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玄夏国的现代都市小说《互换曝光后,双胞女帝非我不可陆玄夏国 番外》,由网络作家“言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再也坐不住,猛地起身来,却不小心碰倒了酒杯。“啪”的一声脆响,惊动了雅间里的人。“谁!”众人匆忙走出包厢,一眼就看到了乔装打扮的女帝。他微微一愣,随即,笑容逐渐意味深长。“莹莹怎么来了?”女帝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解释。“我......我,想你了,才偷跑过来看看。”“哦?我这才刚离开,你那么快就想了?”陆玄走到女帝面前,牵起女帝的手。“莹莹,为夫最近得了一把焦尾古琴,音色清亮,今日你正好过来,不如弹奏一曲,让大家见识一下夫人的绝世才艺?”陆玄温柔笑着,眼里充满宠溺。女帝脸色一沉,下意识后退半步。“本宫手艺生疏,恐扫了大家的雅兴。”她眼神闪烁,不敢直视陆玄,只想尽快离开醉春楼。此地是烟花巷柳,她乃皇室公主,怎能多留此地?“莹莹,...
《互换曝光后,双胞女帝非我不可陆玄夏国 番外》精彩片段
她再也坐不住,猛地起身来,却不小心碰倒了酒杯。
“啪”的一声脆响,惊动了雅间里的人。
“谁!”
众人匆忙走出包厢,一眼就看到了乔装打扮的女帝。
他微微一愣,随即,笑容逐渐意味深长。
“莹莹怎么来了?”
女帝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解释。
“我......我,想你了,才偷跑过来看看。”
“哦?我这才刚离开,你那么快就想了?”
陆玄走到女帝面前,牵起女帝的手。
“莹莹,为夫最近得了一把焦尾古琴,音色清亮,今日你正好过来,不如弹奏一曲,让大家见识一下夫人的绝世才艺?”
陆玄温柔笑着,眼里充满宠溺。
女帝脸色一沉,下意识后退半步。
“本宫手艺生疏,恐扫了大家的雅兴。”
她眼神闪烁,不敢直视陆玄,只想尽快离开醉春楼。
此地是烟花巷柳,她乃皇室公主,怎能多留此地?
“莹莹,为夫一片好心,你既然不喜欢,那我便将琴烧了。”
陆玄故作叹息,转身就要烧琴。
女帝暗吸凉气,若烧琴闹出动静,岂非更多人看她笑话?
陆玄明摆着是把她担上火架!
她心中暗骂陆玄,面上却不得不挤出笑容:“只是......以本宫的琴艺,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无妨。”
陆玄大手一挥,牵着她就往外走。
“今日来的都是自己人,弹得好坏无所谓,开心最重要。”
这变故突如其来,让她措手不及,不知道这小子究竟想要做什么。
女帝被他拉着,一路来到了醉春楼最奢华的秀音阁。
秀音阁内,珠帘翠幕,香风阵阵,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雕龙画凤的焦尾古琴摆放在中央,更添了几分雅致。
陆玄将她按在琴凳上,柔声道:“莹莹,快试试此琴的音色。”
女帝环顾四周,周围热闹非凡,让她更加烦躁,
眼看众人都兴致勃勃,女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情绪。
此刻的她,进退两难。
女帝暗叹一口气,事已至此,只得硬着头皮开始弹奏,纤纤玉指拨弄琴弦。
她指法生疏,弹出的曲子断断续续,如同呦呦鹿鸣一脚跌进深沟,魔音贯耳,难听至极。
一曲终了,场面寂静无声。
“噗嗤…”一个公子哥笑出声。
陆玄当即瞥去,对方吓得赶忙闭嘴,退居后位。
女帝连连咳嗽,偷偷看向陆玄,就见他嘴角含笑,眼神中满是赞赏。
他率先鼓掌赞叹:“妙,莹莹的琴艺,果然别具一格,堪比天籁。”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赞美之词如潮水般涌来。
“公主的琴音,宛如天籁之音,令人如痴如醉!”
“是啊,小的从未听过如此动人的曲子!”
“公主的指法,行云流水,出神入化,实在厉害!”
女帝听得一头雾水,这些人莫不是耳朵出了问题?
她弹得什么样,心里可是清楚得很。
“哈哈哈......”
