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扶月云战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瘫痪,你煞星!联手虐渣步青云云扶月云战全文》,由网络作家“玫瑰苏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齐牧白只觉五脏六腑都泛着疼痛。他过往只知云扶月武功高强,却不知竟是这般高深莫测。坐在轮椅上竟都能凭借内力将他给吸过来,狠狠砸在墙上。这要是没有坐在轮椅上该是怎样的出神入化。他现在好像有些明白为何云扶月可以在男儿遍布的军队立下赫赫战功。她强的简直不像人。可如果云扶月当真这么强,怎么会那么轻微的碰倒云若瑶呢?这些后宅手段他并非没有听说过,难道真的是云若瑶......“嘶。”痛呼打断了齐牧白的思考。云若瑶嘴唇发白,膝盖处竟是隐约浸透出血迹,染红了白色的衣裙。可她却顾不上处理自己的伤势,反而是紧紧拽着齐牧白的袖口。“牧白哥哥,你误会姐姐了,方才可能是地上有石子什么的利器才会导致我膝盖受伤,才会摔倒,可千万不要为我影响到你们之间的感情。”“至...
《我瘫痪,你煞星!联手虐渣步青云云扶月云战全文》精彩片段
齐牧白只觉五脏六腑都泛着疼痛。
他过往只知云扶月武功高强,却不知竟是这般高深莫测。
坐在轮椅上竟都能凭借内力将他给吸过来,狠狠砸在墙上。
这要是没有坐在轮椅上该是怎样的出神入化。
他现在好像有些明白为何云扶月可以在男儿遍布的军队立下赫赫战功。
她强的简直不像人。
可如果云扶月当真这么强,怎么会那么轻微的碰倒云若瑶呢?
这些后宅手段他并非没有听说过,难道真的是云若瑶......
“嘶。”
痛呼打断了齐牧白的思考。
云若瑶嘴唇发白,膝盖处竟是隐约浸透出血迹,染红了白色的衣裙。
可她却顾不上处理自己的伤势,反而是紧紧拽着齐牧白的袖口。
“牧白哥哥,你误会姐姐了,方才可能是地上有石子什么的利器才会导致我膝盖受伤,才会摔倒,可千万不要为我影响到你们之间的感情。”
“至于姐姐,你知道她一贯骄傲,你这样误会她,她自然无法忍气吞声,她也不是有意的,你们只当是扯平了,好吗?”
齐牧白刚刚的怀疑瞬间打消,甚至还升起一阵阵的愧疚来。
云若瑶明明如此善解人意,温柔娴静,他怎么能拿那些腌臜事来揣测她呢?当然是侮辱了她。
云扶月看着这一幕缓缓勾起唇角。
不得不说,云若瑶能够逐渐取代她在家人心里的地位是有一定手段的。
比如在关键时刻能够自伤脱罪再卖一波惨的,除了云若瑶,她还没见过哪家的姑娘是有如此魄力的。
“你又在胡闹什么?”
一道怒喝声传来。
云扶月抬头就看到云扶崖怒气冲冲跑来,伸手就往她身上推了一把,轮椅都往后退了好几步。
“云扶月,怎么从你回来开始我们就没有好日子过?你能不能消停些?为什么总是要针对所有人?今天更是打伤了若瑶姐姐和牧白哥哥,你赶紧跟他们道歉,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
云扶崖高高的抬起下巴,十分骄傲。
在他看来,自己都这样说了,云扶月一定会赶紧道歉。
毕竟她一直以来都很在乎亲人对她的态度。
可现在的云扶月已经不再是之前还对亲人抱有希望的云扶月了。
云扶月看着云扶崖,他是她最小的弟弟。
他出生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没日没夜的练功。
后来就是上了战场,跟他相处的时间很少很少。
关系也十分淡漠,所以她到处打听云扶崖的爱好,不惜重金给他找来各种各样精巧的工艺设计图。
甚至还为他疏通关系,找来了手艺最巧夺天工的师傅来教导他。
有的时候,云扶崖遇到瓶颈,她还会一晚上不睡觉为他研究,帮他突破关卡。
可是往往,这些精巧的物品制造完成后,他都会送给云若瑶。
根本就想不起来她这个姐姐。
过往她总觉得人心是肉做的,何况他们之间血脉相连。
总有一天,云扶崖会知道她才是那个对他好的人,可现在的云扶月不抱有这个希望了。
再看到云扶崖,只感觉到恶心反胃。
“如果我不道歉,除了不原谅我,你还打算怎么做?不再认我这个姐姐了吗?”
