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两个人进去。
秦州似是有恃无恐地紧拉着颜静娴挽在他胳膊上的手。
颜静娴有些意外我的出现:
“喻悦,你怎么来了?”
秦州心虚地插话:
“你肯定还有其他办法进来吧?”
往前着急得已然将邀请函递上。
身边来往的人不屑地看着我。
确实有太多无法进场在外打卡作秀的人了。
我正打算拨公司秘书电话另想办法进场,身旁传来“别装了”的窃窃私语。
无地自容之时。
“喻悦女士?”
检收邀请函的工作人员喊出函上的留名。
秦州脸色煞白,一旁的颜静娴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是我,喻悦。”
我昂首上前。
只见秦州毫不犹豫甩开颜静娴的手三两步贴上我:
“我是她的男伴。”
“不好意思,我想我才是喻悦的男伴。”
身后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心跳声随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大,占据我的思绪。
我不敢回头。
等他走到我身旁,自然地拉起我的手挽着他的胳膊,露出仿如昨日的阳光温暖的笑容。
“小朋友,不会叫哥哥了?”
任泽彦。
你不是说你再也不会回来了吗?
8
任泽彦是我家世交大我六岁的哥哥。
我从小就跟在他身后跑。
“泽彦哥哥,长大了我就嫁给你啦!”
原是我童真的玩笑话。
任泽彦好像当了真,时常揉着我的头发:
“我们小朋友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嫁给哥哥呀?”
两家家长也说在我俩未出生前就定了娃娃亲。
到了情窦初开的少女时期。
我真的在情书的扉页一笔一划地写下任泽彦的名字。
任泽彦硕士毕业时,任家安排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