陆玄笑着大步走上台,揽起女帝的腰肢。
“莹莹,为夫今日甚是高兴。”
陆玄这“恩爱”秀得众人措手不及。
楼上楼下,原本喧闹的醉春楼此刻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片刻之后,窃窃私语声如春雨后的竹笋,无尽蔓延。
“我没看错吧?驸马竟然当众搂着......公主?”
衣着华丽的公子哥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可不是嘛!这陆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在醉春楼如此放肆!”。
“嘘!小声点!不要命啦!驸马之事,岂容我们议论?”
他同伴一把捂住他的嘴,紧张地四下张望。
楼下的议论声虽然细微,却清晰地传到了陆玄的耳中。
他嘴角的笑意更深,搂着女帝的腰肢手更用力。
“莹莹,你看,大家都羡慕咱们呢。”
女帝笑容僵硬,“呵呵”直笑。
却不料,下一秒,温热吐息落下。
陆玄在她的脸上印入一吻。
这下,醉春楼彻底炸开了锅。
女帝连忙推开,眼里却满是寒光。
她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被一个臣子如此戏弄,简直是奇耻大辱!
她咬紧牙关,用眼神警告陆玄。
“身在醉春楼,你最好适可而止。”
陆玄却依旧笑得春风得意。
“好,时候不早了,那咱们回府吧。”
说罢,他不由分说地搂着女帝,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醉春楼的喧嚣远去,只有“踏踏踏”的马蹄声回荡。
......
刚回到府中,陆玄就被一脸严肃的洛玉衡堵在了门口。
“玄儿,你给我过来!”洛玉衡语气不满,一脸严肃。
陆玄心中咯噔一下。
醉春楼的事怕是瞒不住了。
他硬着头皮走向洛玉衡,挤出一丝笑容:“娘,您找我?”
“你今日在醉春楼,当众对公主又亲又抱?”洛玉衡神色锐利发问,紧盯着陆玄。
陆玄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娘,都是谣言。”
“谣言?此事一夜间都传遍京都,你还敢说狡辩!”
洛玉衡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
“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老娘我?”
陆玄心中叫苦不迭,这老娘平时看着慈眉善目的,发起火来,竟比女帝还可怕。
“娘,儿子冤枉。”陆玄叫屈。
“儿子都是为了稳固朝局,朝中那帮老狐狸,日日弹劾我与婉莹不够恩爱,若不让他们睁大眼看看,他们又得生出许多风波。”
洛玉衡狐疑地打量着陆玄:“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陆玄信誓旦旦,“娘,您就信我一次又如何?”
洛玉衡沉吟片刻,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玄儿,娘知道你心中有抱负,想去边关建功立业,但你也要顾及公主的颜面,顾及皇家体统!你如此轻浮,怎能担此重任?”
陆玄心中一动,看来亲娘已经知道自己想去边关的事了。
他连忙顺着洛玉衡的话说道:“娘,儿子以后一定谨言慎行,只是,领兵护卫边境一事,还请娘成全。”
洛玉衡摇了摇头:“你想去边境,也得过了我这关才行。”
“娘,您要儿子做什么?”陆玄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从明日起,学会刺绣!”
说着,便将一块布帛扔给了陆玄。
“刺绣?!”陆玄眼皮一跳,“娘,您没搞错吧?让我一个大男人学刺绣?”
陆玄整整一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房间里除了他翻阅秘籍的声音,就只有他练功时隐隐的呼喝声。
女帝也乐得清闲,偷偷回宫处理些政务。
想起陆玄近来的反常举动,她心中也有些好奇,便中途派了个小太监去打探情况。
只是那小太监回来禀报,说只听到房间里隐约传出些声响,却始终不得而入,自然也就未有所获。
绣房内,陆玄收功而立,只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这几日的闭关苦修,让他脱胎换骨,仿佛获得了新生。
他推开紧闭的房门,阳光洒在他的脸上,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
清晨,陆夫人心急如焚地赶到陆玄的房间。
她一把抓住陆玄的手,眼眶泛红:“你刺绣学的如何了”
陆玄轻轻拍了拍母亲的手背“娘,我学会了!”
