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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想抱大腿,禁欲王爷却被钓疯了冷宣儒冷月姮后续+全文

爷今儿要早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田姨娘。燕北渊眼里并未有一丝惊讶,平静的将瓦片盖回了原处。伸手拦上了冷月姮纤细的腰肢,看了一眼下方昏昏欲睡的守卫们飞身离开。已进入后半夜,守卫们并没有发现异常。再次来到神水湖畔,两人都回味了两秒曾经的“年少轻狂”,尴尬而立,显得有些局促。冷月姮有些生气,这狗男人不管好自己的未婚妻,害她穿越第一天就人设崩塌。但看着眼前这个挺拔孤冷的背影,又有些不忍。贵为皇子,却被人戴了绿帽子,还被人谣传那方面不行,也是够惨的。“那个...王爷节哀!”冷月姮安慰道。“你身边的嬷嬷信庄?”燕北渊表示不愿讨论刚刚听到的事。那晚有人递纸条给他,说冷府的庄嬷嬷知道前将军秦献满门抄斩的真实原因。镇国公秦献,是先帝靖文王的左膀右臂。17年前,在北疆战场连收十二座城...

主角:冷宣儒冷月姮   更新:2025-01-23 16: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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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冷宣儒冷月姮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只想抱大腿,禁欲王爷却被钓疯了冷宣儒冷月姮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爷今儿要早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田姨娘。燕北渊眼里并未有一丝惊讶,平静的将瓦片盖回了原处。伸手拦上了冷月姮纤细的腰肢,看了一眼下方昏昏欲睡的守卫们飞身离开。已进入后半夜,守卫们并没有发现异常。再次来到神水湖畔,两人都回味了两秒曾经的“年少轻狂”,尴尬而立,显得有些局促。冷月姮有些生气,这狗男人不管好自己的未婚妻,害她穿越第一天就人设崩塌。但看着眼前这个挺拔孤冷的背影,又有些不忍。贵为皇子,却被人戴了绿帽子,还被人谣传那方面不行,也是够惨的。“那个...王爷节哀!”冷月姮安慰道。“你身边的嬷嬷信庄?”燕北渊表示不愿讨论刚刚听到的事。那晚有人递纸条给他,说冷府的庄嬷嬷知道前将军秦献满门抄斩的真实原因。镇国公秦献,是先帝靖文王的左膀右臂。17年前,在北疆战场连收十二座城...

《她只想抱大腿,禁欲王爷却被钓疯了冷宣儒冷月姮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田姨娘。
燕北渊眼里并未有一丝惊讶,平静的将瓦片盖回了原处。
伸手拦上了冷月姮纤细的腰肢,看了一眼下方昏昏欲睡的守卫们飞身离开。
已进入后半夜,守卫们并没有发现异常。
再次来到神水湖畔,两人都回味了两秒曾经的“年少轻狂”,尴尬而立,显得有些局促。
冷月姮有些生气,这狗男人不管好自己的未婚妻,害她穿越第一天就人设崩塌。
但看着眼前这个挺拔孤冷的背影,又有些不忍。
贵为皇子,却被人戴了绿帽子,还被人谣传那方面不行,也是够惨的。
“那个...王爷节哀!”冷月姮安慰道。
“你身边的嬷嬷信庄?”燕北渊表示不愿讨论刚刚听到的事。
那晚有人递纸条给他,说冷府的庄嬷嬷知道前将军秦献满门抄斩的真实原因。
镇国公秦献,是先帝靖文王的左膀右臂。
17年前,在北疆战场连收十二座城池,身负重伤,还没有班师回朝就不治而亡。
而当时的太子也就是当今陛下靖武帝,在那场战役中身负重伤,面目全毁。
靖武王登基不久,北疆黑蒙国细作将秦大将军满门屠杀殆尽。
靖武帝痛心疾首,三日未上朝,追封秦献为镇国公。
当时的稷王已经八岁,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直到前些日子,他在无意间得知当年跟随秦大将军的几位亲信,都以各种各样的天灾人祸满门惨死。
朝廷当时是杀了一批黑蒙国的细作。但不至于秦大将军的亲信都被灭门,这样的手笔,如果真是黑蒙国的探子所为,那靖京还有什么安全可言?
