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凡柔苏若云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妹抢走我的太子夫君后,我转头嫁糙汉将军苏凡柔苏若云小说》,由网络作家“苏凡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凡柔和太子的婚期渐近了。刚从佛阁出来的她,瞧着清减了些。可眼里的倨傲却丝毫不减。毕竟,皇亲国戚的婚礼,哪个不是鸾驾半副,红妆十里,更何况当今太子迎娶太子妃。待到那日,苏凡柔便可凤冠霞帔,享受着来自京中高门贵女的羡慕。她要让这些平日里瞧不上她的人看看,庶女又如何,她苏凡柔还不是八抬大轿嫁进了皇家。婚礼如期举行,意料之外的是,仪制却并不豪华。国库空虚,皇帝下令,阖宫上下削减用度,与民同忧。有着这层号令压着,大臣们也便不敢显山漏水了,送的贺礼多是字画收藏,金器珠宝之流几乎没有。而父亲一向朴素爱民,平日所得封赏皆散给手下将士和周遭灾民了,家中并无多少财物。她的嫁妆只有沈姨娘平日里偷放印子钱攒下的一星半点。苏凡柔大失所望,期待中华贵的梦完全...
《庶妹抢走我的太子夫君后,我转头嫁糙汉将军苏凡柔苏若云小说》精彩片段
苏凡柔和太子的婚期渐近了。
刚从佛阁出来的她,瞧着清减了些。
可眼里的倨傲却丝毫不减。
毕竟,皇亲国戚的婚礼,哪个不是鸾驾半副,红妆十里,更何况当今太子迎娶太子妃。
待到那日,苏凡柔便可凤冠霞帔,享受着来自京中高门贵女的羡慕。
她要让这些平日里瞧不上她的人看看,庶女又如何,她苏凡柔还不是八抬大轿嫁进了皇家。
婚礼如期举行,意料之外的是,仪制却并不豪华。
国库空虚,皇帝下令,阖宫上下削减用度,与民同忧。
有着这层号令压着,大臣们也便不敢显山漏水了,送的贺礼多是字画收藏,金器珠宝之流几乎没有。
而父亲一向朴素爱民,平日所得封赏皆散给手下将士和周遭灾民了,家中并无多少财物。
她的嫁妆只有沈姨娘平日里偷放印子钱攒下的一星半点。
苏凡柔大失所望,期待中华贵的梦完全破碎了。
但在见到我时,依然摆足了姿态。
她春花绰约,头上的金步摇一晃一晃,熠熠生辉:“姐姐,承认吧,你不如我。”
“上辈子不过是你运气好罢了,今生我稍稍勾勾手指,太子殿下就成了我的夫君。”
我抿唇浅笑,淡淡道:“女子的价值不是靠嫁给世俗中的如意郎君来体现的,若想安稳度日,我劝你与太子保持些距离。”
苏凡柔的脸上瞬间浮现出嘲讽的神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我不会上当的,苏若云,你休想离间我与太子的感情!”
活了两世,苏凡柔还是这般执迷不悟。
她以为攀上高枝,就能高枕无忧,为人尊敬。
殊不知樊笼中的金丝雀,纵有华美的羽毛,也无力主导自己的命运。
倒不如那翱翔天空的雄鹰,有高空的自由,亦有捕猎的本领。
听闻宫中发生了两件丑事。
年逾六十的皇帝看上了威远将军刚及笄的女儿,可惜那小姐早有心上人,不愿进宫侍奉,挂起一条白绫,吊死家中。
皇帝触怒,斥责威远将军教女无方,将其家中男丁流放宁古塔,女眷没入贱籍。
为国奉献半生的威远将军,一朝竟沦为阶下囚。
伴君如伴虎,帝王无情,臣子功劳再高,也终究只是奴仆。
坤宁宫那边,皇后打着母子情深的幌子,想暗中撮合敌国公主与萧恒,如此,萧恒便再也不可能威胁到太子。
不料此事被萧恒识破并回绝,皇后怀恨在心,竟塞了数十个染了花柳病的妖艳女子到温玉府上,企图摧毁他的意志,折了他的寿命。
温玉一个大男人,好似被占了便宜的少女般,红着俏丽的眼睛跑到我跟前:“我一回家,她们便凑过来拉我的手,还故意用身体蹭我……若云,我好委屈!”