他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望着远处后院的大槐树,嘴角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
“娘,您看!”陆玄说着,缓缓抬起右手,五指并拢,掌心微微向内凹陷。
一股无形的气流在他掌心周围涌动,发出轻微的嗡鸣声。
他目光如炬,注视着那棵槐树,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一掌推出。
“喝!”他低喝一声,猛地一掌推出。
只听见“咔嚓”一声巨响,伴随着木头断裂的脆响,那棵原本屹立不动的槐树,竟然拦腰折断,轰然倒地。
陆夫人看着,心中既震惊又欣慰。
突然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一丝疑惑,狐疑地望着陆玄。
陆玄微微一笑,走到院子里,随手捡起一根树枝。
只见他手腕一抖,树枝如同利剑一般,划破空气,发出“嗖嗖”的声响。
紧接着,紧接着,他身形一晃,身法骤然变得轻灵飘逸起来。
正是《天罡战气》中记载的“幻影迷踪步”,只见他身影闪烁不定,在院子里留下数道残影,令人眼花缭乱。
陆夫人看得目瞪口呆,
“娘,现在您相信了吗?”陆玄收起树枝,笑着问道。
陆夫人激动地点了点头,眼中充满了骄傲和自豪。
“真的?玄儿,你真的学会了?!”
“玄儿,你如今已有了这般本事,娘真是放心不少。”陆夫人欣慰地拍了拍陆玄的手,眼中满是骄傲。
“到了军营里,可要好好照顾自己,”
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舍。
“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莫要冲动。”
陆夫人眼眶微红,继续叮嘱。
“若是受了委屈,或是遇到什么难处,一定要写信告诉娘,”她紧紧握住陆玄的手。
陆玄上前一步,轻轻抱了抱陆夫人,在她耳边低声说:
“娘,孩儿让您担心了。您放心,孩儿定会练出三千精兵,将那夏国打的落花流水!”
陆夫人眼眶湿润,欣慰地点了点头,却还是忍不住叮嘱道:“玄儿,娘知道你志向远大,但战场凶险,万事都要小心谨慎,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陆玄郑重地点了点头,他知道母亲的担忧,却也明白自己肩上的责任。
......
女帝下旨委命陆玄为军营教头,即日前往军营上任。
翌日清晨,陆玄一身戎装,腰佩长剑,精神抖擞地来到了军营。
营门口的守卫见他如此年轻,不禁有些轻视,懒洋洋地问道:“你是何人?”
陆玄微微一笑,亮出腰牌:“新任教头,陆玄。”
守卫一听,顿时换了一副嘴脸,连忙行礼:“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教头请进。”
陆玄迈步走进军营,只见操场上尘土飞扬,一群士兵正在操练。
一个个无精打采,队列散乱,兵器碰撞声嘈杂不堪。
他眉头微皱,心中暗道:这哪里是精兵强将,简直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他径直走到点将台,目光扫过台下众人,朗声道:“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教头!”
话音刚落,人群中便传来一阵哄笑。
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士兵站了出来,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小白脸,就你也想当我们的教头?毛都没长齐吧!”
此人名叫赵猛,是军营里有名的刺头,仗着自己有些蛮力,平日里嚣张跋扈,连之前的教头都对他忌惮三分。
“就是,小白脸,回家绣花去吧!”
其他士兵也跟着起哄,叫嚣声此起彼伏。
陆玄面色不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你们不服?”
赵猛上前一步,指着陆玄的鼻子骂道:“不服!就凭你,也想教我们?老子一只手就能把你捏死!”
陆玄也不恼怒,只是淡淡地说:“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你若赢了我,我立马走人,绝不纠缠。但你若输了......”
他顿了顿,看向赵猛“以后都要对我言听计从!”
赵猛哈哈大笑:“好!这可是你说的!兄弟们,都给我做个见证!”
两人来到操场中央,尘土飞扬。
赵猛狞笑一声,砂锅大的拳头高高举起,肌肉虬结,仿佛蕴藏着爆炸性的力量。
他怒吼一声,如同一头狂暴的野兽,朝陆玄猛扑过来。
拳风呼啸,带着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仿佛要将陆玄碾碎。
陆玄身形一闪,轻巧地躲过了这势大力沉的一击。
他脚步轻盈,若隐若现,让赵猛的攻击落空。
在赵猛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陆玄抓住机会,迅速出手,一掌拍在赵猛的胸口。
赵猛只觉一股巨力袭来,胸口一阵剧痛,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陆玄拍了拍手,平静地说道:“还有谁不服?”
