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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为后?我转身屠龙夺天下全文免费

流俞音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新皇登基,我被群臣举荐入宫为后。整个京都谁人不知,皇帝身边早有两位宠爱之人,一个是自幼照顾他的宫女,一个是陪他在封地苦熬多年的将军之妹。只可惜,都无缘后位。皇帝犹豫再三,最终选定了素有“貌丑不至惑君”之名的我。进宫之日,爹娘垂泪不已。我却扬唇一笑:“爹娘不必忧心,常言道帝王多薄情,情爱最是无用,只有家世和子嗣才是最好的靠山。”……我叫叶蓁蓁,是定国公府的嫡小姐。我爹叶青,三朝元老,是先帝钦点的辅政大臣。他未曾想攀龙附凤,等我到了待嫁之时,选中了素来与我家交好的侯府。我依言嫁了。谁知大婚当日,未来的夫君却跑了,只留下一张字条:“我本好南风,不敢误佳人。”老侯爷不止一次地上门告罪,爹爹便未将此事宣扬。自此,叶家有一丑女,新婚吓退官人的流...

主角:叶蓁蓁叶青   更新:2024-11-09 11: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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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蓁蓁叶青的女频言情小说《丑妃为后?我转身屠龙夺天下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流俞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皇登基,我被群臣举荐入宫为后。整个京都谁人不知,皇帝身边早有两位宠爱之人,一个是自幼照顾他的宫女,一个是陪他在封地苦熬多年的将军之妹。只可惜,都无缘后位。皇帝犹豫再三,最终选定了素有“貌丑不至惑君”之名的我。进宫之日,爹娘垂泪不已。我却扬唇一笑:“爹娘不必忧心,常言道帝王多薄情,情爱最是无用,只有家世和子嗣才是最好的靠山。”……我叫叶蓁蓁,是定国公府的嫡小姐。我爹叶青,三朝元老,是先帝钦点的辅政大臣。他未曾想攀龙附凤,等我到了待嫁之时,选中了素来与我家交好的侯府。我依言嫁了。谁知大婚当日,未来的夫君却跑了,只留下一张字条:“我本好南风,不敢误佳人。”老侯爷不止一次地上门告罪,爹爹便未将此事宣扬。自此,叶家有一丑女,新婚吓退官人的流...

