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一人邀我一起玩,我都说是在等人。
可陈瑾延的电话又是无人应答的。
直到傍晚,游乐场的灯陆续点亮。
“林青禾,不会痛了也没必要作践自己吧。”
我自言自语着,打车回了家。
3
路上,我刷到定位游乐场的同城微博。
是谢佳妮。
“毕业庆典和陈叔叔再续一天,以后就请陈总多多指教啦!”
配图是昨天陈瑾延陪她在游乐场夜游,两人还戴着兔子和狐狸的情侣头箍。
以及她今天在学校拍毕业照,陈瑾延到场给她送了满束向日葵。
原来,这就是陈瑾延今天又失约的原因。
我不想过问了。
回到家已经接近八点,饿了一天,正打算点外卖,推开门,陈瑾延竟在做饭。
自从他创业忙碌起来,可再也没下过厨了。
桌上还有未拆封的蛋糕。
我只冷漠地撇了一眼。
“陈叔叔,你买的向日葵太大束了,家里的花瓶根本放不下。”
从洗手间抱着花穿着我的拖鞋出来的,是谢佳妮。
我猛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陈瑾延不是不知道我花粉过敏的。
“林青禾,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听到我声这才注意到我。
却并没有让谢佳妮把花扔出去。
似是想起来我又在游乐场等了他一天:
“待会儿,一起吃饭吧。”
“对啊林青禾姐姐,陈叔叔今天为了庆祝我毕业,特意下厨,还提前订了蛋糕呢!”
她熟络地将鞋柜里的客用拖鞋拿给我:
“不好意思林青禾姐姐,我实在穿不惯这种一次性拖鞋。”
上次陈瑾延把她带回家,是她喝醉了回不去寝室,也不敢回家。
他悉心照顾了她一整夜。
以往可只有我照顾他的时候。
“你跟一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