云扶崖一怔,敏锐的察觉到不对。
按照往常,云扶月都应该哄他了,怎么现在还问了这样一个问题呢?
但他早就高傲惯了,下巴抬得更高了。
“没错,如果你不道歉,休想让我再认你这个姐姐。”
云扶月接着问道:“那是不是我这个姐姐给你带来的所有东西你都觉得十分恶心?”
“这是自然,云扶月,你不要问东问西的,赶紧道歉,只要你道歉了,我们一起都好说。”
云扶月则是摇摇头:“我不会道歉,我是你的姐姐,这是血脉决定的。”
“而为了当好这个姐姐,我为你搜集设计图,为你寻遍名师,更是不知道投进多少金银。想来金银你是无法还了,不如就将设计图还给我吧,从现在开始,你也不用再去上课了,你的师傅也不会再教导你了。”
教导云扶崖的是云老将军的一个部下,云襄。
从一开始目睹了云扶崖对她的态度后,就不想教导他。
是她恳求了不知道多少遍,才终于让他松口。
事情的发展出乎云扶崖的意料。
他还想说什么就被齐牧白打断了。
“崖儿,住口,你误会了,这件事情跟月儿没有关系。是瑶儿膝盖被地上东西所伤摔倒,我误会是月儿所做,月儿为了自证才会打我这一下的。”
云扶月听到这话,倒是看了齐牧白一眼,她倒是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帮自己解释。
云若瑶咬咬唇:“五弟,一切都跟牧白哥哥说的一样,是你误会了,你快跟姐姐道歉。”
云扶崖表情有瞬间的僵硬,随之头仰的更高了。
“不管怎么说,若瑶姐姐是因为向你下跪才伤了膝盖,牧白哥哥也是被你打伤的,你就应该道歉。毕竟如果你要解释的话,你有很多办法可以解释的,你为什么非得采取这种办法呢?”
云扶月嘲讽一笑:“我也没想到过往我再怎么解释都无法解释清楚的事情,竟然需要我动手才能解释清楚,相同的事情之前发生过很多次,可哪一次你们认为错不在我呢?”
过去的时间里,云若瑶这种手段用了一次又一次。
每一次都是受伤摔倒或者是咬唇红眼,再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就可以让所有人站在她那边,而自己则是百口莫辩。
云扶崖不耐烦:“你知道不知道,就是因为你这样斤斤计较才更让人厌烦,都是一家人,你有错怎么不能道歉?非得抓着一点不放?你赶紧道歉,不然我真的会不认你这个姐姐。”
这话已经带了威胁的意味。
“好。”
云扶月答应的干脆利落:“往后你就不要唤我姐姐了,画时,一会带人去五公子的院子里,将之前的设计图全部都拿回来,对了,我为你花的金银我忽然间想讨回来了,便用你做好的物品来抵债吧。”
“月儿,你我的婚事长辈们重新商议过了,他们想让我娶若瑶妹妹为大娘子,你为平妻。”
朗润嗓音传来,云扶月坐在轮椅上,双手用力掐住双腿,可却没有任何知觉。
她的双腿早就在从战场上回来时就已经废掉了。
家里人只是走过场来看了看,唯独母亲多来了几次。
每次来都要大哭一场,后来也不来了。
而青梅竹马的未婚夫齐国公府世子齐牧白一次都没来过。
现在来了,却是要她当平妻。
整间屋子的气氛几乎凝固,齐牧白却恍若未觉。
他不认为云扶月会拒绝,毕竟她双腿都瘫痪了,他还愿意迎她入府,她就已经该感恩戴德了。
云扶月声音已然淬冰:“谁给你的自信可以让我做妾?”
