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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算卦缺灵力,亲口冷面侯爷加气运无删减全文

祝余a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贱人,别以为撞了墙就能躲过削发!”南玖鸢迷糊醒来,感觉她的头发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从额间流下,眼睛一阵涩痛。是谁?南玖鸢大怒!自她成为神玄宗掌门以来,何曾有人敢在她跟前这般放肆。她一手玄术震荡四洲,人称“玄妙子”可不是开玩笑。“放开我。”南玖鸢忍不住开口,喉咙却发紧,声音嘶哑。“哼,你乖乖地让静慈师太削发,就能少吃点苦头。”鲁婆子粗暴地扣紧南玖鸢的肩膀。削发?她不是渡劫失败遭雷击,已经魂飞魄散了么?“南施主,削发出家为家人祈福消灾,不正是你一直以来的心愿吗?贫尼自要成全你的一片孝心呐。况且,慈安堂是大梁朝数一数二的庵堂,能在此侍奉莲花娘娘也是你的福气。”静慈师太举起剃刀,目光森然地盯着南玖鸢,声音冰冷。“吉时已到,...

主角:南玖鸢静慈   更新:2025-01-22 17: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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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玖鸢静慈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算卦缺灵力,亲口冷面侯爷加气运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祝余a”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贱人,别以为撞了墙就能躲过削发!”南玖鸢迷糊醒来,感觉她的头发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从额间流下,眼睛一阵涩痛。是谁?南玖鸢大怒!自她成为神玄宗掌门以来,何曾有人敢在她跟前这般放肆。她一手玄术震荡四洲,人称“玄妙子”可不是开玩笑。“放开我。”南玖鸢忍不住开口,喉咙却发紧,声音嘶哑。“哼,你乖乖地让静慈师太削发,就能少吃点苦头。”鲁婆子粗暴地扣紧南玖鸢的肩膀。削发?她不是渡劫失败遭雷击,已经魂飞魄散了么?“南施主,削发出家为家人祈福消灾,不正是你一直以来的心愿吗?贫尼自要成全你的一片孝心呐。况且,慈安堂是大梁朝数一数二的庵堂,能在此侍奉莲花娘娘也是你的福气。”静慈师太举起剃刀,目光森然地盯着南玖鸢,声音冰冷。“吉时已到,...

《夫人算卦缺灵力,亲口冷面侯爷加气运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贱人,别以为撞了墙就能躲过削发!”

南玖鸢迷糊醒来,感觉她的头发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从额间流下,眼睛一阵涩痛。

是谁?

南玖鸢大怒!

自她成为神玄宗掌门以来,何曾有人敢在她跟前这般放肆。

她一手玄术震荡四洲,人称“玄妙子”可不是开玩笑。

“放开我。”南玖鸢忍不住开口,喉咙却发紧,声音嘶哑。

“哼,你乖乖地让静慈师太削发,就能少吃点苦头。”鲁婆子粗暴地扣紧南玖鸢的肩膀。

削发?

她不是渡劫失败遭雷击,已经魂飞魄散了么?

“南施主,削发出家为家人祈福消灾,不正是你一直以来的心愿吗?贫尼自要成全你的一片孝心呐。况且,慈安堂是大梁朝数一数二的庵堂,能在此侍奉莲花娘娘也是你的福气。”

静慈师太举起剃刀,目光森然地盯着南玖鸢,声音冰冷。

“吉时已到,你就认命吧。”

几个小尼姑正要上前按住南玖鸢。

认命?她认哪门子的命!

为了拜师,她三跪九叩走了一千里,膝盖全废爬着磕。

为了画符,她每天画三万道,手长冻疮未停歇。

为了修炼,她断了二十根肋骨,受了七七四十九道天雷。

如今,一个小小庵堂还能困住自己?

简直笑话!

