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得看看这个！”
凌晨三点，我正在办公室梳理案情，小张突然闯了进来，手里捧着一摞文件。
“这是黄炳松在其他学校任职期间的工程记录。”小张将文件摊开在桌上，“您看这些中标公司的名字：‘湘南建设’‘远峰工程’‘宏业建筑’……”
“有什么问题吗？”
“表面上看是不同的公司，但我查了工商记录。”小张指着几份注册文件，“这些公司的法人代表虽然不同，但实际控股人都是杜少平的一个表弟——杜远峰。”
我倏地站起身。这哪里是什么正常招标，分明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利益输送链条。
“不只是这样。”小张又拿出一份材料，“您还记得那场‘意外’的档案室火灾吗？起火点在档案室的西北角，正好是存放工程合同的位置。而且……”
“而且什么？”
“火灾发生前一天，有人看见黄炳松深夜来过档案室。”
我走到白板前，盯着上面密密麻麻的线索。一个更大的图景正在我脑海中形成：黄炳松和杜少平这对舅甥，借着学校工程之名，暗中培植了一个庞大的利益网络。
“对了。”小张突然想起什么，“我查到一个意外发现。邓世平的妻子徐女士，以前是财务科的。就在邓世平失踪前一个月，她被调去了总务处。”
这个信息让我心头一震。如果徐女士在财务科，那她丈夫很可能是从她那里得到了一些财务方面的异常信息。
“去查查徐女士调岗的原因。”我说，“还有，找到当时财务科的所有人员。”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进来，自我介绍说是当年财务科的李秀芝。
“我是来自首的。”她的声音有些发抖，“这些年，这个秘密压得我快喘不过气了。”
“请说。”我示意她坐下。
“那天下午，我在财务室整理凭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