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人。”
李颜毫不客气斥道。她李颜可不会要这种忘恩负义的孙女。
“妈，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一次。”段凝哀求道，“你以前最疼我了，最见不得我委屈？现在怎么就不理我了？”
段凝放声大哭，坐在地上毫无仪态。
我掏出断亲书，在段凝面前一扬，冷笑道，“断亲书已签，你的户口也迁走了。我们还有什么关系？”
我指着张蓉如，话音一转，“你再认我，那她算是什么？”
“她也是我妈，她生我，你养我。我们都是相亲相爱一家人，为什么要分得那么清？”
无耻的话从段凝口中而出，再次刷新了我的下限。
“那不行，我养了二十年的女儿只能叫我妈。多一个人也不行，我的心眼子就是这么小。”
我环抱着手，故意道。
“选她还是我，你自己决定。”
张蓉如也有些紧张，现在还指望女儿救公司，她真怕女儿见了有钱养母舍她而去。
段凝沉吟不语，想了很久，最终像是下定决心道：
“生恩不及养恩大。张女士既然抛弃过我，证明了我们没有母女缘分。妈养了我二十年，更为我终身未嫁。我不能因为张女士有钱，而弃养母不顾。”
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我笑得很大声，眼泪都要出来了。最后被泪水呛到，不停地咳嗽。
李颜担心地看着我，害怕我会被养女的一番话后心软。
我轻轻拍了下心脏位置，曾经这里的跳动是为了养女有更好的将来。现在只是为了我自己和年迈的母亲。
呵呵，孝顺我？
段凝莫不是还把我当成之前予取予求的李莹？
可惜，重生过的我知道，段家肯定想着将女儿“卖掉”。段凝走投无路，想着破釜沉舟回来求庇护。
张蓉如的脸色也不好看，女儿当着面就想甩掉她，没门。
她眼神不善地看着段凝，大有撕扯段凝架势。
段凝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