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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沈司南说,想要一个风筝。和小时候一样的风筝。
我最后一次像儿时那样任性。
“现在,马上。要风筝!”
我请求陆景的助理,给他打来了紧急电话。
陆景接到电话后,就急匆匆地走了。
然后,我穿戴整齐。
一把拔下了手背上乱七八糟的管子。
鲜血像是获得了自由那样迸射而出。
而我,一路狂奔着离开了医院。
口袋里是一张去往M国的机票。
我用自己曾经的演出费购买的一张单程票。
最后看一眼这个城市。
生我的地方。
我重生的地方。
番外
陆景视角
林司乐走的时候,我坐在车里哭了很久。
我亲眼看着她像是逃离囚笼的鸟儿,狂奔出医院。
她坐上计程车后,我就跟着她身后。
她是我这辈子第一个爱上的人,也是唯一一个。
第一次收到她送来的礼物,我的心里说不出多么惊喜。
可我多么恶劣啊!
我用冷漠去掩盖心中喜欢,看着她像太阳那样无止尽地热烈。
只对我一个人热烈。
我觉得,这是人生最幸福的状态。
可我忽略了她。
或者说,我贪婪又自私地汲取她,消耗她。
却从没有给予她什么。
如果可以,我想好好爱护她。
我向她争取了一百次。
可她仍然没有同意。
孙助理告诉我乐儿向他求助时,我答应了。
我就这样放任她离开。
即使我知道,以后可能不会再见了。
或许我该懂了。
爱是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