齐牧白狡辩:“不是妾,是平妻。”
云扶月觉得好笑:“不过是好听难听的区别,齐牧白,于私我是将军府的嫡长女,于公我是陛下亲封的飞凤将军,是给你脸了吗?让你敢这样践踏我?”
将军府满门忠烈,祖辈皆是大将。
而到了云扶月的父亲云战这一辈后就略显凋零。
云战天赋不高,无论怎么学都是三脚猫功夫。
因此云老将军干脆让云战弃武从文,参加科考得了个榜眼回来,以文官身份进入朝堂。
而云扶月却是继承祖辈天赋,得云老将军重点教导,一身武功出神入化。
当年边关战役,云老将军失踪,下落不明。
云扶月在宫门口跪了三天,终于得陛下首肯,带领将士前往边关。
不止找到了云老将军,更是连续收回十三城,彻底打响了自己的名声,立下赫赫战功,回来便被封为飞凤将军。
接下来更是毫无败仗,唯独跟金陵国对战时遭人暗算,中了毒。
虽是捡回了一条命,却就此瘫痪,无法站立。
齐牧白满满的不可思议:“月儿,你怎能如此说?我也想迎你做大娘子,可我是齐国公府世子,你总不能让我齐国公府未来的当家主母是个瘸子吧?”
这话像是一柄利剑直直的插入云扶月的心中。
自她瘫痪以来,身边伺候的人尚且小心翼翼,生怕触碰到她的伤心事。
可如今倒是被曾经最亲近的人捅了一刀。
“将来的国公夫人自然不能是个瘸子,我和你的亲事就此作罢,齐公子请回吧。”云扶月冷声道。
齐牧白脸色也沉了下来:“月儿,世家公子皆是三妻四妾,丈夫的心不知在几个女子身上,可我的心全然在你一人身上。
如今迎娶若瑶也完全是为你,毕竟她是你的妹妹,将来必然不会有争宠一说,难道你这都容不下吗?你怎能如此拈酸吃醋?还是说你是以退为进,拿取消婚约说事以此来强迫我身边只有你一人?”
云扶月看着面前的人,不可自制的笑出声。
“齐牧白,因为我此刻双腿瘫痪,所以你便认为你能够爬到我头上,强迫我吃下这份羞辱吗?”
“羞辱?这怎么能叫是羞辱,月儿,你心悦我,你不能为我牺牲......”
齐牧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云扶月打断。
“谁说我心悦于你?”
齐牧白浑身都僵硬了,老半天没有回过神:“你在说什么?”
云扶月的手指在轮椅上叩了叩:“有些话我不想说得太明白,但看来不说太明白,你是不会懂。你我一起长大,比起他人算得上熟悉,与其跟完全陌生的人在一起,我还不如跟你在一起,反正情爱之事于我而言从不重要。”
齐牧白如遭电击:“你怎么可能不心悦我呢?”
云扶月声音越发冷了:“要不要我提醒你,在未曾上战场前,我便已经名满京城,家世好,长相好,有文采,上战场后,我更是得陛下亲封飞凤将军,又被封为飞凤郡主,赐府邸,享食邑,满城贵女无人可与我争锋,而你齐公子呢?受祖辈庇护,得同袍谦让,如今都没有太大建树,这样的你凭什么让我心悦呢?难道仅凭这张说得过去的脸吗?”
一番话算是将最后一层遮羞布给扯了下来。
齐牧白有些恼羞成怒,扔下一句:“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左右你父亲母亲已经同意,你就等着进我国公府大门吧。”
待齐牧白身影彻底消失。
画时才开了口:“将军,可要过去老爷和夫人的院落?”
