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感激，有愧疚，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
我们默默地吃着饭，气氛有些尴尬。
“小明，”丈母娘突然开口，“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应该的，妈。”我有些不自然地答道。
她放下筷子，看着我，“我知道你都知道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妈，您说什么呢？”
她苦笑了一下，“别装了，我知道你看到了那些视频。”
我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不起，”她眼眶泛红，“我让你和小雅难堪了。”
我叹了口气，“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妈，您别想太多了。”
她摇了摇头，“我对不起小雅，也对不起你。”
我看着她憔悴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妈，您别这样说，都过去了。”我安慰道。
她突然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小明，你真是个好孩子。”
她的手柔软而温暖，我的心却跳得厉害。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坐着，手拉着手，谁也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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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很软，像温热的丝绸，我的心跳得很快，像擂鼓一样。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我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眼神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丈母娘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帮她擦拭。
“小明，”她哽咽着说道，“我活得好累。”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像是在安慰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我这一辈子，都在为别人而活，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她继续说道，“年轻的时候，为了家庭，为了孩子，我放弃了自己的梦想；现在，老了，却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得到。”
她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和悲伤，听得我心里一阵酸楚。
“妈，您别这么说，您还有小雅，还有我。”我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