南玖鸢握紧拳头,猛地抬头,狠狠地撞向鲁婆子的下巴。

“哎哟。”鲁婆子吃痛地撒手。

南玖鸢把鲁婆子推向静慈师太,两人跌成一团。

下人和尼姑连忙围上前去,扶起她们。

混乱之际,南玖鸢扶着受伤的额头,跌跌撞撞地跑向外边。

“捉住南玖鸢,把她活活打死!夫人那边我去交代。”鲁婆子刚站稳,就急得跺脚。

她没想到往日瘦弱胆怯的南玖鸢,还会反抗自己。

如果被夫人知道南玖鸢逃跑了,她的小孙子肯定会被夫人抽筋剥皮。

今天南玖鸢削发不成,只要她一死,夫人也能如愿。

到时,只要他们口供一致,说南玖鸢溺亡,便死无对证了。

鲁婆子眼底闪过一丝寒光。

一家丁对准南玖鸢,抡起棍子一甩。

南玖鸢被击中的小腿猛地一颤,疼痛让她脸色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了一下,几乎要跌倒。

该死,如果不是灵力不足,她何至于如此狼狈。

忽然,她瞧见远处似乎闪过一丝金光。

她掐指一算,转身冲去西南方。

山脚下,四个轿夫抬着一顶高大的金顶檀木轿子缓缓前行。

就是他!

南玖鸢打定主意,跑过去拦住轿子。

“大胆!何人敢冲撞镇国侯的轿撵?”凌风大喝一声。

“兵部尚书嫡女南玖鸢求见镇国侯。”南玖鸢冲轿子高喊。

她混乱之际已经全数获取了原主的记忆。

原主生母在她三岁时病逝,亲爹置之不理,众人似乎遗忘了她这个大小姐。

她被姐妹戏弄,被嬷嬷欺负。

继母诬陷她是天降灾星,会招来祸端。

于是,五岁的原主被丢到庵堂。

十年来,她被鲁婆子虐待,不是念经抄经,就是担柴煮饭。

因为原主和太子有婚约,继母指使鲁婆子和静慈师太,逼迫她削发出家。

可以说,原主是含着一口怨气而死。

自己只有消除原主怨气,才能顺利地魂体合一。

南玖鸢需要对方的功德之气修补灵力,也要替原主夺回公道。

赶来的鲁婆子等人陡然一惊。

她心慌地鞠躬行礼,“官爷恕罪,这是我家出逃的丫环,不小心冲撞了侯爷,老奴这就带她走。”

两个家丁立马上前钳制住南玖鸢。

南玖鸢用力地挣脱家丁的禁锢,继续扬声喊:“三年前、寅时。”

此话一出,凌风脸色大变,恭敬地向轿子作揖,迟疑道:“侯爷,这...”

“让她进来。”一道威严的声音传出。

凌风一招手,几个杀气腾腾的侍卫围着鲁婆子等人。

鲁婆子惶恐地松开手。

南玖鸢松了口气,刚踏进轿子,一道凌厉掌风迎面劈来。

她侧身一避。

镇国侯沈云起却一脸阴鸷地掐住南玖鸢的脖子,冷声道:“知不知道刚才你那句话,足以让你碎尸万段。”

南玖鸢抬眸,对上一张俊美无比的脸庞。

男子乌发银冠束,轮廓坚毅分明,一双如夜幕般深邃的眼睛,脸色略微苍白,嘴角轻扬的弧度透着一丝凛然,不经意间流露出一抹不羁的傲气。

最重要的是,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紫金光芒,却又被一股浓重的黑雾缠绕。

他,是她的生机。

南玖鸢涨红着脸,哽咽道:“我...能救你..”

沈云起哑然失笑地松手,伸出了食指,在两人之间比划,打趣道,“此刻,你救我?”

南玖鸢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着气。

她的目光落在沈云起的右肩,只剩一道的命火摇曳颤抖,岌岌可危。

南玖鸢强忍咽喉不适感,指向沈云起腰间的雕龙纹玉佩。

“咳咳咳,玉佩给我,我证明给你看。”


*

南玖鸢正在静坐调息。

福宝忍不住打了个呵欠,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小姐,亥时了,要不要我伺候您就寝?”

“不必费事。”南玖鸢笑着说。

福宝揉了揉眼,不太懂她的意思。

此时,门外响起巨大的震动声。

福宝的睡意一扫而空,“这么晚了,是谁呀?”

南玖鸢勾起唇角,“走吧,好戏开锣了。”

南甯带着一伙人,怒气冲冲地踢开房门。

他一把将秦嬷嬷丢在地上,双眼猩红,“瞧你做的好事!”

南玖鸢莫名地问:“父亲何出此言?”

南甯按捺内心怒意,面色复杂地说:“你星弟生病了,你不知道吗?”