云扶月抿了口茶:“不需要。”
画时给云扶月添了些热茶:“按属下说,这若瑶姑娘有够得寸进尺的,霸占您的位置,霸占您的亲人,现如今就连您的未婚夫也想染指,不如您直接进宫,老爷夫人不为您做主,总有人能为您做主。”
“不必,这点小事我还能料理干净。”
云扶月话音刚落,一道身形怒气冲冲而来。
进屋还没说话呢,对着云扶月就是一耳光!
“你这个畜生!什么话都敢说出口,你还问人家齐牧白凭什么,你现在又凭什么?你都已经瘫痪了,论外你上不了战场,论内你也无法高嫁了,简直就是个废物了,如果我要是你早就找根绳子上吊死了,可你倒好,活得好好的,吃的比谁香,睡的比谁都好,还比谁都傲,我跟你说,人家能娶你做平妻你就该感恩戴德了,你妹妹为了你都愿意嫁给齐牧白了,你还想怎么样?”
云扶月的脸火辣辣的疼,铁锈气在口腔中蔓延,她舌头抵住唇,没开口。
云战依然喋喋不休:“为了补偿若瑶,你必须要将你祖父,外祖父,母亲等人为你准备的嫁妆都给若瑶,包括陛下给你的封赏府邸,也别想着以平妻的身份欺负她,倘若我要是再听到你如此桀骜不驯,立刻将你的腿给打断。”
云扶月到达皇宫后,却没能马上见到孝文帝,而是在外面等了一盏茶的时间。
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也能让云扶月明白孝文帝的意思。
那便是他不想掺和进这些事情中,她最好也别开口,可如今她也没有别的选择。
等被宣进去,孝文帝从奏折中抬起头。
“月儿?朕方才在处理要事,你进宫可有要事?”
云扶月在画时的帮助下正准备行礼,就被孝文帝所阻拦。
“行了,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从小时候就认识了,不需要这些虚礼。”
他的态度温和,却也带着不容人拒绝的权威。
“臣进宫的确有要事要求。”
不是臣女,而是臣,便说明她如今是以飞凤将军的身份而跟孝文帝谈话。
孝文帝眼中笑意收拢几分:“何事?”
齐国公府的小动作逃不过他的眼睛,固然他也知道对方做的不太地道,就算云扶月有战功。
可齐国公府也是百年簪缨世家,他这个做皇帝的,难道还能将手伸进人家的内宅不成?
未免太难看了,原本让云扶月在外面吹吹冷风,还以为她能够清醒过来呢。
倘若待会她要真提起这件事情,那么他也该惩罚也要惩罚。
毕竟他的时间可是很珍贵的,没空帮他们断这些感情案子。
“请陛下下旨解除臣同齐国公府齐牧白的婚约。”
“你......”
孝文帝刚想说教,便反应过来,云扶月说的是解除婚约,而不是让他下旨让她成为正妻。
他的眼神落在云扶月身上,她还真是能不断给人带来意外。
当年云老将军下落不明,就连云战都慌了神。
偏云扶月敢跪在皇宫外,要挂帅出征。
当年他看到她瘦削的身子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甚至觉得她能够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事实上,她做到了。
她成功找回了云老将军,并且连续收服十三城,将原本倾颓的将军府拉回顶峰。
而就在他认为云扶月可以凭借女子之身在朝堂上有一席之地的时候,她却被金陵暗算中毒,捡回来一条命,却双腿瘫痪,再也无法站起。
他又以为云扶月会彻底丧失生机,可她却没有,依然是那么的朝气蓬勃,甚至现在还敢跪在这里要退婚。
孝文帝心情复杂:“你可知,你一旦退婚将会面临怎样的处境?”
云扶月神情淡漠:“会沦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无世家大族敢迎臣入府成为大娘子,还可能会孤老一生,可是陛下,难道这些会比还没有进门就被人踩在脚底还要可怕吗?”