温玉说他有家也不敢回,乞求我收留他。
那双小狗眼巴巴地望着我,清冷矜持如他,竟舍得在我面前放下傲骨。
也罢,苏凡柔已经出嫁,沈姨娘回家探亲,家中如今只剩我和几个忠仆,空荡荡的倒有些冷清,多个人也无妨。
我命人收拾了间上好的屋子给他,他也就心安理得地住下了。
每日晨光熹微时,他都会在院子里的木芙蓉旁习武。
赤着身子,行云流水,酣畅淋漓。
为了避嫌,我只得装睡到日上三竿了才起床。
但只要抬脚出了房门,便能瞧见一支木芙蓉静静地倚在窗台对我微笑。
他似乎知道我喜欢木芙蓉。
身边的丫鬟见了,叽叽喳喳地捂着嘴打趣我,又眉飞色舞地跑开。
我和萧恒并无半分逾矩,却悄悄相互惦记。
朝夕相处中,我看出了萧恒的野心,他知晓了我的想法。
而帝后的荒诞行为,也精准地踩到了杨将军的雷区。
本还犹豫未决的他,此刻彻底下定决心与我合作。
是日他来我府上,恰见我与温玉在切磋棋艺。
我们三人皆是一怔,随即会心一笑。
我想,是时候了。
苏凡柔学着我前世的样子,在父兄的棺椁前哭得楚楚可怜。
果然,太子对她动了心,要进宫请封她为太子妃。
既如此,那就祝她如愿,我便不奉陪了。
前世,太子虽娶了我,却不疼爱我。
后来更是日日将我囚禁在房中,凌辱践踏。
当我知晓是太子献祭了父兄,准备报仇时,却早已错失良机。
庶妹今生的这一出表演,倒是帮了我大忙。
皇上最是看中武将,太子也曾在军营中历练。
此番若能找到证据,或许有机会扳倒太子。
我将爹爹赠的芙蓉剑系在腰间,女扮男装后,轻易混入了军营。
他们只当我是个毛小子,除杨将军和骠骑将军,旁人总变着法的欺负我。
可我却是军营里最勤学苦练的一个。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儿时父兄教过的剑法,不觉间已被我练得炉火纯青了。
这日,我正打磨剑法,却听一阵窸窸窣窣的杂音。
竟是夫余士兵药晕了巡丁,准备趁夜色对我军发动突袭。
我当机立断,剑破长空,一举擒获藏在暗处的要将许褚,夫余士兵见状,以为中了埋伏,慌得四处溃散。
庆功宴上,杨将军拿起烈酒走到我身旁:“若云奋勇当先,拿下这许褚,夫余内部必然大乱。
今日,可是立了大功啊。
本将军现擢升你为军主,你可愿意?”
我在众人的祝贺中俯首作揖:“卑职谢将军恩典。”
然而,宴席结束后,我却私下求见杨将军,请他放了许褚。
他闻言,脸色一白,语气严肃:“给你升军主,是让你好好打仗,不是让你来给敌人求情的。”
见他没发怒,我又壮着胆子,有理有据道:“将军,许褚虽被我们擒获,可夫余仍有大将可用,待其重振军心,他日难免会诞生张褚、王褚。”
“夫余统领知人善用,却生性多疑,属下以为……”我悄声把计划呈禀给杨将军。
当晚,我假若无意地遣开了看守许褚的士兵。
又高调齐集众人召开军会,放出假消息:“敌方大将黄权、董允等人,皆已向我军投诚,加之许褚被擒,我大晋可谓是胜利在望了。
接下来……”月黑风高,军账外,有个黑影悄悄松了捆在身上的绳子,蹲在寒风中旁听了整场军会。
此人,正是许褚。
他自以为掌握了机密,连夜翻山潜逃回去报信。
肖想立下大功,殊不知正一步步落入我的圈套。
夫余统领自恃善战,此次偷袭不成,定然暴怒。
此时,由许褚这个心腹,言之凿凿地断言内部出了奸细,可以想见那些人会是什么下场。
次日,甲士匆匆来报:“将军,大事不好了!
