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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空洞黯淡地盯着他,寸寸光阴弥漫角落,心房渐渐搁浅,地脚线成了人们的天涯,发染墙白,似离乡时的娟月般,却不如其明亮。
阳台下,四衢八街井然有序,冬柳坠叶悠悠入尘,归心渐染青蚨笑,只得牵绪匿情披星月,惟愿桑梓之庭树深扎壤,同谁一道温柔地野蛮生长?
小红缨摇转拨浪鼓,蹦蹦跳跳又来找白踬玩儿了,红缨气鼓鼓道:“哼!每次都是人家来找你玩儿!下次该你来找本姑娘了!”
白踬微笑道:“好吧好吧,小红缨,明天我来找你玩儿!”
次日,绿油油的阴冷竹林中,雨一点一点地从竹叶上滴了下来,翠色雨水砸在了白踬忽明忽暗的脸庞上。
白踬将一颗莲子投进了竹林中一石狮子口中,那石狮子的尾巴开始剧烈摇晃起来,噼里啪啦的声音从石狮子身上发出,随后那石狮子身上布满了裂纹。
最后,那石狮子炸裂开来,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姑娘从石狮子的残骸中爬了出来,正是小红缨,她打了个哈欠道:“咋这么早就来嘛,人家还没睡够呢!”
突然间,竹林中一根一根竹子柔软晃动起来,像是在跳舞一般,这些竹子忽然间变成了一个个手拿软剑的绿衣少年围住了白踬,小红缨叫道:“哎哎哎,别动手,本姑娘的好兄弟,娃娃们把家伙事儿都收起来。”
说罢,一个个绿衣少年将软剑缠回腰间,变回了翠竹。“想你陪我聊聊天。”白踬道,小红缨嬉皮笑脸道:“哟哟哟,小白又为情所伤啦?哈哈哈!”
白踬道:“江南千山花酿醉死了未央悲欢,那年山水中的眉目是我和她,如果我少年时没有去大漠,有的人会不会就不会……。”
红缨捂嘴笑道:“没想到白踬哥哥你竟然这么痴情。倘若她是无涯海,那你无需归程。可如果有一天,她有了海岸渡口,你也愿同她归尘吗?你曾经真正爱过某一个女孩,对吧,我说的是真正的爱。”
白踬低头不语,过了半晌,他缓缓开口道:“以前没有过,现在知道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