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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根本没有这么说过,都是我编的。
我在为自己说亲。
他初初有些错愕,以为自己听错了。
于是我又重复了一遍。
他眉心微蹙:“你妹妹,和我?”
“是,我妹妹同我差不多,可能会贤惠温柔一点。”
我垮垮往自己脸上贴金。
他的脸庞与暮色四合的傍晚重叠,星辰般的眼眸染上一层寒气。
起身,怒道:“就这么急着把我推出去?”
他气极,书卷重重一掷:“周洲,你没有心。”
拂袖离去。
这么生气,看来他是真喜欢云华啊。
真是造了大孽。
后面几日在东宫,他都有意避开我,文学课也大都排在上半夜。
我不想再见他乱了心神,干脆每日黄昏下课,便回公主府宿着。
如此安排,虽每日都进出东宫,竟也整整有七日未曾碰头。
京城的花花世界纷繁迷人眼,没几日,我便将这事厮混到脑后去了。
林平见我害相思病才不过七日,又开始流连于清风楼,大骂我负心薄幸。
男人嘛,不都是这样的。
周洲今日回京,我们约了午时三刻在一家小酒馆碰面。
我褪下男装,拆了束胸,换上一席粉色的软烟罗裙。
简单盘了个发髻,带着小金上了马车。
小金傻笑着挠挠头。
“大哥,哦不,小姐,这京城姑娘的装扮还真好看。”
那是装扮好看吗?那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