那诡计多端的许褚逃跑了!”
杨将军不语,只泰然看着军案上的兵策。
身侧的骠骑将军,则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眯着眼笑。
我镇定自若,淡淡道:“放心吧,许褚这厮,不会令我们失望的。”
甲士懵了,不明所以地摸着脑袋退出营外。
七日后,消息传来。
夫余连杀多名大将,现可堪大用者仅许褚一人。
我军抓住时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敌展开围剿,势如破竹。
营内捷报频传,屡战屡胜,仅仅数月,便悉数收归了此前被夫余占领的城池。
消息传回京城,圣上龙颜大悦,召我们回京受赏,顺便参加太子的大婚典礼。
路上,那骠骑将军不知哪根经搭错了,老是刻意与我搭话。
我屡次追问下,他方才支支吾吾道:“若云,那剑法…是谁教与你的?”
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我沉默片刻,抬眸望向他,才发觉这个平日里在军营中灰头土脸的家伙,竟生得这般芝兰玉树。
感到心跳漏了一拍,我不好意思看他,偏过脸佯装气恼道:“反正不是你教的。”
见我如此,他好似有些着急了,从怀中掏出只鱼符塞给我:“好好好,你别生气。
喏,这只小鱼送你,就当是我给你赔不是了。”
皇后被废,打入冷宫,鸠酒赐死。
太子夫妇及府上谋士家丁,处以极刑,秋后问斩。
我拎着枣花酥,到钦牢里探望庶妹。
她早已蓬头垢面,不成人形,半点没有了昔日大家闺秀的模样。
见我来了,苏凡柔趔趄起身,傲气地挑起眉梢:“怎么,来看我笑话的?”
我笑而不答,缓缓拿出枣花酥递到她面前:“吃了它,我便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保你一命。”
“你想毒死我!
苏若云,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苏凡柔发疯似的,从牢栏中奋力伸出爪子来,打翻了我手里的攒盒。
“我的夫君可是当今太子,未来的天子,等他出去,绝不会放过你!”
白花花的甜糕落了满地,透着鲜血般的红。
毕竟是父亲的骨肉,我终是不忍,想再给庶妹一次机会。
于是命人在枣花酥中藏了假死药,若庶妹乖乖吃下,我便送她回江南老家,做个寻常百姓。
可她亲手断了这条生路。
死到临头了,还对男人做着不切实际的梦。
她彻底没救了。
生怕她听不清楚,我一字一顿道:“皇上已经下令诛杀太子全府,你以为,你还出得去吗?”
苏凡柔僵住了,片刻后,摇着门嘶吼道:“凭什么,到底凭什么!
为什么幸运的总是你!”
“不是我幸运,只是我比你更明白,命运得掌握在自己手里。
我早就看透了人性,不再寄希望于男人的荫蔽,而是纵横捭阖,运筹帷幄,踏浪前行。”
她不服,戚戚道:“我一咳嗽,太子就为我送来五石散驱寒。
而你不仅劳形苦心,还没有男人疼爱,真是可悲!”
萧澈那冷血弑父的恶徒,怎会真心待她。
左不过是挟持府上女子,想借此掣肘将军府罢了。
“你不知道吧,那五石散是补品亦是毒药,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周身溃烂,恶臭不堪。”
苏凡柔面如死灰,定定望着皮破肉烂的双脚,流下两行清泪。
我拂去云锦上的灰尘,淡淡道:“搔首弄姿,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
女子本该与男子平起平坐。”
萧恒被正式册封为太子,生母追封为慈慧皇贵妃。
月光逶迤,我两漫步在洛水边,他说:“若云,吾钦慕汝已久,汝可愿嫁吾为妻?”
