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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陈佳想吃草莓蛋糕,我马不停蹄跑到蛋糕店购买,买到后又接到了妻子电话,她呕血难受,让我赶紧回家帮忙带孩子。
我照办无误,一刻都不敢耽搁,将蛋糕给了陈佳,顺手接过宝宝,轻轻摇晃着。
宝宝很安静,刚接手没多久我就发现不对劲,焦急地询问陈佳:“老婆,宝宝有些不对劲,刚喝了什么。”
她却突然报警,哭哭啼啼指认我是杀人凶手。
他们早就布置好了现场,奶瓶上只有我的指纹,还有我的抑郁症证明和安眠药,而我摸不着头脑,不敢相信是妻子陷害,辩解格外苍白。
没人相信我所言,都信我是个杀子抛妻的罪人,最终证据确凿我被依法判处死刑,死后也被世人唾骂,连我爸妈都被牵连,坟墓都被人掀了。
我死了,我的儿子也死了,被他们挫骨扬灰。
或许是执念太深,死后我保留了一段时间的灵魂体状态,一路飘回别墅,家里多了很多陌生人。
他们做了一桌子美食,开着香槟庆祝。
陈佳压根没得癌症,她一个劲夸赞爸妈:“还是你们有远见,让我去勾引叶子鑫,他不会知道他晕倒是我下了药,很缺爱的一个傻逼,太好追了。”
“就是生那个小杂种痛死了,难受死了,每天看到他我都想掐死他,一天到晚就会对着人笑,他不知道自己很丑吗?”
江云帆温柔地抚摸陈佳的孕肚:“我也不喜欢看到那小子,又不是我的种,这个杀子栽赃的方法好用吧,这下他这千亿家财都是我们的,以后成了商场新贵,想想就刺激。”
她爸妈更是猖狂:“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爸妈死在我们车下,真是一家子蠢人。”
全都是圈套,什么凌晨三点起床做夜宵,那是她的竹马江云帆在上面不好躲藏,故意拖延我时间。
什么生病熬药,不过是安眠药,让我睡得更沉,方便他们俩在隔壁偷情。
什么保健品补品,只是想让我24小时轮流转,快点把公司做