而且,他隐隐觉察到,背后有一股神秘力量在指引他去查当年的案子,就好像这个案子与他有着莫大的关系一样。
他很迷茫,他是大靖国目前唯一的皇子,与秦将军从无交集。
秦将军已死,没有留下一子半女,虽说死后被追封为镇国公,但人死如灯灭。他还是决定查清楚。
“王爷怎么知道?”冷月姮并不隐瞒。
“我要见庄嬷嬷!”燕北渊平静说道。
虽说通过今晚的发现,多半是丞相府的蒋姨娘得知他在查秦将军的案子,找人随意胡诌引他去冷府,这个庄嬷嬷多半只是个幌子。
但他还是不愿放弃任何的蛛丝马迹。
“王爷怀疑庄嬷嬷?”冷月姮疑惑问道,“庄嬷嬷从我出生起就在我身边了。”
难道狗王爷怀疑庄嬷嬷是丞相府的细作?
但凭着过命的交情,冷月姮还是决定让狗王爷见庄嬷嬷一面。
随即又想,这是古代封建社会,她不让见有用吗?狗王爷可是皇子。
说着燕北渊不等冷月姮答复,已经大踏步向冷府走去,冷月姮跟上。
冷月姮心想:不说点什么?这也太无聊了!
这时身后有个窸窸窣窣的声音,冷月姮回头看,是个侍卫打扮的男子,正呲着两排洁白的大牙朝她笑,笑得极其猥琐。
“嘿嘿...三小姐别害怕,我是王爷的跟班儿侍卫,我叫无影。”
说着双手抱着胸前的长刀疾步跟上,样子甚是欠揍。
冷月姮心想,跟班儿就跟班儿呗!笑什么?这人没什么大病吧?
殊不知,无影此时脑子里正放映着那晚王爷和冷月姮的香艳画面。
他发誓他真没敢看,大晚上的,离那么远,他又不敢走近,王爷可是第一次开荤,如果发现他偷看,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但他是习武之人,耳力不是一般的好,那销魂的声音,是他这辈子听过最好听的声音了。
“王爷似乎还在查什么?”
冷月姮很想问那天晚上来冷府做什么,但此时的气氛已经够尴尬了,她不想提起那晚的事情。
“十七年前秦将军被灭门一案”燕北渊坦言。
“不是黑蒙国探子所为吗?”冷月姮为打破尴尬随口闲聊。
突然,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她的生母田姨娘不就是十七年前被父亲捡到的吗?
这两件事不会有什么关联吧?
据父亲说,姨娘当时似受了什么刺激,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
因着脸颊有两个甜甜的酒窝,所以父亲叫她“甜甜”,后抬为姨娘。
田姨娘或许是当时将军府的丫鬟?因看到了主子一家惨死,而精神受刺激?
不对!既然是丫鬟,定然有家人,怎么父亲会寻不到她的家人呢?
又或许是从小被卖到秦家为奴,家人已经联系不上?
还是不对!一个丫鬟而已,没有家世背景,蒋氏为什么要勾结丞相府治她于死地?
只因田姨娘当时怀孕?蒋氏嫉妒?
也不对!为了弄死一个没有家庭背景的孤女,冒那么大的危险?蒋氏还没那么傻。
不会吧?田姨娘不会是秦将军的女儿或妹妹吧?
那大名鼎鼎的秦献不就是她的外公或舅舅吗?
等等!如果田姨娘真的是秦大将军的亲属,是不是也侧面证明秦府的灭门案与赵丞相有关呢?