《丑妃为后?我转身屠龙夺天下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新皇登基,我被群臣举荐入宫为后。
整个京都谁人不知,皇帝身边早有两位宠爱之人,一个是自幼照顾他的宫女,一个是陪他在封地苦熬多年的将军之妹。
只可惜,都无缘后位。
皇帝犹豫再三,最终选定了素有“貌丑不至惑君”之名的我。
进宫之日,爹娘垂泪不已。
我却扬唇一笑:“爹娘不必忧心,常言道帝王多薄情,情爱最是无用,只有家世和子嗣才是最好的靠山。”
……
我叫叶蓁蓁,是定国公府的嫡小姐。
我爹叶青,三朝元老,是先帝钦点的辅政大臣。
他未曾想攀龙附凤,等我到了待嫁之时,选中了素来与我家交好的侯府。
我依言嫁了。
谁知大婚当日,未来的夫君却跑了,只留下一张字条:“我本好南风,不敢误佳人。”
老侯爷不止一次地上门告罪,爹爹便未将此事宣扬。
自此,叶家有一丑女,新婚吓退官人的流言传得沸沸扬扬,一时间,竟无人再敢上门求娶。
然而新皇登基,一张圣旨便要我入宫为后。
在一片恭贺声中,爹爹眉头紧锁:“蓁蓁,如今宫里已有两位宠妃,你这皇后怕是难做。”
新帝景珩,原本是个最不起眼的皇子,他能继承大统离不开两个女人。
一个是他生母死前留下的亲信柔娘,照顾他起居、教他藏拙,替年幼的他挡了许多明枪暗箭,还因他贪玩冲撞了当时的皇后而受到责罚,瘸了一条腿,如今深得皇帝怜惜,虽然只是御前奉茶的宫女,谁也不敢小瞧了去。
另一个是他在被发配封地时识得的将门虎女裴姝,舞长鞭、降烈马,非一般闺秀可比。后来更是和兄长一起助他领兵入京,力保其登基。只可惜裴姝早年伤了身子,再也不能有孕,因而错失后位,仅被封为宸妃。
这两人对他有情有义,他选我,不外乎是因为我的家世。
再加上群臣举荐时提到我“貌丑不至惑君”,这才让后宫里的宸妃松了口。
大婚当日,我在经历了整整一日繁琐的礼节后,终于坐在了床榻之上。
陪我一同入宫的侍女颂珠兴致不减:“小姐……皇后娘娘今日是没瞧见,皇帝丰姿如玉,仿若天人,比起小侯爷强上百倍。”
我连忙示意她噤声:“此处是在宫中,万事需得慎言。”
是夜,凤仪宫中冷风刺骨,月光洒在殿内的地砖上,更显清冷。
颂珠第三次催我更衣时,皇帝终于来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夫君。
一个满心都是别人的夫君。
颂珠说的不错,皇帝长得是好看,俊眉星目,宛若谪仙。他头戴盘龙冠冕,冠下垂着十二串珍珠旒,身穿金线绣龙腾图案的明黄长袍,汹涌的金色波涛让人移不开眼。
他坐在我身边,挑起盖头后并未与我对视,只客套道:“皇后辛苦。”
想起坊间传闻,想必他是不想面对一个丑女。
见他堂堂帝王,露出此等瑟缩之态,我忽然笑了。
这一笑,引得一阵环佩叮当,他转身看我,一时呆住:“亭亭似月,嬿婉如春。说的便是皇后了。”
我给颂珠使了个眼色,她便端来合卺酒。我捧起酒杯,莞尔一笑:“臣妾愿以叶家满门荣光,追随皇上左右,绵延子嗣,保我大庆江山万年,代代有人。”
“皇上微时幸得两位妹妹相伴左右,如今既然都已入宫,便是一家人,臣妾懂得分寸,会替皇上照顾好她们。”
皇帝早年受过的明枪暗箭太多,他对谁都不会绝对信任,哪怕是一手捧了自己上高位的枕边人。

宸妃失宠后,皇帝来我宫中的次数渐多。

晨起替我描眉,午后闲来同我煮茶品茗,下棋吟诗,他甚至还手把手地教我画丹青,这样温情的日子让我生出一种错觉,我是不是也能和他举案齐眉。

“蓁儿,朕从没见过你这么蕙质兰心的女子。

看来朕得谢谢那群老臣,举荐了这么一个好皇后。”

我笑着依偎在他怀里。

宸妃骄纵,柔娘温顺,我的端庄持重在他眼里是另一道风景。

不过很快,柔娘怀孕的消息打破了宫里的平静。

其实先前我从未把柔娘放在眼里。

一则皇帝宠她多半是出于恩义,她虽侍奉得当,但到底出身差了些,和皇帝并无什么志趣相投之处,左不过是床笫之欢。

再加上皇帝后来去封地并未带她随行,两人之间隔了整整三年的空白。

二则皇帝一直没有册封于她,这于我并无任何威胁。

即便她如今有孕,我也没有想过要动手。

稚子何辜。

我让人按例送去了安胎药,皇帝意欲册封时,我也不曾阻拦。

“柔儿早年受了很多辛劳,更是为朕瘸了一只腿,朕对她实在有愧。

你不知道,小时候她教怎么朕藏拙,怎么讨父王开心,连装病求外放都是她出的主意。”

皇帝的眼里浮现出一丝依恋之色。

我刚要出言安慰,却听他又道:“这样有心机的女子,朕本不欲让她长久待在宫中,可如今既然有了孩子,朕也容得下她,总归在你我眼皮子底下,翻不出什么风浪。”