人群中,几个自诩武艺高强的士兵面面相觑,最终还是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我来领教教头的高招!”一个使双刀的士兵率先攻了过来,刀光闪烁,凌厉无比。
陆玄不慌不忙,施展“幻影迷踪步”,身形飘忽不定,轻松躲过刀锋,同时一掌击中对方手腕,双刀应声落地。
紧接着,一个使长枪的士兵也加入了战斗,枪出如龙,气势磅礴。
陆玄却丝毫不惧,拿起一旁的木棒,与之缠斗起来。
木棒在陆玄手中如同灵蛇一般,灵活多变,时而点刺,时而横扫,将长枪的攻势一一化解。
几个回合下来,长枪士兵便败下阵来。
最后,一个身材矮小,却异常灵活的士兵也向陆玄发起了挑战。
此人擅长暗器,袖中藏着各种毒针飞镖,令人防不胜防。
陆玄早有防备,他运转“天罡战气”,在周身形成一道无形屏障,将所有暗器尽数挡下。
他身形如电,瞬间来到对方身前,一指点在对方穴道上,使其动弹不得。
至此,军营中所有不服之人,都被陆玄一一击败。
陆玄刚松了口气,又有滚滚巨石从天而落。
他眉心一拧,周身戾气横生。
竟然还没杀完!
自从踏上前往边境的路,数道生死关卡就如潮水涌来。
若他没能习得武功,恐怕现在早就死了。
他心里觉察出一丝不对,挥刀下令:“都后退!”
数个兵马拼命向后撤,但巨石已落,重重砸地之时,地面陷入深坑。
周围人仰马翻,陆玄神色阴沉,身影自巨石间闪过,踏马就直上悬崖。
刀光与猛拳打下,无数巨石自半空碎裂。
山崖之上的黑衣人都拧紧眉心,面面相觑。
“不愧是洛玉衡的儿子,果然天赋超群…”
年轻之人刚吐露这句话,旁边的中年人先翻起白眼,往崖下啐去唾沫。
“天赋超群又如何?就他这纨绔子弟,只会吃喝玩乐,白白浪费天赋,武学经验更是不足,迟早死在战场之上。”
“不错,与其将他的人头给夏国,不如让咱们先斩他的首级,领功取赏!”
话音落地,几个中年人不再等待,自山崖上一跃儿下。
其他人正要跟上去,青年男子却掀起折扇,幽幽道:“你们若想跟他们一块送死,在下定不阻拦。”
几个年轻人沉思片刻,迈出的步伐终是收了回去。
陆玄踏碎最后一块巨石,落地之时,身后也传来异动。
他冷眼扫去,剑光已出鞘,“我乃陆相之子,奉命前往夏国边境,你们胆敢阻拦,就不怕被陛下清算,身首异处?”
“身首异处?”中年人狂声嗤笑,一把大刀扛在肩上,“陛下根基不稳,陆相年事已高,等你陆家死得一干二净,我看谁能让咱们‘身首异处’!”
陆玄笑出了声,眼里写满轻蔑,“蠢货,妄想动陆家,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中年人一愣,怒极反笑,刀指陆玄。
“狂妄自大!待会儿斩你四肢,取你头颅,你就知道‘老实’二字怎么写——来人,动手!”
“是!”
众人应声呵下,举起砍刀就往前冲。
陆玄握紧刀柄,神色如冰,内力运转数个周天。
赶回来的赵猛见到这一幕,惊得瞪大眼,“快护教头!”
他急忙下令,众兵匆匆冲上前,正要阻拦。
陆玄却闪身而过,内力暴涨,一剑寒芒直抵中年人的脖子。
中年人的砍刀才刚刚举起,察觉脖颈上的冰凉,脸色骤变。
前方的几个黑衣人,已愣怔倒地,鲜血直喷天际。
一时间,血流成河。
中年人陷入呆滞,嘴唇颤抖着蠕动,“你…怎,怎么会!”
在场云集的,皆是江湖高手。
不说无人可敌,但也斩过百人头颅,败绩稀少。
在一个纨绔小白脸面前,竟然不出三招就被灭了!
他双腿发软,瞳孔都在震颤。
“你…你究竟修了什么功法!”