冷月姮被自己的大胆猜测吓了一跳,她使劲摇摇头,佩服自己的脑洞也太大了些。
下一秒撞上一个坚硬的胸膛。
燕北渊转身,却看冷月姮表情瞬息万变,站在原地等她,不想冷月姮直接撞了上来。
冷月姮尴尬笑笑,理了理自己有些乱的头发。
指着一处说到:“到了!从那里翻进去就是我的院子。”
“你想到了什么?”燕北渊冷冷的凝望着冷月姮秋水般的眸子。
“我在想......你这跟班儿没什么大病吧?”
“他有!”
无影一脸无语,怎么突然就躺着中枪了?

你还有脸回来?
笑话!她好好的冷府小姐,主子的身份不要,去给人为奴为婢?她知道,在古代跨越阶级难如登天。何况原主师父可是提醒过原主,离稷王远点。
燕北渊目光如炬,审视着冷月姮,这女人,长着一张明媚的脸,有一副勾魂摄魄的身子,竟还是个倔强的性子。
“王爷不必觉得内疚,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冷月姮深知,男人的内疚能维持多久?真正的势均力敌、灵魂契合才能久远。
冷月姮洒脱的走向冷府,像一个奔赴战场的战士。
燕北渊幽深的眸子始终注视着她。
“王爷,要不要灭口?”随从无影从不远处的树后探出脑袋。
“你什么时候来的?”
“就......你们结束的时候。”无影嗫嚅着抠了抠鼻子。
燕北渊回头给无影一记眼刀。
“给本王查!”
无影像是没听到燕北渊的命令,喜滋滋的碎碎念着。月光下,两道黑影越来越远。
“王爷,我真的什么也没看见!”
“王爷,你今天笑了。”
“王爷,你笑起来挺好看的。”
“王爷,你玉佩呢?”
“闭嘴!”
冷月姮来到冷府的西北角,准备翻墙入院。
“小--姐!”
只听得身后一个苍老的声音,低沉而压抑,拉的很长,让她想到了电影里的冤魂,瞬间脊背寒凉。
“是我!”原来是庄嬷嬷,自打出生起就是原主的贴身嬷嬷,原主跟这位嬷嬷相处的时间,比田氏还长。
“嬷嬷,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冷月姮没好气的抚着胸口。
嬷嬷将他和燕北渊离开后府里发生的事讲述一遍。
“祖母死了?是我吓死的?”冷月姮一脸无语。
神啊!第一天穿越就要下线了?这不是给穿越者们丢脸吗?稷王走了吗?刚刚说的话还做数不?外室、丫鬟都行!
她本想来个死无对证,捉奸要捉双,那冷宣儒又是个极看重官声的,想来此事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至于名声,慢慢洗白呗!
而今,私会外男,气死祖母,罪名一旦坐实,不是下狱就是沉塘。
怎么办?
去找狗王爷?
不行!总不能一辈子做狗王爷的外室,见不了光吧?顶着这样的罪名,一辈子都别想转正了。
还有,还有原主的母亲还在府里,她不能占了人家身子,抛弃人家的娘亲,这样没品的事她做不来!
冷月姮来回踱步,像热锅上的蚂蚁。作为一个穿越者,她没有外挂,没有帮手,只有一个老嬷嬷。冷月姮脑神经迅速活跃,苦思对策。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老太太怎么会被气死?老太太一向身体康健,怎么这么不禁气?
根据她看过的无数小说得出结论,反派要想整死女主,通常都是连环计。
幕后之人应该是要捉奸当场,然后气死老太太,这样才合理,只看到床铺就气死?是不是太牵强了点儿?
等等!区区四品翰林学士府,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陷害狗王爷?
“小姐,别转了!咱们逃吧!田姨娘我有办法救出来!”庄嬷嬷等在这里就是为了带冷月姮离开。
“嬷嬷,我们不走!我有办法!”说罢翻墙而入。
庄嬷嬷也是有两把刷子的,随后跟上,只是她总觉得今天的小姐不一样了!
