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谢佳妮毕业后来我公司,我自然是要多照顾她。”
“那个蛋糕原本是......”
我打断他:“不用解释了。”
他愣了愣,又开始责备我:
“家里来客人你却不管不顾地躺在房间里,你不就是生气了吗?”
原来他知道谁才是主人啊。
“我为什么要生气?”
我就必须像以前一样歇斯底里地质问他为什么为了陪客户千金失约妻子的生日?
为什么把喜欢他的小妹妹带回家甚至忘了十年恋人花粉过敏?
我挣扎起身看向他的时候,他紧皱着眉。
“谢总是公司大客户,他把女儿交给你,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你确实都应该上心些。”
他对于我的“理解”有些意外。
顿了顿:“那出来一起吃点?”
他完全忽视了我过敏的身体反应。
我闭上眼,只想睡个好觉。
“这不就是还在生气吗?”
他猛地关上门,那声音震得我一颤。
5
半夜,我难受得厉害,打电话给陈瑾延却又被拉黑了。
摸索着滑动通话记录,终于拨通。
视线模糊,恍惚中看到了王昊——我的离婚律师。
“林青禾,你是过敏了吗?”
他半跪在床边,满眼着急,又温柔地帮我擦汗。
而后他突然消失了。
再回来时,他端着一碗粥,还有一杯过敏冲剂。
我一直很讨厌吞颗粒的药的。
想起现在的陈瑾延就算难得发现我生病,也说药能治病就行,别矫情。
果然,离他那么爱我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林青禾,我把向日葵扔了,家里也到处喷了空气清新剂。”
我轻声应他,止不住痒,开始用手挠着胳膊。
“挠破了会疼的。”
他轻柔地抓住我的手,用浸湿的毛巾擦拭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