云家满门忠烈,立下赫赫战功,是国之栋梁。
云扶月照样为国鞠躬尽瘁,如花年纪便不良于行。
孝文帝对齐国公府的不满又加了几层。
他终是让步,沉吟道:“若你不愿,朕可下旨给你更多封赏,让旁人不敢小瞧了你去。”
云扶月摇头:“陛下,齐国公府敢让臣从妻到妾,便是对臣最大的试探,倘若此刻妥协了,往后只怕有再多的东西都护不住。”
“倘若陛下当真如此难办,也可不下取消婚约的旨意,不如为臣另外赐婚。”
这话说出来,孝文帝都有些吃惊。
“赐婚?你可是看中了谁家公子?”
孝文帝在心中盘算着,赐婚的确比让他下旨取消婚约好多了。
毕竟这婚约是齐国公府和将军府私底下订的,他一个皇帝下旨取消也不太合适。
“齐国公府,凤北冥。”
这下,满堂寂静,落针可闻。
如若不是不可丢了仪态,孝文帝都想抠抠耳朵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了。
可哪怕是这样,他也没忍住又确认了一遍。
“你想嫁给凤北冥?你同他之前有过交集?”
“没有,”云扶月坦然答道,“臣选他,不为其他,只为他也是齐国公府的人。”
孝文帝倒抽口凉气。
凤北冥是老齐国公和老齐国公夫人的老来子。
老齐国公将位置传给现在的齐国公后,就带着老齐国公夫人和凤北冥出去游玩。
不想一个意外,孩子就丢了,两人是哭瞎了眼睛,愁白了头发。
最后才将孩子给找到,可那个时候凤北冥已经变得不爱说话,与谁都不亲近。
更是不愿意走老齐国公给安排好的路,非得进大理寺,成为了大理寺卿。
又因为他办案手段狠厉,喜爱酷刑,杀人不眨眼被尊称为煞神。
更有人说,隔着三里地都能闻得到他身上的血腥味了。
这也导致哪怕凤北冥芝兰玉树,面如冠玉到如今也未曾娶妻。
倒不是没有姑娘心悦他,而是这样的人谁都不敢嫁。
可她云扶月敢嫁,且将别的都给无视了,只因为在辈分上,凤北冥算得上是齐牧白的小叔。
至于凤北冥为何姓凤,那便是因为流落在外时,是一位姓凤的妇人照顾他,养大他,并且给他赐了这个名讳。
等他真的被找回来,老齐国公和老齐国公夫人心中只有亏欠,只在族谱上写了他原先的名字,而对外他依然是叫凤北冥。
按理说,云扶月这样做,是当真将报复心都表现在明面上了。
但这件事情是她办的,就让人觉得丝毫不过分了。
她这是要将战场搬到齐国公府去了,孝文帝默默地在心中为齐牧白点蜡。
他得罪谁不好,怎么偏生要得罪云扶月这尊神。
孝文帝叹了口气:“好,你的请求朕准了,但朕需要先行跟凤北冥谈过后才可下旨。”
凤北冥手段残暴,但却是孝文帝手里最好用的一把刀,不到必要时刻,他可不想失去这把好刀。
“多谢陛下。”
云扶月微微低头,孝文帝刚好看到她一截脖颈。
白得晃眼。
按照云扶月的家世,相貌,才华,她足以嫁入皇家。
只是因为早前跟齐牧白有婚事,旁人才未曾提及。
可如今......
孝文帝眸光深沉:“月儿,你可曾想过兴许自己有更简单的路可走?只要你走上这条路,旁人照样不敢拿你如何。”
云扶月微微抬头:“臣不知陛下所说是何路,但臣知道,哪怕前方的路再不平坦,臣也有踏平的能力!”
云扶月自然不担心云若瑶会搞出什么鬼名堂来。
毕竟来来去去,她的花招也就那些。
如今的她已经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难道还会被云若瑶给算计到吗?