陆玄轻笑起来,手中剑刃用力,划破对方一片肌肤。
“败者可没资格问话。”
中年人咽起口水,利刃在前,哪里还敢多嘴。
陆玄与他四目相对,杀意森寒无比,如同已杀过人的阎王爷。
“你是何人派来?”
中年人瑟瑟发抖,“我,我......”
陆玄没有耐心,一剑斩断他半只手臂。
“啊——”
惨叫声响彻山谷,围观的人都吓得面色苍白。
就连山崖之上,静静看戏的各队人马都神情大变。
此子下手利落,见血不惧,远不像传言那般的废物啊!
陆玄似有所感,抬眸看向山崖旁边,无数黑衣人瞬间隐入丛林。
一切风平浪静,陆玄却扬起笑意。
果然,来的不止一路人。
既然如此,今日就要大肆立威,让他们短时间内不敢再轻举妄动,也能省去不少麻烦。
想通这点,陆玄下手更加干脆,一剑又剜掉中年人的舌头。
猩红舌头在地上弹跳不止,中年人的惨叫更加剧烈,彻底跪在地上。
“老实交代,我还能放你一马,但你要是死不肯说,人彘猪厕,便是你的下场跟归宿。”
陆玄声音阴冷,听得中年人肩膀狂颤。
“我…我说!是,是——”
“呲!”
利箭自崖边袭来,精准刺中他的咽喉。
中年人黄牙大嘴张得巨大,还未反应过来,就倒在地上。
他拼命倒吸气,但毫无作用,不过数秒,瞳孔便已向外扩散——彻底逝去生机。
陆玄抬眸看向崖边。
山崖之上,仍然寂静无声。
陆玄轻挑眉头,眼里浮起笑意。
中年人一看就是江湖人士,若要审讯,恐怕也问不出关键之物。
他照例询问,不过是借口杀人罢了。
却没想到,山上的人如此着急,连片刻钟都不给他。
不过也好,省得他主动了结人命,反倒脏了剑。
他对士兵挥挥手,高声道:“把他们剁了扔进野狗岭——从今往后,若还有谁不长眼,招惹陆家子弟,下场皆是如此。”
言罢,他冷笑向山崖上扫去一眼。
众士兵从未经历过如此惨状,还面色惊恐,“…是。”
其中,赵猛更是慌的一匹。
靠!他知道陆教头猛,但没想到这么猛啊!
身如闪电,拳击巨石,手砍四肢,气势威严,一如杀神白起降世!
他想起初遇陆玄时的放肆,心中猛跳。
早知如此,他当初干嘛要招惹陆教头啊?
他怒拍自己的眼睛,崩溃喃喃:“赵大傻,你不长眼啊!”
陆玄路过他身边,听见这话,悲悯地拍拍他肩膀。
“没关系,大傻,你虽然眼神不好,但也没有脑子。”
“啊?”赵猛愣住,半天没反应过来。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远处,几个胆大的士兵已动起手,三两下斩了中年人,扔向旁边的野狗岭。
陆玄这才满意,翻身上马道:“继续前行。”
众人面面相觑,走的步子整齐划一,震地有声,不敢再有半分吊儿郎当。
崖上,江湖流派之人皆黑了脸色,见陆玄走远,都不敢跟上去。
青年男子冷笑一声,摇着折扇,幽幽隐入山林。
“倒让我错判这小子的本事了,来日,必有他好受的。”
见他离开,其他人也相继迈步,不愿再多留。
唯有一道红衣人影眯起凤眸,浅声呢喃:“天罡战气......”
“你若不想学,边关也不必去了。”洛玉衡脸色一沉。
陆玄无奈叹气:“儿子没有这意思,只是…儿子粗手粗脚,怕是学不会。”
“学不会也得学!”洛玉衡冷哼一声,“什么时候学会了,什么时候再去想边关的事!”
陆玄欲哭无泪,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堂堂驸马爷,却只能开始学起了刺绣。
绣花针在绣布上穿刺,几下就扎得他鲜血淋漓。
“嘶。”陆玄疼得他龇牙咧嘴。
“驸马爷,您没事吧?”一旁的绣娘吓得脸色煞白。
“没事,小伤罢了。”
陆玄摆了摆手,心中却暗自叫苦。
这刺绣比上战场还难啊!