“我没听说,他现在身子如何?”南玖鸢眉头紧蹙。

“大小姐,你就别装蒜了,老爷已经知道你做的坏事了...”秦嬷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南玖鸢哦了一声,困惑道:“坏事?我不懂。”

“就是你藏在床底下的铁海棠,是你指使福宝下毒,还害得小少爷被邪祟上身!”秦嬷嬷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到时证据一拿,铁证如山,南玖鸢就百口莫辩了。

她总算可以替桃红报仇了。

福宝面色惨白如纸,噗通跪下,“老爷,奴婢没有做,大小姐是被冤枉的!”

南玖鸢凉凉地扫了秦嬷嬷一眼,“你的意思是我毒害自己亲弟弟?”

“大小姐,你平时总是诅咒小少爷和老爷,说老爷偏心眼,害你在庵堂受苦,所以你才报复小少爷...”秦嬷嬷哭得情真意切。

南甯厌恶地看着她,“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南玖鸢面露讥讽,“单凭秦嬷嬷几句话,父亲就给我盖棺定罪,我还有什么可辩驳?”

管家王叔迟疑了下,对南甯耳语:“老爷,先看看证据吧。”

他又给旁边下人使了个眼色。

南甯冷哼出声,吩咐道,“找!”

“慢着。”南玖鸢出言阻拦。

“怎么?大小姐是做贼心虚吗?”秦嬷嬷冷笑道。

“父亲,你带着护院深夜闯女儿闺房,为了翻找所谓证据,难道不是有损女儿清誉吗?万一如果找不到证据,你又如何?”南玖鸢目光冰冷地看着南甯。

南甯微微蹙眉,眼神闪过一丝狐疑。

南玖鸢如此镇定,难道此事与她无关?

万一她被冤枉,让陛下得知,一定会怪罪自己。

南甯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大小姐,老奴亲眼所见,哪还有假?您别垂死挣扎了。”秦嬷嬷故意拖着腔调,一双眼睛充满戾气。

今日,她一定要扳倒南玖鸢。

只要除掉南玖鸢,儿子长福就能成为小少爷的心腹。

“那你敢发誓吗?”南玖鸢淡定地反问她。

“老奴发誓,若有谋害大小姐之心,五雷轰顶,断子绝孙!”秦嬷嬷举起三指,信誓旦旦。

“父亲,那你怎么说?”南玖鸢眼里冷光闪过。

这个女儿气性有几分像他。

遇事冷静,任何时候都先为自己谋取利益最大化。

这样一来,这事儿倒显得不寻常了。

刚才他满腔怒火稍微平息了点。

南甯眉梢微皱,“你先让开,如果证实冤枉了你,我一定给你讨回公道。”

“怎么样?大小姐,能让开了吗?”秦嬷嬷怪声道。

南玖鸢冷笑一声,“既然父亲都同意,秦嬷嬷也愿意发毒誓,再阻挠反而觉得我做贼心虚。”

她点了点头,果断地让开,“找吧。”

夜色渐浓,每一缕风都带着诡异的气息,下人提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摇晃晃。

秦嬷嬷指使着下人,拼命地翻着床底下。

她神情亢奋,劲头十足。

翻吧,那将会是南玖鸢的埋身之地。


沈云起不自然地轻咳几声,清了清嗓子,“本侯尚有公务在身,不便久留,你慢慢吃。”

他瞧了眼吃得正香的南玖鸢,硬邦邦地说了句:“有事可来寻我,不必等五日。”

等沈云起离开后,南玖鸢怔了一下,“侯爷的意思是,有事尽管找他?”

“是呀,上次没有侯爷帮忙的话,二皇子的东西我还真寻不来。”绿意笑着解释。

如此看来,沈云起还挺大方,自己还真的没选错目标。

就是不知道,今天那个傻子谢渊会不会信自己说的话。

不然,只能自求多福了。

*

谢渊正踏进门,下人气喘吁吁道:“世子,你总算回来了,夫人又病发了!”

“什么?”谢渊急忙跑去福荣园。

谢夫人李芸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的手掌蜷缩,形似鹰爪,死死地扣住自己的腿。

“娘!”谢渊伤心地跪在床边。

“娘,你哪里不舒服?你告诉孩儿啊!”