如果她要是真的敢算计她,她也会千百倍的还回去。
“姐姐......”
云若瑶一开口还是泪眼婆娑,云扶月蹙眉直接开口打断她。
“如今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想说什么可以直接说,不需要伪装什么。”
系统,这原女主可真难弄,一点面子都不给!
宿主,一开始你就选择了攻略原女主身边其他人,来抢夺气运,放弃了原女主,现在再来搞原女主的话,基本不可能成功,还是放弃吧。
声音突然响在云扶月耳边,她可以确定这就是云若瑶的声音。
但云若瑶分明没有说话,还有那系统,宿主,原女主,气运,攻略,又是些什么玩意儿?
云扶月想到刚刚画时说的那些话,难道这个世间真的有鬼神之说?
你得给我想个办法,我必须要让云扶月跟我一起嫁过去,否则的话,我又该怎么抢夺气运?她可是这个世界气运最强的存在。
宿主,你可真是既要又要,你都已经开始攻略其他人,各种陷害原女主了,难道你还指望着她现在还能帮你?
云扶月听的云里雾里,但却也隐约明白过来,这个原女主说的应该是她。
而云若瑶来到这里是为了抢夺自己的气运,难道说自从那次落水后,真的有一个新的灵魂占据到了云若瑶身上?
虽然她不相信鬼神之说,可她现在摆明听到了云若瑶的心声。
但之前跟齐牧白等人在一起的时候,她却没有听到云若瑶跟那个叫系统的对话。
难道这个心声还是有限制的?她就只能够听到云若瑶和系统的对话?
还有她气运最强?这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她要是气运最强的话,怎么还会被下毒,双腿瘫痪,不良于行呢?
云若瑶怕不是被什么不入流的东西给骗了。
扑通一声传来,云若瑶已经跪倒在地上。
“姐姐,不管你相信还是不相信,我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抢占你的地位,我也不想抢占你的地位。”
“我知道你和牧白哥哥之间的情谊,也从来都不想掺和进你们二人之间,如今我只想帮你而已,对外我是齐国公府的世子夫人,对内你才是,我不会抢夺你的任何东西。”
“因为这件事情,你跟牧白哥哥大吵,跟崖儿生气,真的太不值得了,姐姐,千万不要因为我而伤了你们之间的和气啊,这真的是特别不值得的。”
云若瑶叽里呱啦了一堆话,可是云扶月却根本没有听进去。
一来,这些话都是扯淡。
二来,她需要消化消化刚刚得到的消息。
而就在此刻,云若瑶的心声再度响起。
无论如何,我都要说服云扶月,毕竟只有跟着她,我才可能会剥夺更多的气运,而且按照原书记载,她和齐牧白感情相当好,和府中其他人的关系也很好,我只要跟着,让云扶月感觉到失意,难过,悲伤等情绪,我就能抢占更多气运,才能走到这个架空世界的最高位置。
宿主,我建议你不要那么搞,太险了,况且除了云扶月,云家的人也各个都是大气运的,他们都可以为你所用。
行了,我怎么决定不需要你管,你只要相信我绝对会漂亮的完成任务就行。
这里难道是一本书?
自己根本就不是客观存在的人?而是某个人笔下的人物?
那么自己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难道都是主角要经历的所谓坎坷吗?
还有云若瑶剥夺气运,自己可以走向巅峰,那么被她剥夺气运的人呢?会怎么样?
云扶月心中千头万绪,根本就梳理不出一个结果。
云若瑶又往前挪动几步,眼神那叫一个真诚。
“姐姐,是你将我带了出来,给了我一个家庭,不管再怎么做,我都不希望你会受伤害,你相信我,好吗?”
“不好。”
云扶月直接拒绝:“不管你再怎么说,怎么做,我都不可能和你共事一夫。”
“姐姐,你进宫难道不是为了牧白哥哥吗?”