“皇后,朕想给她个嫔位就够了。”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同为女子,我也觉得悲凉。

柔嫔怀孕七个月的时候,北郡传回捷报。

裴修以少胜多,接连收复五座城池。

我知道,宸妃的复起不远了。

裴修班师回朝那日,皇帝请了宸妃前去赴宴。

我在流光阁中,看着太医进进出出,乱作一团。

“启禀皇后娘娘,柔嫔胎像不稳,依老臣之见,只怕要烧艾。”

我虽没生养过,但也见过家中姨娘生产,七个月就稍艾,可见其中凶险。

看着床榻上柔嫔惨白的脸,我第一次动了恻隐之心。

她看着我,眼里尽是苦涩:“皇后娘娘,皇上来了吗?”

我的嘴唇张开又合上,实在不知道如何把话说得不伤人心。

“皇上国事繁忙,不来也是应当的,娘娘不必宽慰我。”

“娘娘不知道,皇上小时候是最依赖我的,他总是拽着我的袖子,央求我给他捉蛐蛐,做纸鸢,他说别的皇子都有,就他没有。

那时候我是一点儿多的银子都没有,只能没日没夜的做绣活儿,让小太监们带出宫去换些散银。”

“皇上十岁那年,撞倒了先皇后宫中的一盏琉璃屏风,奴婢怕先皇后借此发难,便说是自己撞的,先皇后赏了奴婢二十个板子,皇上后来趴在床边,哭声震天,他说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胡闹了,只求我别离开他。

奴婢的那口气,一直撑到了现在。”