夜已深,陆玄拿着满是血迹的布帛,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卧房。
“莹莹,我回来了。”
陆玄推门而入,见女帝正坐在那看书。
“啊?夫君…你回来了。”女帝放下书,紧张地看了他一眼。
陆玄一股脑扑到床上,将布帛顺手扔到枕头边。
“今日怎么这么晚?”女帝略带疑惑地问。
陆玄伸出满是针眼的手:“娘要我学刺绣,莹莹,你看,我的手都快废了。”
女帝看着陆玄伤痕累累的手,心中暗爽,又故作担心:“娘这是何意?夫君,我给你吹吹。”
陆玄无奈抱住女帝,枕上她的雪白膝盖。
“莹莹,为夫累啊......”
他顿了顿,语气忽然无比暧昧。
“莹莹,你看我如此辛苦,是不是该好好补偿我一番?”
陆玄的目光灼灼,紧盯着女帝,嘴角掀起坏笑。
女帝愣了一下,随即脸色通红:“夫君,我近日身体不适,还是......”
陆玄不悦地起身,无奈摇头道:“既然莹莹身体不适,那就算了。”
他本就无心弄事,只是恶意挑逗。
眼见女帝毫无反应,他也累得不愿多说,叹着气就闭眼休息。
......
这一夜,陆玄睡得格外香甜。
翌日清晨,陆玄睡得神清气爽,只觉浑身舒畅。
他伸起懒腰,掌心却意外触到一片柔软。
女帝猛地惊醒,看到近在咫尺的陆玄,玉脸通红无比。
她一把推开陆玄,慌乱下了床。
“夫君,你......你干什么!”女帝羞愤地瞪着陆玄。
陆玄一脸无辜:“莹莹,以往都贴身了无数次,怎么今日如此害怕?”
女帝看他一脸无辜,忽地反应过来。
现如今的她,是文华宫之主,而非皇城女帝。
她咬了咬牙,“夫君,本宫…我只是做噩梦了......”
陆玄浅笑一声,捏起她的柔软柳腰,“是真的做噩梦,还是害羞了?”
女帝不动声色,推开他的手,“你不是还要去学刺绣吗?还不快起身,若误了时辰,阿娘又得说你。”
他叹了口气,又是刺绣......
但任务重大,他得赶紧学会才好。
“你说得对。”
陆玄生无可恋地道完,便穿好衣服。
“今夜,为夫再好好陪你。”
女帝又羞又怒,晶莹玉脚在地上乱蹬。
放肆!
迟早有一日,她要陆玄好看!
......
绣房之内,绣娘们早已等候多时。
他硬着头皮,拿起绣花针,无奈学刺绣。
又是一声倒吸凉气,“嘶!”
不出意外,陆玄再度扎到了手指,疼得他紧皱眉头。
绣娘们吓得面面相觑,小心翼翼道:
“驸马爷,要不......今天就到这儿吧?”
陆玄本就烦躁,听到这话,更是心烦:“不必,早日学成,就能早日脱离苦海。”
他揉揉额角,又继续和绣花针较劲。
没过多久,大片鲜血滴落绣布,布帛上的针脚依旧混乱。
“啧。”
陆玄忍无可忍,被气笑了。
从前不觉得刺绣艰难,如今亲手一试,真是让他怒极反笑。
他无奈冷脸,心烦气躁,随手一甩,意外将布帛扔进了火盆。
火盆里的火苗舔舐着布帛,发出噼啪的声响,一股焦糊味弥漫在绣房里。
陆玄吓了一跳,正要拿起绣布,却察觉不对。
火苗吞噬绣布,边角处却露出奇异纹路。
他心中一动,抬手屏退下人,“你们先下去。”
众人连忙退下。
等人走光之后,他才捡起绣布,小心挑开烧焦的部分。
随着焦黑的布帛碎片剥落,隐藏在绣布之下的纹路逐渐显露,如奇异图画,以鎏金所制,被火灼烧后还熠熠生辉。
陆玄心头一震,熟悉感涌上心头。
他仔细回忆,脑海中闪过片段,便恍然大悟。
在现代时,一些兵法与武功的记载,正是如此一般。
也怪不得洛玉衡逼迫他学刺绣。
原来是担忧武功出世,怕隔墙有耳,皆来抢夺。
便送他绣布,让他自行参悟。
想到无上功法,陆玄呼吸急促,将布帛从火盆里取出,仔细地清理灰烬。
布帛上,一半是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记载着一部兵法奇书《战国兵法》,另一半则是一幅幅奇特的图画,配以简短的文字说明,赫然是一套名为《天罡战气》的绝世武功。
陆玄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开始研读起《天罡战气》。
这套内功心法博大精深,远超他以往所见的任何武功秘籍。
他贪婪阅读,每一个字,每一幅图,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
不知过了多久,陆玄终于将《天罡战气》的第一层心法牢记于心。
他盘腿而坐,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内力自经脉间运转。
一股暖流自丹田而起,沿着经脉缓缓流动,最终汇聚于灵台之上。
暖流所过之处,周身的酸痛消失不见了,手指血珠不再溢出,全身都畅快无比。
“成了。”陆玄猛地睁开双眼,一抹精光闪过,心脏砰砰直跳。
这《天罡战气》比他想象中还要神奇。
仅仅修炼了第一层,就让他感到体内真气充盈,力量如潮水般涌动。
他握紧拳头,忍不住低声赞叹:
“不愧是绝世武功。”
“夫...夫君,你,你回来了?”