云若瑶有些奇怪,她一直认为云扶月进宫就是为了齐牧白的。
毕竟云扶月可不是一个什么有脑子的人物,原书中为了齐牧白那可是要生要死的。
她原本有武功,有颜值,完全可以自己单独创立女户。
可她却甘愿嫁给齐牧白,成为齐国公府主母,操持家事。
甚至还给齐牧白生了好几个孩子,只想着家庭美满就得了。
这样的傻子有几个她吃几个好不好?
等到她将云扶月的气运都抢夺过来,她就上战场,笼罩人心。
凭借系统这个金手指走女帝路线,将来再养一后宫的美男,岂不快哉?
云扶月虽然听不到云若瑶此刻在想什么,但是却能从她的眼神中捕捉到熊熊燃烧的野心与渴望,燃烧在她的小脸上实在有些违和。
“我进宫自然是有事,与你和齐牧白无关。你有这个时间在我这里唠叨,不如赶紧回去绣嫁衣,好好当你的新娘子。”
云若瑶想要从云扶月脸上看出她的想法,可是她的脸上除了淡然就是淡然,根本就看不出任何其他情绪。
真是一个面瘫脸!毫无情趣。
怪不得在原书中,她跟齐牧白都没有啥激情火花。
“姐姐,这件事情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吧,甚至我也可以答应你,让你凤冠霞帔同牧白哥哥拜堂,不过现在最着急的还是崖儿,你这次生气直接将所有东西都拿回来真的是过分了,他怎么受得了?你......”
云扶月弯腰,直接掐住了云若瑶的下巴。
迫使她抬起头来,一字一句道:“我还不需要你这么个玩意儿来教我如何为人处世?你若是好好的,我也不想去找你的麻烦,可你若非不长眼,冒犯到我这里来,我也不会客气,听明白了吗?”
系统提示,宿主气运减8,原女主气运加8!
“不用打,已经瘫了。”
云扶月声音轻飘飘的却又在云战心头燃起了一把火。
在得知云扶月瘫痪的时候,云战其实暗自爽过,认为云扶月再也无法骄傲。
往后她必须在他这个父亲面前低下高傲的头颅,以此来祈求一碗饭吃。
却不想云扶月身体不再如往昔,这傲气倒是一如既往。
“嫁妆和封赏你到底给还是不给?”
云扶月看着云战,她曾经无比渴求父爱,为了得到云战一句赞赏,做过很多很多事情。
可最终只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讨厌自己的人,不管自己做什么人家都只会感觉到恶心。
“不给。”
云扶月拒绝的干脆利落:“父亲,这些东西是母亲和祖父以及外祖他们给我准备的,我不会给任何人,至于陛下的封赏,那些都是御赐之物,可是我说给别人就能给别人的?
容我再提醒父亲一句,云若瑶乃云家旁支所出,自小失去父母,是我一时心软将她带了回来,得到你们喜爱,成了我们府邸中的姑娘,吃穿用度跟我们这些嫡生全部一样。
如今齐牧白更是想要娶她为大娘子,从旁支小孤女到将军府姑娘再到将来的世子夫人,她已经是扶摇直上,敢问父亲,你说她委屈,是哪里委屈?是成为云家姑娘委屈,还是成为将来的国公夫人委屈呢?”
云战被气的浑身发抖,抬起手就准备再给云扶月一巴掌。
云扶月抬头,倒是不躲,一双眼睛像是淬了冰。
“父亲,你准备以下犯上吗?”
云战的手僵硬在半空上。
论品阶,云扶月是陛下亲封正二品飞凤将军,他不过是五品翰林院编修。
他官职还真比云扶月要低,如若云扶月计较,他还真逃不了一个以上犯下。
云战狠狠地攥拳:“孽女,你是准备用你的官职压制你自己的亲生父亲吗?”