柔嫔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我不忍再听,握着她的手,坚定道:“柔嫔,不要说这些,你这口气一定要撑着,本宫已经着人去唤皇上了,他即刻就到。”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蚕王身死乃是不祥之兆。
“此兆不祥,还请娘娘暂停执礼。”秦全弓着身子,拦住我的脚步。
我冷哼一声:“这是何道理?”
“以往亲蚕,从未发生过此事。而且亲蚕者需要提前三日斋戒,皇后娘娘是临到头抢了这门差事,想必没有遵照祖宗规矩,这才惹怒了神明,降下惩罚,若娘娘执意不让位,说不定还有更大的祸事。”
秦全一番话言之凿凿,命妇们一时呆愣当场,都觉得是我引来的不祥。
我淡淡地扫了秦全一眼:“秦公公,你确定这是神明警示,不是人为?”
“皇后娘娘空口白牙,无凭无据,这可是诬陷。”一阵娇软的声音传来,我回头一看,果然是宸妃,她身边站着皇帝。
要想做狐狸,也不知道先藏好自己的尾巴。
我内心冷笑,面上仍不动声色。
“臣妾入宫时日长,这宫里的规矩也都学了不少,主持亲蚕礼这样的事臣妾愿意代劳,还望皇后娘娘以大局为重,切莫因一己不祥之身,误了农桑祝祷的大事。皇上,您说是不是?”
宸妃站到我身侧,一副笃定了我会让位的神情。
僵持之下,皇帝终于开口:“皇后,今日你不宜在此,不如交给宸妃,你回宫歇着去吧。”
我淡然一笑:“皇帝,臣妾有证据,证明蚕王之死不是天灾,而是人为。”
说话间,颂珠将装蚕王的竹筐递到皇帝眼前:“请皇帝细看,这蚕王身上有何不妥。”
皇帝随意扫了一眼,好奇道:“这蚕王怎么一闪一闪,像是在发光。”
“启禀皇帝,我家娘娘素来爱用金粉作画,今早秦公公来请娘娘时,身上不慎沾染了些,如果蚕王是因秦公公而死,那他身上也必定会留有金粉,一查便知。”
秦全惊慌地后退,连双手都摆在身后,一旁的小太监李立见状,立马上前掀起他的衣袖,果然有金粉残留。
“皇帝明鉴,奴才身上有金粉,娘娘作画时必定也有,也可能是娘娘杀了蚕王啊。”
我轻蔑一笑:“公公想必忘了,出宫后,本宫依例是要换常服的,既然衣服都换了,又哪里来的金粉?”
秦全顿时一脸的颓色。
铁证如山,当真抵赖不得,宸妃还想要求情:“秦全伺候皇帝多年,一时粗心也是有的,还望皇帝念在他的忠心从轻发落,打几个板子以儆效尤便罢了。”
“妹妹这话错了,今日在场命妇众多,传出去人家会说皇帝御下不严,才出了奴才栽赃皇后的荒唐事。再者妹妹求情是心善,可外人却以为是做贼心虚。”
我刻意在最后四个字上咬了重音,这是在提醒皇帝,宸妃栽赃一事昭然若揭,但我愿意只查到秦全为止。
秦全因欺瞒君上被赐了死罪。
这回,再也没有人替宸妃通报,从我宫中请了皇帝去。只因新上位的大总管,是我一手提拔,正是有过两面之缘的小太监李立。
上任那日,李立来凤仪宫给我磕头,我扶起他:“谨慎是你的长处,可要揣好了,千万别学秦全,看不清谁才是后宫的主子。”
至于宸妃,皇帝当场没有责怪,但自此没踏入过华清宫,连她去门口哭跪,皇帝也再没心软。
颂珠不解:“上次她枉顾宫规,皇上冷了几日便也罢了,这次竟惹得皇上如此厌弃?”
我轻轻拨弄着茶盏:“皇上爱的一直是她这么个性子,直率,骄纵,哪怕不懂规矩都不要紧。但是勾结皇上身边的人,这就是另一档子事了。”
“这次是借秦全栽赃本宫,下次会不会算计到皇帝头上?毕竟她兄长已经手握重兵,一旦内外勾结,防不胜防。”
我愣了片刻,赶忙伸手,他掌心的温暖瞬间驱散了我指尖的冰冷。
在这宫中,我最不稀罕情爱和真心,唯有子嗣才是最重要的。
有了孩子和家族,我才能对自己的后半生放心。
两个月后,宸妃解了禁足,她先是恭敬地呈了誊抄的佛经给我,又泪水涟涟地去了皇帝跟前服软。
听说那手指上的冻疮惹得皇帝心疼不已,当夜就宿在了华清宫。
隔天晚上,我正准备就寝,却不料皇帝竟然来了。
他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寒暄了几句后,恍若无意地说道:“过两天就是亲蚕礼,难得能出宫,姝儿这几天也闷坏了,朕打算带她前去,只当散心。”
亲蚕礼是中宫皇后为天下织妇做榜样的大礼仪,意在祝祷农桑,历来都是皇后主持,从未有过妃嫔前去的道理,若是让命妇官眷们看见,只会道我这个皇后不中用。
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想必宸妃告了状,他是故意要驳一驳我的面子。