清风拂过他那如玉面庞,淡雅的荀令香萦绕在我的鼻尖,令人沉醉。
多希望时间定格于此。
我虽心悦他,却不愿卷入后宫女子间的倾轧。
他耳根潮红,炽热目光灼灼地注视着我。
我低声道:“芙蓉一枝只开一朵花,我独爱芙蓉,心里也盼着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温玉你如今是太子了,日后定是要后宫佳丽三千的,我不愿叫你为难。”
即使他许诺我不纳妾,朝臣也不会允许他这样做。
目光在半空中与他交汇,我迅速撇开眼。
后来,我们的交流便少了。
不多时,皇帝病逝,萧恒即位,年号端启。
杨将军为杨国公,食邑一万六千户。
夫余连败后,放下了东征大晋的野心,转而年年进贡,派遣使者来学习农耕技术。
河清海晏,天下太平。
唯一让大臣们忧心的是,新皇至今未娶。
萧恒隽雅出尘,清绝俊美,更是云端万千尊荣,高高在上的天子。
世家贵女哪个不是削尖了脑袋想引起他的注意。
他却漠然不动,下了朝堂便上御花园亲自栽种木芙蓉。
坊间出了传言,称当今圣上爱的是男子。
不知是谁这样胆大,居然敢妄议天子。
好在萧恒对此置若罔闻。
可言官坐不住了,甚是担心萧恒无后。
纷纷上书谏言,圣上未必要美妾成群,想养面首也无妨,只是务必迎娶位皇后延绵子嗣。
此法正中萧恒下怀,他立刻应允,浩浩荡荡带了一众人马来我府上请期。
臣子们欢天喜地,不敢怠慢。
他也好生欢喜,偷偷在我耳边俏皮道:“这帮老古董,非得让我绕这么一圈,才肯让我做个痴心人。”
我感到心里酥酥麻麻的,臊红了脸。
我两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萧恒说,天下百姓有男有女,怎有只由男子通管天下的道理。
于是,他兴设女学,选拔任命女官,将她们交于我分管。
勤政殿内不再是清一色的男子面容。
君子与淑女分庭抗礼,旗鼓相当。
我和萧恒日日一同上朝,有商有量。
短短半年,国库储备便扩充了两倍。
大晋迎来了政通人和,物阜民丰的盛世。
爹爹你瞧,女儿和夫君,干得不错。
我费了些银钱,买通京中几大书场和茶馆的先生。
让他们用化名编写了个故事。
大意是圣人对向来养尊处优的太子失望至极,转而怜惜起自小受尽苦难的幼子。
暗示太子失宠,东宫易主。
果然,萧澈慌了。
他开始频繁写信给夫余统领,想要与他再度合作。
我长期精心饲养的信鸽们,不负所托地为我截获了大批他们密谋的信件。
太子萧澈,即将谋反逼宫。
我没有将此事上报给皇帝,而是和萧恒与杨将军一起,将此事按下,当作毫不知情。
但其实,我们早已于城外悄悄蓄了大批的士兵,只待东风。
山雨欲来,大厦将倾。
太子突然变得殊为孝顺,日日亲自给皇帝送来羹汤助眠。
每每饮下这盅汤,皇帝便可沉沉入睡。
皇后褒奖太子笃厚恭谨,皇帝夸赞二人母慈子孝。
可生性多疑的帝王何其谨慎,表面感动,实际却并未真正饮下那暖汤,而是选择日日假寐。
终于,太子萧澈感到时机成熟,率领东宫和夫余一众士兵,燃起熊熊烈火攻入皇宫。
萧恒趁机携部下一路追击,在太子破入寝殿剑指帝王之际,纵身为父皇挡下了冰冷的刀剑。
他的手臂瞬间鲜血淋漓,但好在铠甲坚硬,没有性命之忧。
帝王终于明白过来,太子的羹汤居心为何,也终于看清谁才是皇位真正的继承人。
片刻后,太子被赶来的禁卫军押入钦牢,全府上下锒铛入狱。
苏凡柔也无可幸免。
若她听我一句劝,与太子保持距离,我尚有法子救她。
可她为了权力鬼迷心窍,参与进太子宫变,我能做的,也只有尊重她的命运了。
太子下狱了,可皇后还没有。
现下是帝王最恼火的时刻,我会送来证据,让事情更加精彩。
我从宫外马不停蹄地赶来。
手上有很多证据,太子谋反的,通敌的,贪污的。
最重要的,是皇后教唆太子的证据。
