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顶着大雪冲进宴会的时候,他们谈的正欢。
夜临寒借着酒劲,捏着白月光的下巴,笑着将嘴里腥辣的烈酒灌入她的嘴里。
白月光哭的梨花带雨,一副可怜巴巴,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
夜临寒眯着鹰眼,深沉道:“还敢吗?”
她依偎在他怀里,啜泣道:“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跑了。”
“呵,乖,把剩下的酒喝了,我就原谅你。”
我看的愣神,心底的刺痛一点一点蔓延全身,仿佛被无形的枷锁紧紧禁锢着。
我跟了夜临寒五年,他从来不带我进他的圈子。
而他的白月光江悦,当年为了出国联姻而抛下他。
才回国,婚都没离干净,夜临寒都愿意带她来见朋友。
江念灌下半杯烈酒,脸色通红的又往夜临寒怀里挤了挤。
夜临寒眉眼通红的看着江悦,浓郁的占有欲愈演愈烈。
在夜临寒即将失控时,我猛的走过去。
“临寒,你的药”
我浑身湿漉漉的站在旁边,说话的语气不停的颤抖。
一到晚上,夜临寒的头就会隐隐作痛,只有我身上的体香才能稍微缓解。
我是跑来送药的。
夜临寒的眼底深深隐现不悦。
“我允许你出来了?”
“我怕你疼……”
夜临寒示意助理接过药,打断了我,“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回去!”
“呀!临寒真会金屋藏娇~。”
江悦蜷缩在夜临寒的怀里,眼神迷离的看着我。
她身上盖着夜临寒的外套。
夜临寒不想别人看到她娇羞的样子
一群朋友看在眼里,默不作声,只低头喝酒。
这才叫心疼。
江悦突然拽住夜临寒的衣袖,迷迷糊糊道:“寒哥哥~,小念好像很冷,不如让她上台跳支舞吧!跳完了,她就不冷了。”
“你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