宁辉苑。
冷宣儒正要派小厮出去找冷月姮,看到冷月姮一身雪白素衣领着庄嬷嬷款款而来。
“父亲,听说我与外男私会,听说我气死了祖母?”冷月姮一记直球打过来。
冷宣儒愣住,这是他的三女儿吗?上下打量,没错,可这通身的气质又感觉哪里不对,尤其是这双眼睛,熠熠生辉,竟让他有点不敢直视。
“冷月姮,你还有脸回来!”冷月娇一听冷月姮回来,直接就炸了!
这冷月娇就是个半瓶醋哐当响的性子,见不得冷月姮与肖公子有婚约,天长日久的嫉妒,让她一见到冷月姮就忍不住要开枪。
冷月姮都不屑理她。
说着话跪在床前磕了头,也不等众人说话就起身。
冷月娇一看,这动作丝滑,都没看她一眼,赤裸裸的蔑视啊!她还有一箩筐的话等着呢,这冷月姮不按套路出牌,你说气人不?
蒋氏见冷月姮不搭冷月娇的腔,声泪俱下。
“老爷,这样的孽障,留她何用,我冷家女儿的名声还要不要了?我怎么了?母亲不让我参加祖母的生辰,我出去转转不让啊?”
“你一个闺阁女子....”
“我一个闺阁女子,在乡下野惯了!”冷月姮毫不留情打断蒋氏。
“你这是怪你父亲?”蒋氏死死瞪着冷月姮。

冷月姮,你真不要脸!
祸水东引,就这点道行?冷月姮暗暗告诉自己不能上当,毕竟最终决定自己生死的是父亲。
“母亲说的什么话?父亲整日忙于朝政,是陛下的肱股之臣,女儿敬重父亲还来不及呢!怎么?母亲认为父亲有错?”彩虹屁可是她的强项。
蒋氏一噎,还没有人敢如此跟她说话,恼羞成怒,往日装出来的温良恭俭也破防了。
“你这个目无尊长的贱蹄子,跟你那......”
“母亲平日里就是这样教导姐妹们的么?”冷月姮提高声音再次打断,且一脸疑惑的看向冷宣儒,仿佛在说:这就是一府主母的涵养?。
冷宣儒被看的一脸黑线,瞪向蒋氏。
蒋氏涨红了脸,却语不成句。
“我...我...老爷!你看......”
“母亲,跑题了,说正事!”冷月姮再次打断。
蒋氏哪经历过这样的对抗,不让人把话说完,这不是要活活憋死人么?大脑一片空白,思绪被情绪扰乱,此刻的蒋氏,就一个目标,撕烂这贱蹄子的嘴。
众人目瞪口呆,哑口无言,这三小姐中邪了吧!怎么变了个人。然而这正是冷月姮的目的,她要占据话语主导权。
冷月梅眼看蒋氏方寸已乱,言不达意,急忙救场,将话题拉回来。
“三妹妹,母亲也是气急了,你做出了那样......二姐姐终于说回正题了”冷月姮瞥了一眼冷月梅打断,转身紧紧盯着冷宣儒,缓缓开口。
“父亲,我不知道你们看到了什么,我只问您,我与肖公子的婚事在即,肖公子郎才绝艳,我为何要私会外男自毁前程。难不成是父亲送来的甜酒里加了媚药,让我把持不住?让我意乱情迷?看到男人就想扑上去?”
说这句话时,她语速放慢慢缓缓扫视众人。
蒋氏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高高昂起头,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这是掩饰防御状态,显示自己与此事无关。
殊不知众人都是眼神闪躲,一个闺阁女子大庭广众说出“把持不住、意乱情迷”这样的荤话,听者自然不想与说者对视,避免尴尬。
“冷月姮你真不要脸!”冷月娇一脸嫌弃厌恶。
看到冷月娇一脸羞愤,蒋氏慢半拍反应过来,这是要找出下药之人。冷月姮何时变得如此狡诈了。
冷月姮理了理裙摆,一脸坦然的说到:“父亲,女儿清清白白,不信找个宫里的嬷嬷来验身。”
冷月梅看着冷月姮一脸坦荡,心下狐疑,那样计量的媚药,还能站在这里大放厥词?还能清清白白?
