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心跳加速。
再往后一步,就是舞台边缘。
果然,贺屿琛失去平衡,从舞台上摔了下去。
“砰”的一声闷响,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头部着地。
鲜血很快在他头下蔓延开来,他一动不动。
现场瞬间陷入死寂。
我站在舞台上,看着下面躺着的贺屿琛,内心却出奇地平静。
这一刻,我终于摆脱了那个噩梦般的婚姻。
警笛声由远及近。
我知道,这次他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全身而退了。
现场的监控摄像头清晰记录下了整个过程,加上众多目击证人,我的正当防卫是毋庸置疑的。
救护车很快赶到,医护人员将贺屿琛抬上担架。
他的呼吸微弱,生死未卜。
但我知道,即使他活下来,也不可能再对我造成威胁。
“姜老师,你没事吧?”
陆明泽关切地问,他的脸上还带着贺屿琛咬出的伤痕。
我摇摇头,看着贺屿琛被送上救护车。
这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无论他最后是死是活,我的新生活都将从这一刻开始。
警察走上前来做笔录时,我的声音异常平静。
这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现在,就等着最后的审判了。
06阳光透过窗帘洒进病房,我站在窗前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是我在医院守了一个月后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清新的空气。
转头看向病床上的贺屿琛,他依然昏迷不醒,各种仪器的管子插在他身上。
“姜女士,检察院的结果出来了。”
陆明泽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我接过文件,手指微微颤抖。
这份不起诉决定书意味着我终于洗清了所有嫌疑。
正当防卫认定书上写着详细的案情分析,每一个字都让我如释重负。
“谢谢你,陆老师。
这段时间真是麻烦你了。”
我由衷地说。
“应该的。”
他笑了笑,目光温和,“对了,还有一件事。
公安那边说,你举报的证据确凿,贺父贺母已经被逮捕了。”
我点点头。
那些年来他们纵容儿子家暴,还利用非法赌博敛财。
如今恶有恶报,也算是报应不爽。
护士推门进来换药。
我看着她熟练地检查贺屿琛的各项生命体征,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医生说他即使醒来也很可能成为植物人,这或许比死亡更痛苦。
“保险公司的理赔款已经到账了。”
我对陆明泽说,“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