果我是爷爷的孙子,那她该遭遇什么后果。
“好了,小远,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一下吧。”
我则相对客观地把刚才发生的事全说了一遍。
包括许文斌污蔑我的说法和用词,泼我红酒的事还有其他人的参与,那对楷模男女的劝阻等等,都一一说了出来。
叔父则在爷爷耳边补充了一下有关段雪兰的事情,把段雪兰抛弃我出轨许文斌的事也都讲了出来。
爷爷听完之后,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人群。
所有参与了侮辱我的人,此刻都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句,站都快站不稳了。
爷爷声音沉稳地道:“你们都很好,听信一些荒谬的推论,就随便跟风侮辱他人。”
“如果他不是我的孙子,那他可能真的就惨了,你们此刻害怕,并不是因为做错了事。”
“而是因为你们害怕我。”
许文斌立即跪在地上道:“不,前辈,这个乡巴佬,不对,莫远同志说的有错。”
“我们只是好心提醒他,刚才的话都是误会,对,我只是用词过激了一些!”
其他几人也应声附和道:“是的是的,我们只是提醒他该离开,并不是想对他动手动脚。”
爷爷摇了摇头,而后拿起手中的电话机,拨了一串数字后,对对面接通的人道:
“让这群人都回去吧,从业先从德,让这群人当我的下手,我只怕将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