女帝一只手撑着门框,努力维持着柔弱的姿态,心里把陆玄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这厮属狗鼻子的?怎么阴魂不散的!
陆玄看着眼前喘息的玉人儿,唇角的笑容狡黠。
“夫人为何脸色通红,呼吸急促?”
他坏笑着上前一步,一把搂住“谢婉莹”的纤腰,“莫非,是在想夜欢好的事?”
女帝浑身一僵,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登徒浪荡子!
她强忍着一脚踹飞陆玄的冲动,佯装娇嗔道:“夫君,青天白日的,可不许说浪荡话......”
陆玄不以为意,反而搂得更紧,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
“莹莹,为夫今日在朝堂上为你舌战群儒,力排众议,你若不给点表示,为夫可心绪不安。”
“表…表示?”女帝面色惨白。
这纨绔子弟,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陆玄凑到她耳边,暧昧发笑:“比如......让为夫好好疼爱你?”
“谢婉莹”的柔弱表情瞬间开裂。
白日宣欲,这陆玄真是......胆大包天!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平静:“夫君,你…你即将领兵出征,心思应当放在军功之上,怎能被儿女小事牵绊?”
陆玄挑起眉毛,仔细揉着“谢婉莹”的掌心。
果然没有武茧。
他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将怀里的人拥得更紧。
“莹莹,你怎么会知道我要领兵出征?莫非,莹莹你梦中悟道,学会未卜先知?”
他眼里冷意渐深,盯着“谢婉莹”的反应。
女帝一愣,妩媚的凤眸闪起慌乱。
“我......”她暗吸凉气,心念急转,
“是随从阿成说的,他怕我等得着急,特意来告知一声。”
陆玄啧笑一声,“是吗?”
女帝轻咳一声,明白多说无益,急忙扯开话题:“此去路途遥远,艰难险阻不少,你可得平安回来。”
陆玄笑容更深,为她轻撩起发丝。
“放心,为夫定能安然凯旋,保你下辈子性福无忧。”
女帝玉脸通红,再也忍不住,一拳打向他的胸口。
“好色之徒!”
陆玄握住她的芊芊玉指,“我若不如此,你又怎么活到至今?”
活到至今?
女帝紧皱眉心,心中顿感不对。
莫非…莹莹练功出岔了?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陆玄的大手又如游蛇般缠绕身躯。
女帝面容绯红,咬起粉唇。
“不行!”她忍无可忍,把人推开。
反应过来后,她全然愣住,连忙理起凌乱发丝,心念却一动。
夏国兵临城下,这厮受命于皇令,要训兵前往边境,现如今竟还半分不急,只顾着寻欢作乐。
莫非…其中另有隐秘?
她嗅到不寻常,强颜欢笑着又贴上去。
“事态紧急,你还与我欢乐,若误了练兵之时,就不怕陛下责罚?”
陆玄看她假笑,心里却乐开了花。
小样,还想套他的话?