当初罚是他要我罚,如今心疼了又要拿我作筏子讨宸妃欢心。
男人果然是翻脸无情。
我当场并未发作,温顺应允后,便命人给爹爹传了话。
翌日,宸妃即将亲蚕的消息,传得人尽皆知。向来中立不涉党争的宋相国在上朝时进言,称妖妃当道,妄图夺中宫之权,劝诫皇帝不要因宠失正。
以裴修为首的一众武将们,虽然为宸妃据理力争,但武将哪里说得过口若悬河的文臣,朝堂上一时鸡飞狗跳。
皇帝眼见无法,只得补了句:“皇后亲蚕,宸妃不过随行而已。”
听说当晚宸妃在宫中砸了茶盏。
亲蚕礼那日,皇帝随身伺候的秦全一大早就来了凤仪宫,说应皇帝旨意,要帮我打点一二。
我并未多问,只偷偷给颂珠使了个眼色。
皇帝和宸妃共乘一个步辇,宸妃临上车前还冲我扬了扬下巴。
等到桑坛前,皇帝和我行完跪拜之礼,我正准备和外命妇前去采桑之时,走在末端的秦全突然惊呼:“蚕王死了。”
柔娘虽然没有封号,如今却是御前第一人,在皇帝心中分量不可小觑,听闻她素来不喜金器,只爱钻研医道。
投其所好,总不会错,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皇帝很宠爱宸妃,但他也爱新鲜。
也许是见惯了驰骋疆场女子的英姿飒爽,我的知书达理更让他欲罢不能。
他见我喜欢作画,便让如意馆捧来了不少名家的珍品供我临摹,又见我作得一手好茶,
便将金秋上贡的极品悉数赐我。
宸妃敏锐地察觉到皇帝对我上了心,于是开始使小性子。
她总是趁皇帝留宿在凤仪宫时,让人传话说梦魇。而伺候皇帝的秦全,听说早些年受过
她的恩惠,因此次次都帮着传话。
颂珠试图拦过,说皇帝和皇后已安歇,不易挪动。谁知秦全竟然闯殿,口口声声说宸妃不适,不敢不报。
如此这般,皇帝渐渐很少来我这儿留宿。
我虽然心急,但也不能表露。
立冬之后,北郡起了战事,皇帝再也没有踏入后宫。
我和宸妃一样受了冷落。
但也不一样,她更受煎熬。
之前她在边关和皇上朝夕相对,如今既要饱尝相思之苦,又不得不压下对柔娘随时侍奉在侧的妒忌。
而我对皇帝并无男女之情,柔娘无论如何婉转承欢,对我而言不过是记档上的一行字。
我唯一不懂的是,皇帝为何不册封她。
不过这不是我该管的事,审阅账目、打点宴会、管束宫人,这些事已让我应接不暇。
宸妃许是深宫寂寞,又看不惯柔娘日日行走在御前,终于在一个午后二人在御花园里碰上。
将门虎女不屑后宫的弯弯绕,她连个罪名都懒得扣,直接赐了柔娘仗刑。
听说打得皮开肉绽,血迹斑斑。
当时一个叫李立的小太监向我禀报,说皇帝正在和大臣议事,让我前去处置。
“皇上说了,娘娘掌管六宫,理应为他分忧。”李立颤颤巍巍地说道。
皇帝这个老狐狸,两方不想得罪,才推我出去做坏人。
我也没含糊,宸妃妄动私刑,罚去佛前抄经一百遍静心,再禁足两个月。柔娘无辜受罚,接回宫中加以抚慰。
宸妃岂能服我,她用长鞭打了要拉她下去的宫人,又出言不逊:“凭你也配罚我?”
我淡然一笑:“我是皇后,管束后妃是我的职责。”
“我不是什么后妃,我是他的妻,我们早在西周就拜过天地,是你抢走了属于我的位置。”
她越说越气,挥着鞭子就冲我而来。
宫人们都愣住了。
是皇帝及时出现,他手里攥着要落下的长鞭,直到汨汨地鲜血流出,宸妃才松了手。
“姝儿,你是不想待在宫里了吗?”皇帝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宸妃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眼里充满无助与讶异:“你说什么?”
“朕说你若是再胡闹,便随你的兄长一道回边疆。”
皇帝阴沉着脸,抱起柔娘匆匆而去。
我宣了太医,又吩咐颂珠回宫拿些金疮药送去,转身便要回宫。
宸妃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偏又装出一副很是不屑的样子:“一个宫女而已,你也要这般讨好,叶蓁蓁,这个皇后你做得可真窝囊。”
“皇后的体面不在这些事上,你若是不懂,看来是真的不适合在皇宫呆着。”
柔娘的伤很重,起码一个月内不能侍奉,宸妃又被禁足。
皇帝常来我这里,他称赞我处事公正得当,又感念我近日料理杂事辛劳。
“柔娘说那日多亏皇后去得及时,不然她就……等今晚,朕亲自同你圆房。”皇上的手悬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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