下意识呢喃:“不可能!”声音极低,但还是被冷月姮捕捉到了。
“二姐姐你说不可能?难不成那药是你下的?”
“不是,不是我下的!”
“那是谁下的?”
“我是说,二妹妹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冷月梅瞬间慌乱。
“那我的床榻是怎么乱的?”冷月姮死死盯着冷月梅,语速突然加快,凌厉的像审问犯人一样。
“是...是...想必是丫鬟!”冷月梅做贼心虚,下意识替冷月姮开脱,一秒后又反应过来,“不是,你的床铺怎么乱的,我怎么知道?再说祖母确实是被你气的。”
蒋氏扶额,怎么还替这贱人说上话了。众人面面相觑。
“三妹妹冲姐姐吼什么?”冷月梅使劲拧着帕子,眼泪在眼里打转,真是被自己给蠢哭了,只能弱弱的再找补一句,表示自己刚才只是被吓到了,然后嘤嘤的哭起来。
冷宣儒看着蒋氏和冷月梅的慌不择口,瞬间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还请父亲去慈恩堂请个大夫来吧!”不等冷宣儒回话,又对门口站着的庄嬷嬷吩咐道:“庄嬷嬷,去请府医来,就说我得了风寒,老爷让他走一趟。”
蒋氏母女一看,要坏事,这下媚药的事本就经不住查,送茶的小厮,报信的丫鬟,还有那府医,到处都是漏洞。
本想着将冷月姮捉奸在床,然后老太太气死顺理成章,冷月姮百口莫辩,板上钉钉。老爷又是个神经大条的性子,冷月姮没有靠山,死了也没人深究。
这下牵出萝卜带出泥。早知这贱蹄子是个不好拿捏的性子,该想个万全的法子。好在她早早拿捏住了那丫鬟的家人。可是这给老太太下药的事万不能被查出来。
“老爷,老太太已经去了,就不要打扰她老人家了!”蒋氏泣不成声,情真意切。
“父亲,三妹妹不是有意的,祖母不会怪三妹妹的,父亲不要责罚三妹妹了!”冷月梅抹着泪,盈盈下拜。

退婚!
众人散去,冷月姮并没有从舅老爷身上打探出有用的情报,找他的人蒙着脸,明显是个下人。
冷宣儒派人反向跟踪了舅老爷,没有任何收获。
接下来的几天,冷府请堪舆师、下葬、圆坟、做七,整整折腾了半个多月,才将老太太丧礼彻底完成。
冷月姮很想吐槽古代的丧礼太繁琐了,这半个月她哪都不能去。
头七结束的第二日,冷月姮换好衣裳打算翻墙出去,小厮来报,肖家来人了,要见三小姐。
看来肖家是来退亲了。
冷月姮领着庄嬷嬷进了明辉堂,便看到父亲坐在主位上首,右边坐着蒋氏,左手边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肖夫人,依次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
冷月姮礼数周全,盈盈下拜向父亲母亲问安。
冷宣儒向冷月姮介绍了两人,冷月姮一一行礼问安,淡定从容的坐在了蒋氏下手边,挑不出一丝促狭。
两家人都是体面人家,先进行了一番毫无意义的寒暄之后,肖夫人主动出击。
“原本早就要来的,可是体谅府上老夫人过世,不好叨扰。明人不说暗话,如今两个孩子都大了,老将军定下的亲事,不过是句玩笑,当不得真。今日特来说明,也好不耽搁了两个孩子各自嫁娶。”
我去!当初的定下的亲事就是句玩笑?这话说的你都不知道怎么接,你要是认真了,人家会说你玩笑还当真,你要是算了,这也太他妈憋屈了。
冷宣儒也憋屈,悔婚也要有个态度,就一句玩笑就打发了?要真是个玩笑,对外放出风声就行了,何必上门退婚!不过他也心虚,自己的女儿还是不是清白都说不准。
“老将军当时可是认真的!老将军要是也说当初是个玩笑,那便作罢”冷宣儒回应。
“老将军如今在边疆为陛下分忧,这一点儿小事儿,冷大人就不要打扰了吧!”