他故作深沉,叹气抱住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此去前线,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归来,自然要与莹莹日夜相伴,才能解为夫心中郁闷。”
他暧昧低语,气息在女帝耳边流转。
女帝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一张脸滚烫至极。
她摁住想扇陆玄的巴掌,强撑起笑容。
“家国大事,不可耽搁,若你非要与我白日欢乐,罔顾边境大军,外人只怕会骂我‘红颜祸水’。”
陆玄只好吊儿郎当地躺在一边,“莹莹此话有理,可为夫正想送你一件大礼,若莹莹不愿为夫接近,此礼怕是也不该送了。”
女帝柳眉微拧,就他这种纨绔子弟,能给出什么好宝贝?
下一秒,她神色大变,心中惊慌。
陆玄展出手里的玉佩,玉佩通体碧绿,雕工精美,凤纹自玉边环绕直上,气势滔天。
正是先帝留给她的国宝之物!
她不动声色,接过玉佩便仔细端详。
玉佩的手感、纹路,甚至背面细小的划痕,都和她丢失的玉佩完全一致!
陆玄忽然拿出此枚玉佩,莫非......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
她面无表情,强作镇定地将玉佩收好。
“多谢夫君。”
她的惊色微不可查,却仍然被陆玄瞥见。
陆玄心有思索,面上笑了笑。
“能让莹莹高兴就好——对了,夜里我还有事,先出门一趟,晚点再回来陪你。”
女帝见他要走,松了口气,连忙把人推出门口,“好,我等你回来。”
陆玄无奈被推出房间,他前脚刚走,女帝后脚就关上房门。
暗色之下,她的假笑陡然阴沉,向阴暗处轻抬手。
暗卫俯首行出,“陛下有何吩咐?”
“给朕盯着陆玄,看他有何异常。”
“是。”
暗卫领命而去,女帝在殿内来回踱步,心中焦躁不安。
那玉佩,是试探,还是警告?
不多时,暗卫匆匆来报:“娘娘,陆府外来了几个公子哥儿,鬼鬼祟祟地把陆公子叫了出去,说是去......去‘醉春楼’。”
“醉春楼?!”女帝勃然大怒。
这登徒子,方才还对她甜言蜜语,转眼就去了蜜色酒楼,此番浪举,怎么对得起莹莹!
“更衣,朕要去捉奸!”
......
夜幕降临,醉春楼灯火通明,莺歌燕语,脂粉弥漫。
女帝一身男装,隐藏在暗处,看着往来三教九流,心中冷笑。
这纨绔子弟,果然是本性难移!
她悄悄混了进去,径直奔赴陆玄所在的包厢隔壁,就运起内力,隔墙偷听。
“陆兄,你这次领兵出征,可是立功的大好机会啊!到时候加官进爵,荣华富贵必然享之不尽!”公子哥儿高声谄媚,笑容如狗腿。
“那是自然!”陆玄摇着折扇,“来日,我若身居高位,必然不会忘了诸位兄弟。”
众人惊喜不已,一哄而上就给陆玄倒酒。
“有陆兄此言,咱们为你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惜。”
他们谄媚膜拜,暗中的女帝已翻起白眼。
就凭你一个混迹花楼的纨绔子弟,也配立功?
她轻嗤起来,屋内的几人已醉上心头,开始胡言乱语,句句粗俗不堪,听得她眉头紧蹙。
她越听越烦,再也忍不下去。
不知廉耻,恶心至极!
女帝深吸几口气,起身就想要进门教训,却突然听见陆玄低声道:“行了,别扯这些没用的了,把账本拿来。”
账本?
女帝一愣,这青楼里,能有什么账本?
只听几本册子落地,包厢内,陆玄便翻开账本,认真查看,提笔勾画。
“这......在干嘛?”
听到毛笔划过纸张声响,女帝心中疑惑。
这浪荡子又要搞什么鬼?
“陆公子,这次的收益成倍上涨,咱们的生意还真是越做越大!”
“若非公子想出赚钱点子,咱们又怎能分上一口肉?还不多谢陆大哥!”
一群人连忙道:“多谢陆大哥!”
陆玄抬手制止,“客气话大可不必,先把分红拿来,我要凑军饷,上前线。”
军饷?!
女帝心中一惊。
来醉春楼,竟是陆玄筹集军费的幌子?
羞愧和自责如潮水般涌来,女帝心绪复杂。
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错怪了陆玄,误以为陆家想趁她根基不稳,暗中发难。
却不曾想,他竟一心为国,还自掏腰包凑军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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