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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奈何。
我撑着林朝阳，他没有醉得昏天黑地，只是半压着我，乖乖让我扶进车。
借着昏暗的灯光，慢慢着看，看着看着忍不住上手摩挲着他的脸颊，按着他的殷红的唇瓣。
他总会让我心软，心又开始摇摆……
林朝阳半睁着眼，静静透过微光，看着剪影。
等我反应过来，捂着他的眼，嘴里哄着调。
一小会儿，感觉他的睫毛扫过自己掌心。
发动车子，他睡得很死，幸亏我练过，可也是硬拉死拽弄到床上。
用毛巾擦着他的脸，眉骨，鼻梁，嘴唇……
煮了点蜂蜜水。
明天早上他自己就会轻车熟路拿起来喝。
记得一次自己忘记煮，气的林朝阳撒泼打滚，在我面前念叨着我对他不上心。
11
折腾到现在，凌晨四点。
回到家，天已经朦胧亮了起来。
反正也睡不着，我收拾家。
慢慢走进了一个小房间，里面全是林朝阳给自己东西。
去游戏厅兑换的汽车模型。
当时他爸爸妈妈知道他去游戏厅，把他打一顿，接着又把模型摔。
看着他惨兮兮，抱着我哭。
我拿着零花钱，一家店一家店的去找，终于把这个模型修好。
想要美滋滋送给他，他已经抱着更大更好汽车模型。
12
他的爸妈对林朝阳无比宠爱。
摔汽车模型，其实因为他在那个游戏厅玩了很久，父母着急的怎么也找不到，等找到这才打了他。
而且当时跟对家打的正起劲，他的父母生怕林朝阳被逮起来，以此要挟
所以那几个月，林朝阳都没出过家门……
草莓小熊，皮筋，洋娃娃，枯萎的小花……
还有他们学生时期传的小纸条——一张张纸条写着无数让我心尖发颤话语。
肚子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