谢夫人的双唇张开,似乎在发出呼喊,却说不出只言片语。

谢老太君颤颤巍巍地拄着拐杖。

“渊儿,你娘刚喝完药就变成这样了,她到底生了什么怪病?万一她也随你爹走了,我们祖孙俩该怎么办呐?”谢老太君双眼都哭红了。

“祖母,我今日听到一个人说,母亲不是生怪病,而是中邪了。”谢渊表情复杂。

“你说什么?”

谢老太君双眸惊恐地瞪大,一手死死地抓住谢渊的手臂。

“怎么回事?你细细说来。”

谢渊不敢隐瞒,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谢老太君听完后,心中悚然。

“照你这么说,那位姑娘确实有本事,我们不能小觑了她,如果芸娘真的中邪了,那就要快去请她来给你娘看。”

“不行!”二叔谢平大步迈进门。

“娘,你忘了上次渊儿也是病急乱投医,找了个胖子,结果呢,大嫂还吐血了。”

说起此事,谢渊惭愧地低头。

自己的确心急了。

“二叔,这次不同...”

“有何不同?还是个小姑娘,你怎么保证她不是招摇撞骗?你怎么敢拿大嫂的命开玩笑呢?”谢平火气更盛。

谢老太君有些犹豫,“阿平,不如...”

“娘,连你也被谢渊这小子蛊惑了吗?这世上哪有鬼神之说,大嫂得了疑难怪疾,之前的大夫都是庸医罢了。这次,我特意请来嵩山名医魏泽明大夫。”谢平耐心地宽慰母亲。

谢老太君欣喜若狂,“魏泽明?可是先前太后都请不动的神医?”

“是啊,娘,你放心吧,他一定能治好大嫂。”谢平柔声道。

谢渊脸上露出抑制不住的兴奋和期待。

“二叔,辛苦您了。”

“渊儿,大哥不在,作为二叔我有义务教导你,以后少吊儿郎当,在家勤练武功,多去尚学堂走动。”谢平板着脸,严肃地说。

谢渊信服地点头,“知道了,二叔。”

谢平垂眸,唇边勾起冷笑。

*

宸栖宫。

“母后,你都不知道沈云起今天有多过分,他居然当众斥责我,我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啊?”太子横眉怒目道。

皇后优雅地抿了口茶,“衍儿,母后告诉过你,成大事者一定要沉住气,沈云起真龙紫气都泄得差不多了,听说前几日他还重病在床,你就忍耐一下。”

“可是,我看他精神挺好的呀。”太子辩驳道。

皇后毫不在意地摆手,“那也是强弩之末。”

“衍儿,你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出南府的凤星,万一被别人捷足先登,这张龙椅可得换人了坐了。”皇后脸色骤然阴沉。

此时,桌子底下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沈云起眯眼打量着南玖鸢,思忖一番,他还是扯下玉佩,丢给南玖鸢。

南玖鸢抓起他身上一把黑雾,移到玉佩上。

玉佩倏然裂开。

沈云起瞳孔一缩。

“这下,你信了吧?”

“咳咳咳,三年前应该有人替你挡了一劫,否则你早死于非命了。自此,一到寅时,你就会怪疾发作,对吧?”南玖鸢往后一靠,抚摸着生疼的咽骨。

此事确实只有他的心腹才知晓。

沈云起眸光一沉,紧盯南玖鸢,“你确定能救?”

“虽然你能用内力一时抵住病发,但无疑是强弩之末。”南玖鸢淡声道。

“而且,三日后,你有一个死劫。”

“除了我,无人能救。”南玖鸢一脸笃定。

沈云起看着眼前的女子,她穿着破烂的粗麻衣,头发蓬乱,整个人虽狼狈不堪,可眼神清澈坚定,有一种超乎年龄的沉稳。

但他仍有些质疑:

“本侯为何要信你?”

“如果你不信我,可以找人监视我,等我身体略微好转,就能帮你度过一劫。如果我骗了你,三日后你再杀了我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南玖鸢表情平静道。

沈云起想起刚才慧真大师的箴言,向西南行,必有机缘。

难道是她?

鲁婆子见南玖鸢久进不出,唯恐生变。

她眼珠一转,赖在地上,捶地大骂起来。

“大家快来看呀,这死丫头,偷了我家夫人十两银子,和奸夫潜逃,被静慈师太发现。当初若不是夫人心善收留你,你早被父母卖到窑子,怎能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儿?”

围观的香客窃窃私语。

“要我说,这种忘恩负义的丫鬟就该打死。”

“可她不是说自己是兵部尚书嫡女吗?”