“那要看我的亲生父亲想要做什么了,如若你只是想要利用父亲的身份来打我,蛮不讲理的逼迫我让出自己的东西给旁人,让我吃亏不好受的话,那么我也就只好用官职来压制父亲,让父亲也吃亏不好受了。”
云战一旦纠缠起来就跟一个牛皮糖一般,云扶月不愿再想这些事情,直接下了最后通牒。
“父亲,如果我是你,现在就夹着尾巴不再猖狂,毕竟齐牧白突然放弃我而选择云若瑶为正妻,这任谁听了只怕都觉得内有暗情,倘若我进个宫说一说这事,你说陛下是否会彻查此事?你的心头肉是否还能嫁给齐牧白?或者说她是否还能嫁给任何一个世家公子?”
对于世家来说,将来要迎娶的大娘子未必需要倾国倾城,但品德名声必须上乘。
倘若一旦与姐姐未婚夫婿有染的事情传出去,好一点的接着被迎进门做妾。
差一点的,国公府完全可以不认这件事情,取消掉婚事。
而险些进了国公府大门又名声尽毁的云若瑶将来不是给人做妾,就是嫁出京城外做大娘子,荣华富贵是不用再想了。
云战显然也明白了这一点,一甩袖子狠狠离开,还不忘记扔下一句狠话。
“你不过是因为将军府出身而能有今日成就,真当自己翅膀硬了可以跟我抗衡?我倒是要看看没了双腿,又得不到家族庇护的你会沦落怎样的下场。”
这话简直像是诅咒,哪里有半分像是亲生父亲对女儿说的话?
可云扶月早就已经习惯了。
画时却仍然未能习惯,浑身气得发抖:“将军,老爷那话什么意思,难道他认为您上了战场什么都不需要做只凭借将军府的门底就能得到如今的地位吗?”
“他如何想并不重要。”
云扶月从以前的经历中就学到了一点。
那就是一个人不喜欢自己的时候,没必要去自证出个对错。
更不需要将对方的话放在心里,否则早晚都会憋屈死。
可哪怕如此,云扶月的心依然传来密密麻麻的痛。
“画时,准备一下,我们明日进宫。”
画时眼睛登时亮了起来:“您是准备进宫说说这些事情吗?您也别怪属下多嘴,齐公子定然修身不正,而若瑶姑娘也不干净,至于这老爷等人也都是心歪了的,您就应该进宫找能为您主持公道的人要一个公道,否则的话别人都只当您好欺负呢!”
不怪画时义愤填膺。
她打小就跟在云扶月身边,看着云扶月苦练武功,浑身上下都是伤痕。
要知道,军中上下的人一开始可都是瞧不上云扶月的,各种刁难数不胜数。
可云扶月却浑然不在意,九死一生,用能力证明了自己,也赢得了所有人尊重。
唯独她自己的亲生父亲始终对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可恶死了。
“进宫?月儿,你进宫要做什么?”
周氏还没进门,就忧心忡忡的问了一句,冲过来握住云扶月的手。
看到她脸上的红痕时就红了眼:“脸上的伤可是你父亲打的?”
云扶月本想抽回自己的手,看到周氏兔子似的眼时止住了动作,微微点头。
“母亲不必担心,我已经不疼了。”
周氏吩咐人拿药,亲自给她抹上。
“你父亲也是,到底有多大的事情,非得动手打你啊。”
听到这些碎碎念,云扶月心里并没有什么触动。
“母亲真的不知道父亲为什么打我吗?”
周氏正好抹完药,握住云扶月双手,叹了口气:“月儿,在娘亲心里,你始终都是最好的那个,但是现在你的情况,你必须要指望将军府,莫要再跟你父亲作对了。”
“母亲也认为我应该接受齐牧白和父亲的安排,让云若瑶成为大娘子,我为平妻,再将自己的嫁妆给了云若瑶吗?”
周氏静默些许,开口:“若瑶将你视作榜样,一直勤学武功,熟读兵策,准备如若再起战事,就接过你的旗帜赶往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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