肖夫人理了理衣裙,不屑一顾,又看向冷月姮,“三小姐这样绝色的容貌,伯母也是恐耽误了你的良缘。”
冷月姮想暴走,这他娘的骂人不带脏字,不就是赤裸裸的讽刺她不检点吗?行!不就是退婚吗?先赔偿了她的精神损失费再说。
“伯母,月姮这些年可是一直记着自己与肖公子的婚事呢,毕竟老将军忠君爱国,立下了不世之功,理应受人尊敬,旁人怎样月姮不敢置喙,月姮可是不敢将老将军的话当做玩笑的。”
肖夫人微微一怔,这小妮子竟然说她不敬公爹?好伶俐的嘴。那就别怪她不给这死丫头留脸面了。
肖夫人笑意盈盈的开口:“三小姐说的对,老将军的话原是不能违抗的,但...伯母也是体恤你呀,这不是怕我家云哥耽误了你的好姻缘么。”
冷宣儒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反驳?人家没明说。不反驳?这不是默认自家姑娘不检点么?
“伯母说的是,此前确实有顶顶好的人家上门求亲,父亲本想答应,可想着我与肖公子定亲在先,绝不能言而无信,也只能含恨拒绝了,唉,想想真是可惜呀!”
冷宣儒听着女儿的阴阳怪气,真想给她竖个大拇指,太解气了。
肖夫人的脸再也绷不住了,一张脸涨的紫红,胸脯不住的起伏。
这是说他儿子不如别人,他家不如别家,还说她言而无信?这小妮子好厉害的一张嘴。
明明是个名声狼藉的破烂货,哪来骨气瞧不上她的宝贝儿子?
“你直说吧!怎样才肯退婚?”肖景云看不下去了,年轻人更喜欢打直球。
冷月姮表示她更喜欢直球选手。
“我为了你,错过了好亲事,这可是关乎我的前程,你们肖家要补偿我!”冷月姮脱口而出。
这精神损失费要脸不红心不跳,她原本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开口的,看到肖夫人的嚣张样子,仅有的一丝愧疚也没了。
“怎么补偿?”
“白银五百两!”
众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这冷月姮是疯了吗?
冷月姮看众人的表情,心下搜索原主记忆,是要多了点,这五百两都够娶把她娶回家了,人家肖公子连她的手都没摸过,看一次就要五百两?
这时蒋氏看众人这天都聊死了,再下来就没什么好话了,冷月姮把肖夫人算是得罪完了,肖夫人嫌弃冷月姮,正是她女儿月梅的好机会。
“老爷,肖夫人,这事好办,咱们两家原就交情不错,别伤了和气,叫旁人看了笑话去,月梅!”说着大声向内堂呼叫月梅。
月梅应声出来,施施然行了礼,脸上一片娇羞,美的似春日含苞待放的桃花一样,让人挪不开眼。

私会外男!
冰冷的手术室里,冷月姮躺在手术台上,头顶的聚光灯晃得她睁不开眼睛,手背隐隐作痛。
四个穿着全副武装的医生,一边男女打趣,一边动作灵利,金属器具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可以麻醉了”,一管透明液体缓缓注入吊瓶中。
一个小小的切除胆囊的手术而已,冷月姮却有了濒死的感受,回顾着自己的八年家庭主妇历程。
冷月姮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暖黄的灯光,浅绿色轻纱床幔环围三周,紧闭的木窗边放着简易古朴的梳妆台,斑驳的铜镜反射出浑浊的光束。
这是什么地方?
三甲医院的病房长这样?