“谁知道她是不是胡诌?”

好一个恶毒婆子!

竟敢诋毁她的名声。

要是原主,清清白白的小姑娘岂不是要被冤枉致死?

南玖鸢正想掐个诀,封住鲁婆子的嘴。

但一瞧见帘外的人头簇动,顿时改变主意。

沈云起见南玖鸢沉浸思索,目光幽深道:“你需要多长时间治好我的病?”

南玖鸢自信道:“三个月足矣。”

这小豆芽,口气挺狂的。

沈云起颔首,眸光凌厉,“你最好别诓骗我,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死到临头,他还敢大放厥词。

“好,不过眼下,你得先护我。”南玖鸢扫了一眼帘外。

沈云起也听到了外面的闲言碎语。

他抚摸着玉扳指,悠悠道:“南玖鸢,本侯不会自损名声,去当你的奸夫,更不会出卖身体。”

南玖鸢心里翻了个白眼。

她明面上却讨好一笑,眉眼弯弯:“侯爷言重了,哪能让您自掉身价。这婆子混淆是非,我自会收拾她。而且,我又不图您身子。”

她眼馋的是沈云起身上的紫气,这可是大补呀。

南玖鸢暗中薅了一把。

瞬间,她感觉浑身毛孔舒畅,破损的灵魂也得到了一丝滋养。

嗯,确实不错。

沈云起不悦地蹙眉。

南玖鸢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似乎是个待价而沽的货物。

沈云起半眯着眼,审视般在她身上打量。

南玖鸢似笑非笑地对上他的视线。

沈云起沉吟半晌道:“行,那本侯就拭目以待了。”

“不过,你还是先把眼前事了结吧。”

听到鲁婆子还在泼脏水,南玖鸢双眸暗沉,一把掀起帘子。

“鲁婆子,你好大胆子,我乃兵部尚书嫡女南玖鸢,你竟敢当众污蔑,该当何罪?”南玖鸢冷厉地盯着她。

鲁婆子嘴硬道:“你这死丫头,居然敢冒充南大小姐名讳招摇撞骗,我看你是活腻了。”

“怎么?还想倒打一耙吗?以下犯上,死性不改,今日我若不惩治你,他日你还敢再下杀手。”

她故意把此事牵扯到人命夺财上,南家人都别想轻易了了。

“来人,直接杖毙。”南玖鸢眼底一片冷然。

周围惊呼声四起。

要知道,高门大户腌臜事不少,都是关了门处理的。

这姑娘倒好,直接闹大处理。

南玖鸢感觉到众人对她话语的震惊,才回过神来。

糟糕,话说太快。

一时忘了,这可不是任她生杀予夺的神玄宗。

南玖鸢心虚地瞟了眼沈云起。

他,应该会护着自己吧?

凌风下意识地看向沈云起。

沈云起傲娇的撑着下巴,冷哼一声。

这小豆芽,真赖上自己了。

鲁婆子不服气,咬牙切齿道:“三言两语就想杀了我,还有没有王法了,死丫头你凭什么呀?”

“就凭本侯,够了吗?”

轿子内传出沈云起森寒的声音。

两个侍卫迅速抓住她,高高的板子重重地落下。

“哎哟,贱人,我做鬼也饶不了你...”

哼,她堂堂玄妙子擒鬼无数,哪会惧怕一个老妖婆。

不出片刻,鲁婆子和几个家丁鲜血淋漓,皮开肉绽地趴在地上。

“诸位,我南玖鸢和当今太子有婚约,这恶毒婆子受人唆使,杀人骗婚,待官差到来,还望大家做个见证。”

看热闹的香客们倒吸一口冷气。

这,是未来太子妃呀?

可穿得像个小乞丐,脏兮兮的,太子会喜欢她?

即使心存疑虑,但镇国侯在此,他们也不敢妄加揣测,只得应声说好。

“不过,此时还没查明真相之前,望各位保密,以免有人栽赃陷害家父。另外,莲花娘娘曾托梦于我,今晚子时,她会在慈安堂降下神谕,各位可前往聆听。”

听到最后一句,众人惊喜,顿时四散,赶紧呼亲唤友。

要知道,上次莲花娘娘的神谕降临,可是五十年前先帝适逢干旱求雨呢。

“麻烦侯爷派人送我回慈安堂。”

处理完事情,身心疲惫的南玖鸢说了一句就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再来和静慈师太好好算账。

沈云起一把扶住她。

未来侄媳?

