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中年男人，肚子有些微微凸起，方圆脸上戴着一副无框眼镜，镜片下透露着狡猾。
对方翻动着合同，迟迟不说签约的事。
“这份合同法务们已经沟通过很多回了，您看还有什么问题么”我谦逊的问着。
对方没有应声，他伸出了一条腿，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然后熟练的把烟点着。
“今天的合同签不了了”说着，他把合同放在了桌上，然后吸了一口烟。
“您看哪里还需要修改”我的心突然紧张起来，要是合同从我手里跑了，我没法回公司交代。
“这么和你说吧，公司的经营方向发生了一些转变，你们以前的方案不适用现在的新情况”对方一手掐着烟，一手点着合同说。
“咱们前期已经沟通过了呀，今年公司的营销方向和往年不是一样么”我有些着急。
“变了，上周开会变得，今年我们打算拓宽目标群体，由中老年客户转战青年群体”对方说道。
“咱们这边是有新产品推出么”我疑惑到。
“没有，就是经营方向变了”对方把烟蒂戳进了烟灰缸。
“那我们这边回去更改一下方案，改好了您再过一下”新情况的出现确实让我措手不及。
“不用了，不着急，你们回去等消息吧”对方把合同扔给我。
我知道，这是在下逐客令。
我拿起了合同转身离开。
出租车上，我打电话向祁恺汇报这件事。
刚到单位，公司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氛，同事们已经知道合同没签成。
祁恺的秘书对我说，董事会打来电话，要求赶快制作新方案，并上报合同未订立原因。
我敲开祁恺的办公室门。
“对方说，他们要拓宽目标客户群，咱们提供的方案不适用”我如实报告。
“改客户群的事，你之前了解过么”祁恺脸上并没有恼怒。
“对接过他们很多回，上周合同敲定前，他们都对方案很满意，没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