一下放出太多杀手锏,反而会令帝王疑心,需得取舍有度,争取一击毙命。
我赶到金銮殿中时,发现皇帝警觉地睨了眼夫余士兵的尸首。
看样子,他心里有根刺。
没事,待会儿会刺得更深。
我拿出截获的信件,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当年皇后为保太子之位,撺掇太子与夫余合作。
他们里应外合,将广武将军父子诱入夫余陷阱,万箭齐发射杀了他。
夫余断送了敌方最能征善战的将军父子,解决了心腹大患。
而后按照约定退兵,让太子留下决胜千里的美名,巩固其在皇帝心中的地位。
我铁骨铮铮的父亲和兄长,就这样成了他们计谋的牺牲品。
枕边人的背叛令皇帝心惊,他不信,召来尚书大人鉴别信件真伪。
那尚书大人颤颤巍巍,佝偻着身子道:“这信中确有太子殿下与皇后的印记,只是,臣发现……”皇帝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他似乎在等待事情的转机。
“臣发现,太子殿下和皇后还在信件末尾许诺,即位后将割让边关十二城给夫余。”
这是我方才刻意没说的部分。
方才宫中的夫余兵,会是谁的党羽?
想必答案已昭然若揭了。
领土是皇帝最在意的东西,这个戎马半生的帝王,爱这片土地胜过妻儿臣子。
前面的罪行,凭着他与皇后年少夫妻的情谊,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
可当他怀揣半分希望之际,得知皇后如此轻贱自己的土地,那么等待她的,将只剩下环首刀。
说罢,他将圣旨递到我的手里。
“这些只是开胃菜,下月端阳节,圣上会在宫中设宴,届时还请云姑娘进宫亲受圣上封赏。”
苏凡柔至今没接到宫宴请帖,我却是圣上亲邀的座上宾。
见我如此得圣上重视,她的脸色霎时间由红转青,又转白,继而目眦欲裂地瞪着我。
杨将军绕过她,信步走到我的身边。
我讷讷张口,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半晌,才挤出一句:“您都知道了……”他一改军营中严厉模样,眼中满是慈祥:“丫头,自看到这把芙蓉剑起,我便已知晓了你的身份。”
“我与你父亲是故交。
当年锻造这柄芙蓉剑时,我还笑话他,英武的将军怎么弄出这娘们家家的玩意。”
“他笑着告诉我,这是给家中爱女的礼物,希望她可以不为束缚,勇敢地做自己。
如今来看,他把你教的很好。”
杨将军的脸上都是风霜洗礼的痕迹,胡子青中带白,虽年岁已长,却仍有男儿韧劲。
若爹爹还在,大抵也会如他这般气冠三军。
我鼻尖一酸,眼眶不禁湿润了……哽咽道:“多谢杨将军照拂,若云还想斗胆向您学一门技艺。”
从前听爹爹提过,他有位杨兄弟,有驯服信鸽的秘法。
我曾见过杨将军的信鸽,温顺听话,不同寻常。
当时还不敢妄下定论,如今他这样说,想来,那位杨兄弟便是眼前的杨将军了。
“哦?
云丫头想学什么?”
他摸着胡子,笑得慈祥。
“我想学御鸽秘术,请将军教我。”
他有些意外,但很快恢复了平静的神色。
或许,他知道我要做什么。
他看了看我,又望向远处。
我能感受到他的顾虑,只是,这件事我必须要做。
杨将军没有说话,缓缓朝门外走去。
我心底有些空落落的,瞧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忍不住喊了声:“将军。”
他回首,垂下眼睫,音色沉了下去:“卯时三刻,到白马寺处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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