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躺在慕声的怀里，气若游丝，但手却紧紧的攥住了我的手。
我看着她逐渐变红的白色衣裙，急忙给她输送灵气。
“师姐，别浪费灵气了，我不行了。临死之前，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清水说完，抬头看了看慕声。慕声会意，将清水轻轻放在了我的怀里。
“师姐，对不起，上一世抢了你那么多资源，却还是没救下你。如今，看见你还活着，真好！也不白费我用寿命换来的这一世，师姐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清水，你不要说话了。师姐能救你的，师姐一定能救你。”
我哭着为清水渡入更多灵气，往她的嘴里放更多的丹药。
清水抬手摸了摸我的脸，替我擦掉了我脸边的泪，微微的笑了一下又继续说道。
“师姐修了无情道也会为我流泪，真好！师姐别哭，别为我伤心，能死在你怀里，我很开心。”
清水越说笑容越大，可嘴里吐的血也越来越多。
“师妹！清水！你别睡，你看看师姐，师姐回来了，师姐能救你。”
我努力地输送着灵气，却还是感觉到清水的身子越来越僵，直到没有一点气息。
我不懂，我明明修了无情道，为什么还会这么痛。
我明明应该是恨她的，可是她如今死了，我却高兴不起来。
我茫然地抬头，看见了慕声。
慕声对着我没什么表情，好似清水一死，他在这个世界也没什么留恋了。
慕声低着头，将清水从我怀里抱走，看着清水的眼中全是我没看见过的温柔。
“我从这一世第一次看到清水那一刻，就记起了前世，一直躲着你不说话也是因为自觉对不起你。我受师尊蒙骗，以为没有你的心脏便救不回清水，在你和清水之间我选择了她。对不起师姐。”
慕声这句对不起迟到了太久，我知道他对清水一片痴心，但他为了心上人取我性命，我却也做不到原谅他。
“前世，玄烨取你灵根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