思忖间,一股奇妙的电流强行闯入冷月姮的大脑,瞬间游走全身神经,未及仔细整理思绪,身体传来一股燥热。
“你是谁?”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男人。
冷月姮循声望去,一个挺拔硬朗的黑色身影,半跪在床前。
男人乌黑如瀑的长发大部分高高束起,彰显着他的高贵和遥不可及,两鬓少数发丝散乱,妩媚的粘连在微微出汗的脸庞。
男人喘着粗气,拼命克制着什么,一把黑色长剑拄在地上,目光猩红的看着冷月姮,大颗的汗珠顺着他立体的下颌线,流到了脖颈处。
“好帅的男人!”
冷月姮吞咽着口水脱口而出。
原来是做梦,这么有性张力的男人,上哪说理去?人生已经很不易了,梦里还不能放纵一回了?
“你也中毒了?”
男人明显看出了她的窘迫,隐忍着出声问道,但下一秒就对上了冷月姮媚眼如丝的眸子,男人不由自主的伸手抚上了她早已裸露在外的香肩。
冷月姮一声惨叫,这狗男人后悔了,一把推开了她,力气极大,冷月姮的头重重的撞在了实木床围上。
疼痛让她清醒了,这...这...不是做梦?梦里是不会痛的。
她穿越了,新身份是大靖朝翰林院学士之庶女,冷府三小姐。
原主五岁被主母陷害,送往乡下庄子,如今芳龄十七,回府与肖将军之子肖景云完婚。
今天是祖母生辰,主母蒋氏以女主行为粗鄙为由,不让女主参加祖母生辰夜宴。
小厮送来一杯关爱的甜酒,让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原主丢掉了性命。
冷月姮强撑着最后的理智,分析眼下局势,很明显她与眼前男子都遭人暗算,中了媚毒。
这剧情她熟,恐怕捉奸的人们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大靖朝对女子的行为非常严苛,婚前私通可是要被沉塘的。
“快!从窗户离开!”冷月姮望向男人猩红而深邃的眸子,急促安排。
男人瞳孔一缩,此刻也意识到了事情的紧迫性,起身颤抖着搂上冷月姮的腰肢......
冷府前院,明辉堂,分内外两厅,用黄花梨木白鹤松山屏风隔开。
外堂,平日里与冷宣儒友好的几位同僚把酒言欢。
老夫人笑意盈盈,端坐内堂,夫人小姐们均在内堂。
“老太太好福气,冷大人的孝顺自不必说,可是这靖京出了名的,单看这孙女们个个出挑,真叫人羡慕!”
旁边的正六品通判夫人,满脸堆笑,极尽巴结着主位上的老太太。
冷宣儒是翰林院学士,虽说官阶不算高,司起草诏书之职,经常会直宿禁中,随时宣召。
只有区区四品,但人家消息灵通啊!晋升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放到现代社会,那可是皇帝的秘书!这群夫人们当然要替自家老爷巴结着点。
“那是自然,听说咱们三姑娘自小与肖公子定了亲事,肖公子那样的才情家世,可真是羡煞旁人吆!”
旁边的夫人捏着尖细的嗓子附和道。
老太太被夸的脸上横肉堆起,满脸笑容。
蒋氏笑意盈盈的应付着,时而不着痕迹向外张望,手里的帕子轻轻地拧着。
冷月姮的丫鬟竹露神色慌张前来,进门前绊了一跤,这一绊瞬间吸引了内外堂众人的目光。
“夫人,奴婢有事禀报,”
“你这丫头,毛毛躁躁的!”蒋氏言语中尽显主母的宽容大度,“什么事?”
“三小姐......”竹露满脸的难以启齿。
“冷月姮怎么了?你快说!”四小姐冷月娇扬起下巴,只要是关于冷月姮的事她都感兴趣。
“有外男进了三小姐的院子,奴婢......奴婢不敢不报!”
“什么?你说冷月姮私会外男?”冷月娇怒目圆睁,将声音提高了一个分贝,嗓音尖细,这下所有人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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