有意思。

凌风暗戳戳的观察着二人的互动,在心里嘀咕。

放眼天下,除了太后,侯爷连陛下都不讲情面,竟会听一个素未谋面的侄媳妇的话?

难不成侯爷看上她了?

可这个女子貌若无盐,身材干瘪,不过浑身杀气和侯爷倒是如出一辙。

原来,侯爷好这一口?


沈云起小时候被顾太傅教导过一段时间。

他性子顽劣,让顾太傅颇为头疼,一直向先帝告状。

可他无意间“毁”掉了顾太傅一盘百年难遇的棋局。

顾太傅便对他刮目相看,一有空便拉着他下棋。

一下就是废寝忘食,连续三天三夜。

如今沈云起一见到他,更是避之不及。

“侯爷也有二十三了吧,该谈婚论嫁了,我家的含章可是惦记着你呢...”

没办法,他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只能事事顺着她。

幸好她也争气,气质美如兰,才华馥比仙。

可以说,整个京城,没几个女子能与含章媲美。

可不是他自己卖花赞花香。

嗯,配得上沈云起。

顾太傅打着如意算盘,眼珠转了转,笑眯眯道,“侯爷,我今个儿就倚老卖老一回,想给你和含章定个亲,她对你早就情根深种,你看什么时候来纳采?”

凌风啧了一声。

又一个逼婚的。

沈云起面色变得冷淡,“顾太傅慎言,我与顾小姐只有几日同窗之谊,并无儿女私情。”

随后,他又补了一句,“莫不是顾小姐得了癔症,将情根种错了吧?”

果然,侯爷还是一如既往地无情。

舌上有龙泉,杀人不见血。

凌风暗自咋舌。

不知道顾太傅被侯爷的话伤得重不重。

顾太傅气得跳脚。

这混小子,嘴还是那么毒。

都不知道含章看上他什么。

不就个子高了点,模样俊了点。

不过学问嘛,比起自己还差了点。

顾太傅刚想训他一顿,让沈云起知道什么叫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凌风适时解围,“侯爷,太后娘娘让您去喝药,免得放凉失了药性。”

沈云起向顾太傅点了下头,便大步离开。

顾太傅可不敢与太后抢人,只好对着沈云起背影破口大骂。

“臭小子,不要含章是你走眼,以后有得你后悔...”

咦,他不是刚从福寿宫出来吗?

自己又被骗了!

凌风远远地看了眼顾太傅,不禁摇头。

这个顾太傅性子太跳脱了,除了太后,谁都制不住他。

要不是沈云起顾及师生情分,换做旁人,早就一个手刀劈过去了。

*

清风园。

南玖鸢正在布置聚灵阵。

奈何现在灵力不足,法器不够,但也聊胜于无。

绿意和红药看着她布阵的手势,啧啧称奇。

她们的小姐,真的了不起。

当感受到周围袭来的灵气时,她们顿觉神清气爽。

尤其是红药,上次被鬼魂缠身,总觉得腰酸背痛。

现在好了,浑身轻松,如释重负。

南玖鸢也舒服地长吸了一口气。

这时,福宝来通传,二小姐来了。

“大姐姐,我是来向你请罪的。”南沐歌行了个礼,眼泪不自觉地滑落。

“二妹妹何罪之有呀?”南玖鸢故作不解。

南沐歌暗自咬牙,要不是母亲逼自己来,她怎会如此低声下气。

毕竟南玖鸢与太子尚有婚约,自己还不能直接与她撕破脸。

“都是星弟顽劣,竟然敢诬陷大姐姐,我作为亲姐,实在过意不去。”南沐歌忍着心中恨意,哭得梨花带雨。

南玖鸢一边欣赏美人垂泪,一边称赞她的演技。

“过去的事就算了,二妹妹莫要再提了。”

南玖鸢比较好奇她这次来的目的。

南沐歌破涕而笑,亲昵地拉起她的手。

“大姐姐,这是我亲自熬的燕窝粥,特意向你赔罪。你要是不喝,就是不肯原谅我。”

南玖鸢挑眉,看着燕窝粥上方的一股黑气。

她眸色微冷。

好歹毒的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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